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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頸剛往下的部位傳來些許略帶粗糙的涼意,阿瑤沉淪的理智回籠,雙手緊握他那隻不規矩手的手腕。
“景哥哥。”
她略帶委屈地說道,餘光看到小院正房門口眼觀鼻鼻觀心的丫鬟,一股委屈湧上來,眼珠開始晶瑩。
陸景淵本已恢復理智,可她含羞帶怯的聲音以及委屈的小臉如上好的春*藥,獸性瞬間如中元節的錢塘江大潮般來勢洶洶,淹沒本就不多的理性。
傾身,火龍從檀口中退出,一寸一寸地下移,眼看就要碰觸脖子下面無法言說的部位。
阿瑤臉色潮紅,身子骨軟得跟麵條似得,推拒的手臂特別無力,增添了幾絲欲*拒*還*迎的意味。
“景哥哥,這裡……不行。”
肖*想了兩世的丫頭就在懷中,陸景淵欲*望如燎原的野火般。勉強分神聽她委屈的言語,他壞心地問道:“那哪裡行?”
“不行,景哥哥,求求你了。”
她的哀求非但沒有換來少年的仁慈,反倒火上澆油,讓小侯爺心裡積壓了兩輩子的邪*火燒得更旺。
門口不行,那便換裡面。伸在牆上那隻手環住玉人兒腰,足尖輕點,只一息功夫便來到房內。伸手揮退下人,將她放在羅漢床上,小侯爺迫不及待地想繼續方才未完之事。
“啪。”
清脆的巴掌聲自房內響起,趁他愣神功夫,阿瑤手腳並用從他身上逃脫。
羅漢床一面靠牆,兩側皆是扶手,下床的那一側又被他牢牢堵住。無處可逃之下,她只能將自己縮成一團躲在床角,情*動尚未散去的臉上滿是委屈。
“怎麼回事?”
聽聞下人來報的寧安大長公主急匆匆趕來,心疼地看著自家兒子臉上的巴掌印。可當她將目光轉到羅漢床上的玉人兒時,那點心疼直接變成了怒不可遏。
“景淵,跪下!”
正門大開,陰涼的空氣吹起來,驅散室內奢*靡的氣息,陸景淵沉溺的心神終於被公主娘厲聲喚醒。看到羅漢床內驚懼的小丫頭,他一陣心疼。唇畔殘留的清甜滋味襲來,他發現自己沒有絲毫後悔。
直愣愣地跪下去,他解開腰間自幼攜帶地玉佩,雙手遞給阿瑤。
那可是空海特意入藏地,求那位傳承了好幾十世的活佛以藏傳佛教秘法蘊養的玉佩。景淵打小多災多難,幾次險象環生,最嚴重的一次差點丟了性命,可自打佩戴那塊玉佩後,他屢屢置身危險境地,可每次都是有驚無險。
不僅是她,景淵本人也特別重視那塊玉佩,多少年來甚至沐浴時都從不離身,沒想到今日卻如此輕易地送了出去。
果然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一時間連她都有些羨慕嫉妒恨。可念頭一轉,她想起前些時日空海大師說過的那番話:阿瑤與小侯爺乃是天定的金玉良緣,兩人成親必能長命百歲、兒孫滿堂。
羅漢床內那個瑟縮的小丫頭真能保住她兒子?若是別人說的,長公主肯定不信,可空海大師她知道,那是奪天地之造化的得道高僧。
有了她,那玉佩也就沒什麼必要了。
想明白後長公主越發確定,這兒媳婦是一定要保住的。既然兒子都製造了機會,她也就順水推舟。
“可憐見兒的,”長公主插到兩人中間,伸腿往羅漢床裡面坐點,伸出帕子幫阿瑤擦拭下眼角餘淚,“被嚇到了吧?”
阿瑤點頭又搖頭,她雖未經人*事,可畢竟是活了兩輩子的人。前世流落市井,她也聽那些口無遮攔的村婦說起過床*笫之事。一路行船景哥哥越發露骨的眼神讓她早有察覺,只是方才的突然襲擊以及狂風暴雨般的攻勢把她嚇住了而已。
“有本宮在這,這小子定不敢再肆意妄為。來,喝口蜜水壓壓驚。”桌上早已準備好蜜水,為迎接貴客到來水一會一換,這會溫度剛剛好,長公主倒了杯親自遞到她唇邊。
拒絕不了,阿瑤只能就著喝了點。甜滋滋的味道入喉,衝散了方才火龍留下的氣息,她心下稍安。
“公主府也是守規矩的知禮人家,景淵做出這等事,是我們對不住你,一定會有所補償。”
補償?
本朝男女大防雖沒有前朝那般嚴格,可女兒家終歸比不得男兒。方才眾目睽睽之下她被那般輕薄,傳出去名聲也就不用要了。算起來,雖然是景哥哥的不是,可這事受影響最大的卻是她,如今長公主也算捏住了她的把柄。
她自是不會懷疑景哥哥對她的感情,可公主這邊會接受一個商戶出身的兒媳麼?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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