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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你穿的這麼少在院子裡親自堆雪人,我不說你心情好,說什麼?還有你,流霜,到底會不會照顧主子,不會的話我可以找人來教教你!”胤禛一說完,流霜嚇得馬上就跪下了,剛要解釋,我一把把她拉了起來,拽到了身後。
“臣妾謝貝勒爺厚愛,此事與流霜無關。是臣妾想給弘暉做個雪人當禮物,所以才在這弄的。”我真是不明白胤禛,越來越不明白,他這是在心疼我,我可以這麼理解嗎?可是他的表達方式一定要這麼奇怪嗎?我真是被他搞糊塗了,他到底想怎樣啊?
“好了,進去吧。”他沒在說什麼,沉著臉對我說。
“貝勒爺先請吧,臣妾這還沒弄完,貝勒爺可以進去先看看弘暉。”我伸手示意讓他先回去。
“你非要弄完是吧?”他問道,我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流霜,把你主子帶到屋裡去,不準出來。”流霜拽拽我的衣角,說:“主子,要不咱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在找人來弄。”
“不行,”我甩開流霜的手,看著胤禛說:“這是我要送給弘暉的,自然我要親手做。”
“你看看你現在,恐怕等你弄完了雪人,我也可以給你傳太醫了,那你給弘暉的就不是驚喜,是驚嚇”
流霜摸了摸我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臉色,馬上跪下對胤禛說:“貝勒爺教訓的是,是奴才不對,奴才這就帶主子回去。”說完拉著我想想屋裡走,說:“主子,聽流霜的你現在真的得回去,要不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我本不想回去,可是凍的身體都要僵硬了,只能隨著流霜進屋。胤禛卻並沒有跟我們進來,而是站到了那個半成品的雪人身旁,抓起一把雪,拍在了它的身上。
“主子,你看。。。。。。”流霜驚奇的看著我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胤禛會這麼做,我脫下披風,倒了杯水,對流霜說:“你去膳房,告訴他們,晚膳多做一些貝勒爺愛吃的菜,在燙一壺酒送過來。”
“主子,你是要留貝勒爺在咱們這守歲?”流霜問道。
“不用我留,他一定會留下的。”我看著外面的胤禛說道。
過完春節已經兩個多月了,那晚胤禛確實沒走,留在我這裡,和我們一同守的歲。而弘暉在看到雪人時的欣喜,是我終生難忘的,真是可惜古代沒有相機,無法記錄那一刻他的笑臉。而我也確實因為堆雪人又麻煩了一次太醫,我覺得無所謂,可是流霜卻自責的要命,說這種事,以後無論我說什麼都不會再幹了。看來我在流霜那的地位,又降低了。
皇上再次去南巡了,十三弟依舊隨駕同行,伴駕的還有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和十四阿哥。這次胤禛還是輔助太子留守京師,而太子對胤禛的信賴也與日俱增,他恐怕已經認為,胤禛和胤祥一定是擁護他的“太子黨”了。
八爺的行事作風,受到越來越多的大臣的稱讚,看來離“八賢王”的美名不遠了,而這次皇上南巡帶著他,到底是恩寵還是戒備呢?康熙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我坐在屋內和自己下著棋,弘暉去和弘盼玩了,兩個孩子差不多大,也玩得來。自從漲例銀的事後,每次側福晉李氏看到我的眼神都有些拘謹,見面話少了,卻比以前客氣的多。想來定是胤禛和她說了什麼,可是說的什麼呢?能讓側福晉對我的態度愈加的尊敬,應該是胤禛明確了我當家主母的地位,否則是絕對不會這樣的。在我和胤禛拴在一根繩上,達成協議做上盟軍之後,他曾說過,我永遠是他的嫡福晉。
我做不到達達尼昂那種“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騎士精神,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還是能做到的。我只希望這府中的每一個女人都能安分守己,包括將來的!
“貝勒爺吉祥”流霜對著推門而入的胤禛說道,我是不是應該放兩個下人在門口,胤禛每次來都是恍若進入無人之地,堂而皇之的進來。
“貝勒爺吉祥”我行禮道。
“起吧,”他看了一眼,問:“弘暉呢?今兒怎麼不在?”
“去側福晉那,和弘盼玩去了,有奶孃跟著。”我回道。流霜向我們行了個禮,就退下了。
“嗯。”胤禛簡單的答應一聲後,就坐在那發呆,不再說話了。他來到底有什麼事嗎,朝堂該不會有事才對啊,離真正的鬥爭應該還有十幾年的時間,他現在愁什麼?我坐回塌邊沒有理他,繼續自在的下棋,反正對他“不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都習慣了!
“你還真是視我為無物,我就這麼入不了你的眼?”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說道。
“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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