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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主子應該是說只要是出自蘇公子之手的都是不凡的。”
蘇祉輕笑,不語。
確實是這樣,不管是香味還是難聞,蘇祉是神醫,不是救命的藥,就是致命的毒,除了這些,別無其他。
東華剛把畫樓放在床上躺下一會兒,蘇祉就道了。
還沒有進屋就說道:“你這速度,去一趟宮中需要這麼久?”
“快來給她看看吧,似乎是燒得很厲害。”東華說完對著賀州吩咐道:“讓人打盆清水來,還有交代廚房寅時做好早膳端過來,記得煮薏米粥,她愛喝。”
有些時候有些人也不盡然的都是絕情,就像是東華。
他交代的時候是在外面,蘇祉沒有聽到,但是賀州望著東華確實眼神複雜,東華對千姬的感情,他們都是清楚的,或許是賀州的情緒太明顯,只聽東華說道:“別多想,她一個人在宮中並不好受,你不是也勸過我說她孤苦對她好一點嗎?”
“是,老奴知道了。”
“嗯,她醒了別多話。”東華末了還添了一句。
賀州點頭離去。
東華進屋,蘇祉正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床上的人出神,他大步走過去,輕輕的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想什麼?”
“很像。”
蘇祉的話說出來,東華的臉色微變,許久才說道:“這個世界上,誰也代替不了誰。”
東華的話讓蘇祉沉默,是的,在這個世界上,誰也代替不了誰。狀呆以弟。
蘇祉沒有再說話,開始給畫樓看看脈相,很奇怪的脈相,像是有兩個脈相,一個微弱得幾乎都沒有,一個比較清楚一些,他深深的皺眉,越發的摸不清楚。
反反覆覆的好幾次,東華也皺眉起來:“什麼情況?”
“難道是喜脈?”蘇祉的話語一出,賀州端著茶盞進屋,一下子就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發出了聲響。
東華的臉色都變了:“什麼?”
蘇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的轉身望著東華說道:“也不是很像,但是我也解不通,先喝口茶壓壓驚,我想想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面對蘇祉的漫不經心,東華想起了剛才在宮中畫樓說的話,‘我就是大夫,若是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的話,這輩子,沒有人能夠救得了我。’
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真的懷孕了?那麼孩子是誰的?
蘇祉見到了東華出神,喝了一口清茶之後把茶盞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想什麼?剛才我也不確定,你說她是發燒,但是身體她的脈相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我意外的知道了她又兩條脈相而已。”
“人怎麼可能有兩條脈象,除非是兩個心臟,兩個人!”東華說完,蘇祉慢條斯理的接著回道:“她是女人,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懷孕了。”
“那怎麼辦?”東華問。
蘇祉望著東華,深深蹙眉,眸光瀲灩:“等她睡醒,她只是太累了,並沒有生病。”
東華沒有再多說什麼?卻聽到蘇祉問道:“你吃了的救命藥丸,不會就是出自她的手中吧?”
看著蘇祉的目光,東華瞬間就打消了他的念頭:“你想太多了。”
那天晚上,蘇祉和東華在隔壁對弈,畫樓在內閣睡著,寅時一到,廚房那邊的便把早膳都傳了上來,而沈畫樓還在睡夢當中,這些日子以來,她從來沒有睡得這麼安穩過。
被東華喊醒的瞬間,畫樓失神的望著簾帳,望著面前的東華,她開口說道:“你怎麼還在宮內?”
049 娘娘的花茶哪兒來的
東華微微蹙眉,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好好看看,這是哪兒?”
畫樓緩緩的環視了四周。許久之後才說道:“我在宮外?”
“不記得了?”東華看著她問道。
畫樓靜靜的沉思下來,許久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她被東華帶出了宮。狀縱私圾。
“想起來了。”
“那就起來用早膳吧,用完早膳你也該回宮去了,不然天亮之後就會有人發現你不在宮內了。”東華說著緩緩的轉身,就準備走出去了。
畫樓低頭看不到自己的靴子,她急忙喊道:“我的靴子呢?”
東華蹙眉,本想說讓她自己彎腰看,就在床沿下面,可是雙腿卻做出了反應,他又折了回來,把她的靴子給她拿了出來。
“什麼時辰了?”畫樓一邊彎著腰穿靴子一邊問道。
“寅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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