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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得不輕。
昨日阿瑤也提過暖鍋宴,這會聽她提起籌碼,陸景淵心下升起一股疑惑:莫非傻丫頭跟他一樣有所奇遇,也重生了?
這樣想,似乎能解釋這一個月內所有的反常。
可隨後她說出截然不同的法子,讓他的想法開始動搖。重生之事本就聞所未聞,有他一個已是不可思議,又怎會同時出現兩個。更讓他動搖的是傻丫頭的秉性,任誰經歷過前世那般悲慘的遭遇,心性也會有所變化,不說心硬如鐵,最起碼也會有些差別。而這一個月相處中,傻丫頭依舊養尊處優、天真善良,整個人完全像是個養在深閨十三年、未經任何風吹雨打的嬌弱花朵。
後一點才是最讓他迷惑的地方。
心下疑惑,然後他聽到沈金山開口。
蠢貨,明明他偏向胡家的態度已經如此明顯,他卻還是不管不顧地衝上來。果然只要利益足夠大,便能讓人拋下一切,鋌而走險。
雖然陸景淵自以為他很偏胡家,可無論是幫阿瑤、還是跟胡九齡商議,這些大都是在暗中進行。在外人看來小侯爺還是很秉公無私的,雖然有師兄妹這一層關係,但他依舊舉行徵募軍餉宴,光明正大地選出會首。
沈金山便是這樣想的,所以這會他銀子出得格外痛快,喊出來後他挑釁地看向胡九齡。
“胡某也正想說,沒曾想被沈兄搶先一步,那胡某就先出……”胡九齡拿起一枚綠色的籌碼,“十兩銀子。”
☆、第65章
“十兩?”
這隻狡猾的九尾老狐狸,什麼時候成了扣扣索索的鐵公雞。太過驚訝之下,剛豪氣喊出十萬兩的沈金山不自覺問出聲。
胡九齡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而是將目光轉向從方才起便一直盯著自家姑娘的小侯爺。別人可能怕位高權重的小侯爺,可身為皇商見慣了京城的達官權貴,他本身就沒那麼怕。即便怕,事關愛女阿瑤,他也會立刻變成那個無所畏懼的父親。
明明昨晚已經答應過他,到現在還賊心不死。
“莫非侯爺不允許捐十兩?”
陸景淵尚沉浸在對那丫頭的懷疑中,徵募軍餉對他來說只是小事,即便他一兩銀子都帶不回去,皇帝舅舅那邊也不會有絲毫責怪。雖然這種情況不太可能,但最起碼保證了他沒有絲毫後顧之憂,可以將有關那丫頭的事放在第一位。
是以沈金山開口時他並未理會,可現在出聲的是胡九齡,為了那丫頭他也得鄭重對待。
“捐多少全憑自願。本候說過的話不會收回,今日所募捐軍餉,可以抵償日後稅賦。”
“沈兄可聽清楚了?全憑自願。”面對沈金山,胡九齡重複著第一句,手中籌碼絲毫未變。
有他帶頭,依附胡家的商賈肯定不敢強出頭,這會有志一同地擺出綠色籌碼,中立商賈見此紛紛遲疑觀望。至於平日追隨沈金山,這會本應跟上給他捧場的那些商賈,這會全都推出一枚綠色籌碼,臉色更是比籌碼還要發綠。
能不綠麼?小侯爺方才後一句話,字字句句如尖針般刺入他們心頭。今日募捐才能抵稅,昨晚暖鍋宴上那畫押契書上大把的銀子,不、算、數!
昨日吸了阿芙蓉暈乎乎的,氣氛熱烈之下,他們喊出來的數字一個比一個多,契書上那數目已經是他們所能出的極限。金牌令箭、府兵開道、滿城宣揚,這麼大的榮耀在前,他們卻從一開始便喪失了擁有的機會。
痛心疾首、悔不當初,這會見沈金山出銀子如此痛快,這幫人全都恨上了他。挖個那麼大的坑讓他們跳,自己卻囫圇出來。想爭會首?門都沒有!
於是乎,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這些多年來死心塌地跟著沈金山的商賈,這會全都隨著胡九齡,推出一塊綠色籌碼。
“十兩。”
“我出十兩。”
“不敢與沈老爺爭鋒,我也隨大流跟十兩。”
有他們帶頭,原本遲疑觀望的中立商賈,也紛紛舉起手中的綠色牌子。
募捐第一輪,除去鶴立雞群的沈金山外,其餘所有商賈都不約而同地出了十兩銀子。
“這是怎麼回事?”
如此清晰明瞭的數字,壓根不用特別去記。不過阿瑤做事認真,還是在第一張紙上二十三位商賈中找到沈金山名字,在後面記個“十萬”,然後其它空白處寫個斗大的“十兩”。寥寥幾筆記完後,她看向旁邊商賈。
他們怎會向著阿爹?景哥哥葫蘆裡到底再賣什麼藥。
“胡姑娘,還請公佈結果。”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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