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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站著幹什麼,該幹嘛的幹嘛去,都想挨板子嗎?”徐長生一聲輕喝,圍觀的宮女才紛紛散去。
鍾粹宮內,周嫤坐在軟榻之上,思緒飄遠。
徐長生彎著腰在周嫤的面前試探的問道:“娘娘,那個賤婢。。。。。。”
“本宮自有打算!”
蘇元和徐長生對望了一眼,兩人在周嫤的身邊伺候都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忽然間的轉性到有些讓她們摸不著頭腦。
回到掖庭,畫樓一晚上都在想著周嫤的話語,三日之後她還活著,在這三日之內,定有大事發生,而且,此事肯定會和她有牽扯!
對於她這個沒有死在周妃手裡的幸運兒,有人覺得幸運,有人卻覺得惋惜,但是還是架不住憑空多出來的無端揣測!
夜已深,畫樓沉沉的睡去,她知道,一切才剛剛開始。
023 容嬪懷孕
初夏裡面的天氣,陰晴不定。
翌日裡起來的時候,地面上都是溼漉漉的,昨兒個下雨了,她們都渾然不知,或許是下得不大。
一陣風颳過,清涼刺骨的灌入她的衣領,渾身驟冷,就像是一把刀鋒,一下一下的直直插入她的心。
她快速的洗漱之後回屋,開門的時候帶進去一陣冷風。
“千姐姐,外面是不是下雨了?”還躺在床上的齊香聲音綿綿的問道。
畫樓將手中的帕子疊好放下,望著半眯著眼睛的齊香說道:“昨兒個夜裡下小雨了,地面都溼漉漉的,快起來吧,一會兒洗漱的人多了。”
屋內有四個女孩,另外兩個本來不太和畫樓說話的,卻忽然問道:“冷嗎?”
畫樓回頭說道:“嗯,要加衣裳。”
說完,畫樓也開始忙活了起來,齊香和另外倆個姑娘都端著木盆緩緩的走了出去。
畫樓坐在床沿邊,卻看到了枕頭邊的紙條,緊緊是四個字:“容嬪懷孕!”
她拿著紙條,心中大驚,昨夜裡她可是確定枕邊什麼東西都被曾有的,到底是她起床之後送進來的,還是說昨夜有人進了她們的屋?
而她們誰也不知!亦或許,紙條是屋內的人放的?
她緊緊的捏著紙條,點燃了火摺子,瞬間就燃燒成了灰燼。
是誰帶著什麼樣的心思給她送這個訊息?容嬪懷孕與她何干?
思來想去,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東華,一個就是周嫤。
在沒有任何動靜的時候,她只能等待,等著東窗事發,而容嬪與她離得那麼遠,怎樣才會牽扯到她。
燒了紙條,畫樓起身開了窗,把門也開啟了來,冷風灌進來,淡淡的氣味慢慢的就消散了。
一直到晚上,都不曾有任何的事情發生,她們還是一樣,在各個宮殿修葺那些倒了的花草。
晚上輾轉多時依舊無法入睡,所幸她就披上了外袍走了出來。
寂靜的夜裡,微風偶爾吹過,帶來了一絲絲的涼意,抬眸望去,月朗星疏,估計明日裡是放晴了。
掖庭的後場是一個空曠的大院,一直走到最左邊是馬廄,穿過馬廄,後來是一片樹林,她尋得一塊青石,便緩緩的走了過去,彎腰將它擦拭乾淨坐了下去。
很久很久沒有看星星了,不知幾何夕,她竟然在奔波忙碌中連抬頭看星空都鮮少。
若是那個時候有這個時間,可以讓她靜靜的想身邊瑣事,她怎麼會連那兩個賤人苟合在一起都不知?
她又怎麼會聽從他的話,在登基大典那麼重要的日子裡守候在那破舊的太子府?
在這個宮內,不過才幾日,給東華找那個什麼起死回生的藥丸不過是託詞,她人已經在這副身體中了,該怎麼去起死回生?
她的目的只是想要那兩個人血債血償!
“大半夜姑娘在這裡做什麼?”一道清朗的聲音在身後突兀的響起。
畫樓心中一驚,繼而有些恐慌,夜色深沉,她忘記了安全,也不知來的是什麼人?
她清了清嗓子:“誰?”
024 故人相見
聽見聲音畫樓急忙拉下面紗,緩緩的起身,她的話語剛落,便看到從後面走來出來的身影,劍眉星目,原來是他。
她略微的轉身,避過眼前男子的探索目光,誰知他緩緩的踱步而來。
來人沒有說是誰,但是看見面容的那一刻,畫樓已經知曉他是誰了,但是她還是對著他輕輕的服了服身子,柔聲說道:“睡不著,出來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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