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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安邦不可或缺的條件。除此之外,身為一國之君還要能屈能伸,要有識別賢才的慧眼。”
“這樣的人數遍歷史也沒幾個,偏巧我們認識的人中就有這樣的人。”
容定塵的話模稜兩可,聯絡之前話題,白鳳隱隱約猜到了什麼,驚訝得瞪大眼睛:“你……該不會是打算讓蕭公子當皇帝吧?”
“有何不可?”容定塵反問,“論血統血脈,他足矣;論身份地位,他足矣;論才能德行,他足矣。如果有誰能夠承擔起一國之君的重任,想來想去,我只能想到他。”
“可是他那性格……會願意當皇帝就有鬼了。”
容蕭寂天生愛玩,性格古怪,讓他穿上紫金帝服受天下江山拘束,他能同意嗎?
容定塵又一次輕而易舉看透她心思,嘆道:“這些都是以後討論的事,現在不用想太多。”
“嗯。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查出你中的蠱毒究竟是什麼,之後要根據蠱毒找出解藥。”
“怎麼又繞到這個話題上來了?”容定塵長長嘆息,“什麼時候你能主動說些有趣的話題?譬如宗主說的再來一次洞房花燭夜什麼的……”
白鳳隱狂甩白眼:“你們九幽才不是什麼江湖組織,而是開青樓的吧?怎麼從上到下想的都是這些猥瑣事?”
“不想這些猥瑣事,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當爹?”
愣了愣,白鳳隱想說些什麼,眨眨眼後憋了回去。
可她還是感覺該說些什麼,再眨眨眼,又憋了回去。
她總覺著這種時候、這種氣氛,討論那些事情有些不太和適宜,剛從帝都逃跑出來的人,怎麼能天天想著尋歡享樂呢?
可是……
要說他急著傳宗接代的話,又好像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白鳳隱還在猶豫時,容定塵已經伺候好自己擦腳、脫衣裳,而後掀開被子猛地把白鳳隱從頭上蓋住。
突然而來的黑暗嚇了白鳳隱一條,手忙腳亂把被子從頭頂撤下去,容定塵那張百看不厭卻偶爾會讓她想狠狠揍上一拳的俊臉,突兀地出現在咫尺距離內。
他臉上,殘留的酒氣醉意仍在,長而微挑的丹鳳眼眸微微眯起,帶著一種朦朧之意。
還有幾分痞意。
白鳳隱明白他想做什麼,深吸口氣屏住呼吸,單手輕輕推他胸口:“也不看看眼下什麼狀況,怎麼還有心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只是一味淺笑,曖昧味道被他演繹得理直氣壯。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也不等白鳳隱回應,容定塵已經開始對她的衣衫進行再次解脫。
想想這一路走來十幾天的時間,讓一個剛成婚的大男人坐在妻子對面卻保持禁慾,也的確把他憋得夠嗆。
白鳳隱無可奈何地表示妥協,隨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容定塵悶哼一聲,陡然倒吸涼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少裝,我根本就沒用力。你到底誰不睡覺?不睡滾出去!”
白鳳隱以為容定塵是在嚇唬她,本不打算理會。
然而看著容定塵越來越蒼白的面色,以及他額頭上漸漸滲出的冷汗,她終於意識到,他真的有哪裡不對勁了。
第三卷 亂兮·展風華 第280章 情蠱
“定塵,怎麼了?是哪裡疼還是怎麼?”
白鳳隱急得滿頭大汗,容定塵卻只是捂著胸口劍眉緊皺,一句話也說不出,兩隻手因痛苦而緊攥,指甲甚至刺破掌心面板,流下蜿蜒血跡。
看他模樣,彷彿正在遭受挖心剖腹一般劇痛。
白鳳隱生怕他的狀況會危及性命,片可不敢耽擱,鞋子都來不及穿,光著腳跑出去找舟不渡幫忙。
容定塵的突然狀況驚動了裴少卿和舟不渡,二人頂著夜色趕到,圍著容定塵一陣忙活。
平明時分,容定塵終於熬不住痛苦,進入昏厥狀態。
“體力透支,元氣消損,可能要睡上幾個時辰。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昏睡時他不會感受到疼痛,免得多受折磨。”舟不渡以銀針封住容定塵周身九大穴道,試圖讓容定塵的疼痛減緩。
即便如此,昏睡中的容定塵仍露出痛苦神色,許久沒有消退。
“怎麼回事?晚上喝酒時不是還好好的嗎?”裴少卿看著昏睡的容定塵,心有餘悸道。
舟不渡看向白鳳隱:“他回來之後都做了什麼?”
“沒什麼,喝了杯解酒醋,泡了泡腳,除此之外就是與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