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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語,應該不是雲曜那小子吧。
可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總歸是同雲海脫不了關係。
“玄奕——別猜了——”赫連雲波一聲低吼,打斷了錦王的思路,他無辜的指了指一抹快速消失在門口處的倩影,“你家王妃跑掉了,還不快去追。”
“大哥。。。”赫連玄奕心中時時刻刻如被油在煎。
太子一看,立即連連擺手,“不能說不能說,至少不能現在說,這樣吧,若你能在三年內碎丹成嬰,為兄就把所知道的事全都告訴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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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萌動
太子一看,立即連連擺手,“不能說不能說,至少不能現在說,這樣吧,若你能在三年內碎丹成嬰,為兄就把所知道的事全都告訴你,如何?”
錦王想了想,點頭,“一言為定。”
“為兄現在可以走了嗎?”太子舔著笑臉,一刻不想再呆下去。
他自己的弟弟他最是瞭解,別看嘴上答應的那麼痛快,咕嚕嚕亂轉的眼兒說不定又在籌謀什麼呢。
對於帝君所隱瞞的事,他所保持的是同樣的態度。
在玄奕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堅決不能說。
這不止是為了大離帝國好,更是為了玄奕好。
他是他們的親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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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傾城一回到房間內就宣佈要立即閉關。
赫連玄奕趕到時,青月一臉抱歉道,“王爺,王妃練功的時候,經不得打擾,您稍安勿躁,過幾天再來吧。”
錦王沉默的點點頭。
信步來到薄傾城閉關的密室之外,盤膝坐下,閉目歸神。
青月見此,也只能無奈的離開,王爺和王妃之間的事,不是她這個小小的丫鬟能干預的,哪怕多說幾句,都算逾越。
這一坐,就是七日。
錦王不知道薄傾城什麼時候才能出關,或許幾天,或許幾個月,沒有預定的時間。
可是,他已打定了主意,不論她把自己關在裡邊多久,他都等。
哪裡不去,就在門口等。
等到了她,他要告訴她許多話。
沒有抱歉,沒有後悔,僅僅是一些藏在了心底,多年尋不到合適的契機而說出口的話。
僅一牆之隔,薄傾城自然知道錦王就在門外。
他不出聲打擾,她也樂得裝作不知道。
對峙了整整七日,她心煩氣躁的長嘆一口氣,決定出關。
有妖孽男在,她壓根靜不下心來。
哪怕他不動不說話,連呼吸都刻意放緩,淡若不可聞,依舊能夠深深的影響到她。
越是想無視,反而越是放不開,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他痞痞的表情,揮之不去。
☆、藍顏白髮,未老先衰
越是想無視,反而越是放不開,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他痞痞的表情,揮之不去。
完了,她大概中了妖孽男的毒,努力強迫自己集中精神,每次卻又功虧一簣,不得所願。
她氣呼呼推開了門板,不意外的對上一張放大的笑臉,比起她的若有所失,妖孽男的狀態出奇的好,飛揚的濃眉揚出桀驁的弧度,一對炯炯有神的眼中,血輪頻閃,邪氣凜然。
“傾城。。。”他的眼睛,亮的好像要咬人,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起草原上的狼,總是用藍綠色的眼神凝視不遠處的獵物,隨時出擊,一擊必殺。
“哼。”甩開他的手,薄傾城留下一聲鼻音,拔腿就走。
“小四兒,等等我。”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他還不忘大呼小叫,伸展的左臂,停頓在半空中,怎麼都不敢輕易落下,攬她入懷。
七天閉關,薄傾城的火氣似乎被關的愈來愈旺盛,幾乎都能用肉眼看到噼啪作響的火苗往上竄。
奇怪,他有得罪過她嗎?
仔細回想下,沒有哇。
帝君來的那天,他沒機會與她說話。
帝君走了,她直接閉關。
雖然他一直守護在門外,卻依舊沒有說上半句話的機會,連偷偷瞧一眼都不行。
他怎麼就把小四兒惹的連句完整的話都懶得與他說呢?
赫連玄奕禁不住有些垂頭喪氣。
以他的驕傲,外人一句話說不對,都要拔劍以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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