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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玉暖愣了一下,抬頭看向門口時,卻發現那抹紫色的人影已經消失無蹤。
嘗試著過一輩子?哼,要是嘗試失敗了呢,她現在是殘花敗柳,沒有男人會不在意這個的,呵呵呵……
晚上的時候,兩人又一起去了皇家溫泉山莊,名曰拜見兩位孃家長輩。
帝后因為參加藍玉暖的婚禮離國已經有好些日子,這雖然大大地打破了國不可一如無君那句話,但是時間久了,總歸是不好。
絮絮叨叨到了半夜,藍玉暖才被放行會王府,帝后也睡下準備第二天的回程。
天剛剛亮,藍雲暖便起了個大早和蕭銘一起去送行。
所謂“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當然,這句話不是對二老說的,而是對藍玉暖自己說的,她才是被嫁出去拋棄的那個人,說起來,她還有個哥哥來著,長得賊帥賊帥啦,對她也挺好的,甚是想念啊,美男要抱抱……
到了城門外,免不了又是一陣哭哭啼啼,藍玉暖雖然一直是堅強的,但是此情此景,也不免巴拉巴拉地流些眼淚。
身邊的蕭銘從一邊的二胡手裡拿過絲絹,很憐愛地給藍玉暖擦去臉上的淚痕,
一下子,周圍的群眾又是鬨鬧一聲。
皇后看了笑著點點頭,道:“暖暖,你嫁給銘兒,母后也就放心了。”
蕭銘很狗腿地道:“多謝母后誇獎,蕭銘一定好好照顧暖暖一輩子。”
“好,好……”皇后又哭了起來。
皇帝拍了拍蕭銘的肩,道:“女婿,有空帶暖暖回來見見我們。”
“一定。”
“好了,送君千里,總須一別,這就走了。”
“一路保重。”
於是乎,又是哭天搶地,依依不捨,萬分悲痛之中,兩對人終於分開。
車隊迎著彩旗一點點地慢慢向前駛去,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下,蕭銘拉著藍玉暖的手,道:“走吧。”
“你先走吧。”
蕭銘轉頭看她。
“一萬二胡三元四喜,很久沒有大大方方的逛街了,今天不到天黑不回去,好不好。”
“好。”四人異口同聲。
藍玉暖伸出一隻手,三個指頭搓了搓,道:“銀票拿來。”
蕭銘笑了笑,示意如影將銀票呈上,蕭銘親自將五千兩銀票放在她手中,道:“有需要的儘管買。”
☆、流言可畏【2】
頓了頓,又道:“沒需要的也可以買。”
藍玉暖還以為他會跟上來,沒想到竟然給了她錢就準備走了,不免有點洩氣,少了個拎東西的。
蕭銘接著又道:“朝廷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晚上早些回家。”
藍玉暖覺得那個家字分外動聽,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蕭銘見她應了,又對四人組道:“保護好你們師姐。”
對於這四個盜聖教出來的徒弟,他還是很有信心的,粗略一看,就連那個平日看起來最沒心沒肺,傻得可以的一萬都有不一般的內力修為,所以他們在一起,他大可以放心。
一萬哈哈大笑道:“沒問題,我一定保護好這些老大的這些銀票。”
眾人:“…………”
分別之後,藍玉暖先是來到一家大酒樓準備大吃大喝一頓,早上急急忙忙地出來,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更別說早餐了。
“酒樓”是一萬選的,所謂天香院。
一萬羞射地道:“這裡面也可以吃早餐的。”
藍玉暖一掌拍向他的腦袋,道:“你們家妓、院一大早出門迎客啊,小處、男就是小處、男,連這個都不懂,不懂多問問四喜。”
一萬瞪大眼睛看向四喜。
四喜俊臉一紅,半晌,才道:“我是清白的。”
“…………”
最後在二胡的指引下,五人來到了一家坐落在京城中心的大酒樓,天滿樓中。
此樓不愧為京城第一大酒樓,光從外面的裝修來看,便能讓一大群人望而卻步,但是很可惜,這一大群人不包括藍玉暖,現在的她是名符其實的富婆,很富很富的婆,包養三五個小白臉都不成問題。
那蕭銘的錢去包小白臉,這要是被他知道一定鼻子都氣歪了。
藍玉暖坐在位置上,叫了一大做菜,問二胡三元道:“喂,你們兩個要不要叫兩個小白臉來玩玩,要不我們去小倌店。”
二胡拿著扇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