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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慫了,都會有兩下保底。
拿起牌一看,我更是得意,方片4,方片6,方片9,是金花:“我加一下。”
他還是平靜的說:“我跟。”
這樣的運籌帷幄讓我有一剎那的遲疑,詐金花的大忌就是把牌表現在臉上,這與其說是比牌技,倒不如說是心理戰,心虛和焦躁都是萬萬要不得的。
我冷靜的計算了這副牌能贏的把握:“我再加一下。”
“我跟。”
這下我真不敢再加了,於是我說:“我放棄,開牌吧。”
他的牌亮出來,黑桃2,方片2,黑桃3,是對子。很明顯,我贏了。我愉快的拿出三張牌,在他臉上左右開弓,輕輕撥弄了六下。
項北卻痛了,我明明下手不狠啊,可他那隱忍的表情讓我心疼和愧疚,我撫上他的臉:“對不起,很疼麼?”
他無辜的看著我,臉上寫滿了委屈,緩緩的點了點頭。我更難受了:“是我不知輕重,對不起。”
看我著急羞愧的樣子,項北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的仰天大笑。我意識到被他耍了,推了他一把,他倒在沙發上,還是止不住的笑。真該給那些崇拜他的女生看看,她們的主席大人多麼沒形象。
我欺身壓在他身上。他忽然就不笑了,我們一上一下,眼睛直勾勾的對視著。他一把按住我的頭,兩個身影疊成一個,我們的唇自然而然的吸在一起。
項北的吻,又深入又激烈,狂熱的吸允,舌頭在我口腔一一舔過,瘋狂的掃蕩不放過任何地方。強大的力度幾乎要把我肺裡的空氣全吸出來,讓我無法呼吸,想離開,他的手卻死死扣住我的頭,壓得很緊我根本沒法動,只能同他死死纏綿。
我們兩吻得難捨難分,分不清過了多少時間,我整個人都暈暈乎乎時,他才鬆手。我立馬起身,像被衝上岸的魚,拼命地大喘息。嘴角的銀絲讓整個屋子變得淫靡,讓他現在的笑容也變得不懷好意,實際他本來就不懷好意。
“接吻狂魔!”我罵道,這傢伙的吻技太厲害,舌頭會打結,讓我壓根控制不住。
“是你先勾起來的!”他抱怨著,得意著。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用胳膊肘頂著他:“老實交代!你以前吻過多少人?”
看我翻臉比翻書還快,他苦著臉道:“沒有別人,真的。”
“你那技術是一朝能練成的麼,我才不信呢!”
“那是你魅力太大,激發了我的潛能。”
“別貧!”我瞪著項北,不讓他再嬉皮笑臉,“項北同志,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他立馬很配合的換了一張嚴肅臉:“我接受組織上對我的批評,保證端正態度,讓李領導滿意。”
德行!不過他這幅虛心認錯的樣子讓我也沒法生氣了,本來生氣就是裝的,現在更是裝不下去了,跟他之前一樣沒形象的樂得不行。
他揉揉我的頭髮:“這事先別急,反正時間還多著呢。”這話說的沒頭沒尾,聽得我是莫名其妙,一直到晚上,當我們繼而又開始身體力行的討論這個問題時,我才弄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個危險分子,根本防不勝防。
我們接著玩起詐金花,有輸有贏,有多有少,撲克牌打在臉上不痛不癢的,就是圖一樂子。
然後我躺在沙發就睡著了,真是愜意的下午……
作者有話要說:
☆、【12】
一陣擰鑰匙的聲音傳來,伴隨著開門聲,把我從夢中驚醒。不是說這個家裡沒別人麼,怎麼還會有人來。我趕忙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一直睡在項北的腿上,難怪那麼舒服。
進門的是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的眉眼與項北相似,年齡應該比我們大十歲左右,比起項北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威嚴。我想這個人就是項北的哥哥,項南。早就聽過他的大名,今天一見,比想象中更加氣質,更加有氣場。
我屢屢衣服,匆匆站好,他的目光掃過我,讓我不由緊張。為什麼有種偷情被捉的感覺?手還不自覺地想去整整衣服。項北搶在前面介紹:“這是我同學李燃。”
他衝我點點頭:“你好,我是項北哥哥。”
“項大哥,你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叫得親切,很私心的想和項北的家人更親密一點,但丟臉的是,由於太緊張,聲音中都夾雜了一絲顫抖。
項北聽出了我的不自然,拍拍我的背,安慰我道:“我哥這時候來可是件好事。”又笑嘻嘻的看著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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