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畏畏縮縮倒顯得猥瑣了。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無風無雨無雷,只是氣壓很低,悶悶的讓人透不過氣。他的酒吧裝潢的很有品位,很有情調。沒有嘈雜和喧鬧,相反像曲安靜綿長的詠歎調。
他招呼我坐下,一上來就是一杯烈酒,猛然間我不能適應,嗆得我差點出眼淚,喉嚨辣辣的,夠爽,夠刺激。
他眼睛在我臉上轉了好幾圈,見我紅起來的臉頰,笑道:“這杯血腥瑪麗怎麼樣?”
我舔著嘴唇,想緩解那種刺激:“有種烈焰灼燒的味道。”
他讚許的點點頭:“就如同婚姻一樣。”
他的話題突然扯到這裡讓我臉上有些掛不住,猶豫了幾秒還是問:“一直忘了問……你過得好嗎?”
“婚姻生活?”見我點頭,他繼續道,“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沒有愛情的婚姻更是如烈火灼燒般煎熬。”
我沒辦法答話,只能尷尬的笑笑,繼續同這杯雞尾酒作戰。不是為何,紅色的酒精液體折射在他臉上,顯出一絲詭異。
“看把你嚇得,我開玩笑呢。”他輕輕轉動手裡的酒杯,似是不經意的問,“你交女朋友了嗎?”
確實……那個李阿姨的女兒,彼此印象都還可以,有繼續發展的打算,要說女朋友,應該勉強可以算是吧。
這猶豫之間,他捕風捉影:“真的啊?那先恭喜你了。”
我乾脆沒有解釋,一口氣幹下剩下的血腥瑪麗,他笑笑吩咐上第二杯酒。
他湊近我耳邊低語:“別這麼著急,夜還長著呢……”我以為他是讓我喝酒別喝太急,也就沒有在意他這句話。
喝酒的人都知道,各種酒混在一起最容易喝醉。他一杯一杯的請我品嚐各種各樣的酒,剛開始還能給出意見,到後來只能瞎嘟噥。我搖頭擺手說不行,他拜託拜託的說再嚐嚐這個,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充分發揮了自己所有的“酒力”。越到後面喝的越猛,和灌白開水差不多。
他不急不緩的喝著,就光是勸我,到最後我是完全喝傻了,東西都看不清,只覺得天旋地轉,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快不知道了。真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實在喝不了了,開始不停地吐。酒氣一上來更加作嘔,吐得更是厲害。迷濛間他一直在旁邊,拍我的背,幫我擦臉,好像還說了什麼但聲音對我來說太遙遠,聽不清楚。
好像被他帶到一間房裡,倒在舒適的床上,我舒服的只想嘆息。酒後全身都開始發熱,面板都燒灼成了紅色,一股清涼傳來,原來是襯衣被微微拉開一個口,我迫不及待的遵從那人的手,快速脫下自己的襯衣。
然後他開始解開我的褲子,拉下兩條褲腿。緊接著是內褲……等等,什麼!涼意刺痛了我,終於反應過來。
“……項北!住手!……你個混蛋!”我口齒不清,嚼著大舌頭喊道。
“乖……你醉了,不要動……”他低沉的嗓音誘惑著我,像是致命的毒藥。
我實在醉得厲害,最後一絲意識告訴我絕對不可以,我用力抵抗,無奈力不從心,綿軟的身體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威脅。這一刻,我又急又恨,急自己的軟弱無能,恨他故意逼迫我做這種齷齪之事。
“停手……”
“停不了……如果能停我們又怎會變成這樣……”
事與願違,我的心嘎達一聲,破碎的聲音。明明是做過很多遍的事,可沒有一次讓我這般痛恨,強烈的恨意遍佈全身,可卻沒有產生與之抗衡的力量,我還是在他身下任他擺佈。
他急不可耐的開拓,動作也十分粗糙。
我聽見自己涼涼的聲音:“不要讓我恨你。”
他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回答我。我悶哼一身,又泛起一層冷汗。
他瘋狂地律動著,本應該充滿愛意的動作卻在我們兩人間分外劍拔弩張。但心和身體是分離的,我們多年的默契讓我逐漸沉淪在他的進攻裡,他懂得如何能讓我放下一切的在他身下。
他沒有帶套,我更能真切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一切。
身體親密無間的交疊在一起,可心卻越走越遠,生生被隔在兩端,再也無法抵達。
當黑暗來臨,在意識的最後我想到:項北,我們完了,這一次我真真恨上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會一,直,很,虐QAQ
☆、【41】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項北正坐在床邊吞雲吐霧,房間裡瀰漫著白色的煙,充斥著濃重的尼古丁味,他手邊的菸灰缸裡菸蒂都快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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