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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長褲,簡潔利落。
而且,深色衣物能襯得她臂間的繃帶更為醒目。
在鏡中打量了下自己,鬥志滿滿。謝攸寧拿著一個厚實的檔案袋下樓去到客廳。
陸正揚已經等在那了,見她出現,兩眼幾乎要放出光來,“攸寧,你終於有話跟我說啦。我保證,這次一定聽你的!”
謝攸寧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隨口回道:“你待會兒記得就好。”
陸老爺子和謝攸寧的父親謝明達陸續登門。
陸正揚這下開始忐忑了,兩個人的談心怎麼變成三堂會審?他有種不太好的直覺,不是要一起批。鬥他吧。
事實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一上來,謝攸寧就吩咐張嫂倒完茶立刻離開,他們談話期間,任何人不得接近客廳。
待傭人都消失後,她從檔案袋中拿出《離婚協議書》擱在茶几上,說道:“我和陸正揚感情已經破裂,今天勞動爺爺和爸爸過來,是想談下離婚的事情。”
“我不同意!”陸正揚立刻跳起來反對,“什麼叫感情破裂,我明明是愛你的!”
話音未落,謝攸寧又拿出一摞照片,往他坐的沙發甩過去。照片四散開來,全是他和吳曼妮在不同地方歡。好的照片,情態各異,色。欲滿紙。
她微微笑著,只揚起了一邊的嘴角,說不出的嘲諷,“這樣的愛,我消受不起。”
謝攸寧的父親謝明達早已被女兒告知各種利害關係,今天是來給她撐場面的,當下表態道:“你們陸氏如今家大業大,竟縱得陸正揚做出這等不顧臉面、不顧老一輩交情的事情。”
他看著謝攸寧,眼中盡是慈父之色,“我們謝家就算再怎麼失勢,也容不得自家女兒被欺負成這樣!”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無比義正言辭。
陸老爺子看見豔。照,已經板下面孔,再聽謝明達如此指責貶損,簡直忍無可忍。
他活了這麼大把年紀,兒孫滿堂,第一次被人罵縱容孫子作惡,而且句句事實沒法辯駁,實在是誅心之極。
他深深地吐出口濁氣,怒瞪陸正揚,喝道:“你做的好事!快給我滾去對你老婆賠不是!”
陸正揚不知在想什麼,怔忪不語。
聞言,他一個激靈,僵硬著腿腳挪到謝攸寧跟前,半蹲半跪著就欲開口。
她急急錯身站起,冷冷地說:“你不用道歉,我根本不可能再跟別的女人分享丈夫。”
謝攸寧揀了個離他最遠的地方重新坐下,又強調一遍:“如今看到你,我就覺得噁心。十幾?還是二十幾個?你有過多少小情自己都數不清了吧。”
她按了按胳膊上的傷疤,逼出一點淚意,喑啞著嗓子控訴道:“上一次,害我沒了孩子,這一次,直接潑硫酸。陸正揚,是不是等我被你小情害死,才肯放過我?”
“孩子是怎麼沒的?什麼硫酸?寧寧,你沒事吧。”謝明達首先跳起來,拉過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並不知道,謝攸寧是撞到陸正揚和小情親熱,拉扯之下摔倒才流產的。
謝攸寧舉起手臂,讓纏滿繃帶的胳膊展示在眾人面前。
“前兩天我被潑硫酸了,是他最喜歡的吳曼妮找人做的。”明明是回應謝明達的問題,她目光卻一直留意著陸老爺子。
第一步,必須讓他感到愧疚,接下來的事態發展才不會激怒他,引發反彈。
果然,陸老爺子滿面不忍地說道:“攸寧,你受苦了。讓正揚好好補償你。”繼而,他語音冷厲地保證,“你放心,我不會放過吳曼妮。”
“補償?”謝攸寧誇張地笑出聲,再度拿出一張紙片遞出去,“我可不敢要。貪。汙自家公司的錢來補償我?”
那紙是存款底單。
兩年前,陸正揚挪用公司的錢去填補他炒期貨的窟窿,正是讓他秘書,前世的何文茵去銀行進行資金調撥,何文茵保留了底單。
陸老爺子胸膛起伏不定,顯然是氣得不輕。他正派人查這筆蹊蹺的賬目,想不到是好孫子在搞鬼。
可就算如此,他還是不願讓兩人離婚。陸正揚做事再怎麼不靠譜,也是陸氏現任總裁。
俗話說“娶妻娶賢”,有懂事聰明的謝攸寧在,早晚可以把這頭野馬揪回來。一旦離婚,如果他執意娶那些腦殘又會惹禍的小明星,不知會捅出什麼簍子來。
“這事我一早已知道,你不用管了,以後幫我好好管束著他。”陸老爺子轉打悲情牌:“兒子早逝,孫子不肖。攸寧,我就指望你了。”
還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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