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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想還是低調一點的好——反正過不了幾天,婉婷是我的侍妾的訊息就會傳遍整個京城的。
“今晚,郎君要不要睡到我房裡?”
婉婷倚著我給她準備的房間的門,笑盈盈地看著我。
她那異樣的風情,也讓我的心一跳:“如果這是邀請,我會接受。”
婉婷側著頭想了想:“嗯,雖然我是新納的妾,但卻要喊婉顏一聲姐姐呢——畢竟她是先進了門的!如果郎君可以雨露均霑的話,賤妾自然願意侍奉您於枕蓆之間的。”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為什麼人人都喜歡拿婉顏作文章?
不過,婉婷和婉顏的確是好姐妹,有些不好與婉若說的話,也正好可以與婉婷說說,,或許她的到來,能夠改變一下婉顏和我的尷尬關係。
雖然我不愛婉顏,但是我卻覺得她在我心裡也漸漸地佔據了一塊地方——趕也趕不走,抹也抹不掉。
雖然這種感覺讓我很討厭,但是我卻不得不承認,我不能割捨這個為我生下了書文的小女人。
男人是要有擔當有責任的,不是麼?
我忽然間覺得很沮喪,因為我覺得我背叛了對敏姐的愛——原來我也這是種程度的男人麼?
漸漸的,我和婉婷走得近了,我向她說了很多事——除了我愛著敏姐的事。
不管怎麼樣,敏姐在我的心中,仍然佔據著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塊地方。
可是,這是不是代表著我就是敏姐嘴中的那種花心的男人?可以把愛分給很多女人,或者說是根本沒有真愛的種馬男?
各種各樣的困惑,我都對婉婷說了。婉婷卻好像什麼都不在乎,都只是聽著,然後安慰我罷了。
然而我卻不知道婉婷的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
這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聰明,漂亮,能幹!我有時甚至覺得,敏姐也未必能比得上她!
在所有的事情都平息下來之後,三叔也被放了出來,婉婷也依然很安於現狀,繼續當著我的妾,沒有別的什麼要求,但是也沒有與我同房。
我沒有提出要求,她似乎也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我甚至覺得,我對敏姐的感情,她都瞭如指掌!
我很奇怪這樣的女子居然會在我的身邊出現,我對她的興趣已經越來越大。
在我的官被提升至三品之後,我曾半開玩笑地對她說:“現在好啦,我這個夫君也算是實至名歸了!”
結果她卻說:“原來郎君如此在意這個,那妾身明日就辭去官職便了!”
我愣了一下,正在想該不該說不用時,她卻又笑了起來:“可惜我身無所出,相夫教子的事,都是由婉顏在作的,我可沒有理由辭官啊!”
我實在是猜不透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好像什麼她都不在乎,卻又什麼都有自己的主意和主見——這一點,她真的和敏姐很像!
在遷都之後,我又搬進了大哥在西京的都督府裡住,又可以與敏姐朝夕相處了。
但是我發覺我對敏姐的感情似乎有了變化——雖然她仍是我內心中的那一塊誰都不能碰觸的淨土,可再見到她時,我卻能夠不再有往昔那總是縈繞在心頭的強烈愛意了。
可是若說我不再愛敏姐了,那也不對——我仍然會為了每次見到她的面,次與她說話而感到那股從心底湧起的小小歡樂。但是從那之後,我卻不會主動地去找她了。
敏姐如果和我就這樣生活下去,哪怕是不再與我同大一個屋簷下,我也會覺得生活仍然在繼續,我會在我的心裡祝她一生平安的
就在我患得患失之間,母親突然去世了——孃的死因很難說是不是受到了大哥的女兒要嫁入宮中的刺激。
其實那也沒什麼不好的,皇上皇后和太上皇好像都很欣賞大哥和敏姐的樣子,雨姐兒入宮,也未必就會受到什麼苦。
只是孃的病體已經拖了這麼多年,誰的心裡都如同懸著的一把刀。現在這把刀落了下來,讓我們痛苦萬分,但是又何嘗不是一個解脫?甚至對於娘本身,也是一個解脫吧——她只有五十歲出頭,但是卻在病榻上纏綿了這麼久,整個人都如同一盞油燈的油被熬幹了一般。
而在之後,便傳來了她要與大哥一起去東大陸那麼遙遠的地方的訊息,只是我也不過僅僅提了幾回要與她同去的話,卻並沒有什麼要不顧一切地與她同去的念頭——本來嘛,大明與東大陸,並不是完全隔絕的,我們仍然可以通訊,甚至也可以來往。
只是,我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