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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她義無反顧拒絕他人追求包養了他五年,終於因為難逃剋夫之命逼走了他。
事情演變到這個地步,老太太一口湯水噴出來。
你們說的這位宮裡面有熟人、敢推了和蘇眉大小姐婚事的“鼎爺”,是從我們林家出來的那位管家?
……
英雄不問出身。
美女不問年齡。
這兩句用在鼎爺和蘇眉身上,興許剛剛好。
總之,院子裡的想象力超越圍牆,如若蕙質蘭心遊會比的是八卦能力,林家大院代表隊絕對不輸陣容。
其實餘韶可一開始是很嚮往去春遊的,現在按著身份地位來排,她該走在老太太身後,那樣在京城達官貴人的女眷面前露面,也是件體面的事兒。
自從改嫁了林家,她總覺得體面不起來,身為妾已經是件不能說的事兒,還是個再嫁的婦人,大場合總是有些上不去檯面。
如今受邀參加聞名已久的蕙質蘭心遊會,簡直就是給了她嶄露頭角的機會,論琴棋書畫她樣樣精通,女工繡的針腳絕對不輸給林家最上品絲綢的功底。
可這樣的餘韶可卻缺席了陣容,原因,很簡單,她的馬車失控將她整個人“丟”了出來。多虧了姚斌一直跟著她的馬車,否則她也得像他一般變成個跛子。
餘韶可留下來看家,這事兒蘇子心裡著實沒底,白天就沒給老公什麼好臉色,入了夜直接蒙著被子裝粽子,被林少偉掀了烏龜殼還死活不肯就範,直到林少偉一個翻身將其壓倒,才羞澀著臉說:
孤男寡女一個月,我怕你愛上了她。
林少偉一眯眼,“這麼說來,我也應該把鼎爺滅了去,難保他吃膩了你姐姐,孤男寡女一個月,愛上了你。”
“你不要試圖混淆我,你這個男人術語那麼多,隨便就被你繞進去,不行,我也去摔馬車去。”蘇子撅著嘴,“藉機看看姚斌有沒有那麼好心把我也救了。”
“怎麼,你也感覺這是姚斌做的?”
蘇子歪著頭看著老公的黑眸,“走,去看看。”
兩夫妻黑燈瞎火摸到馬棚,早已經滅了燭火,林少偉還特意跑去餘韶可房前提了燈籠過來,估計那女人要是知道這燈籠是被這麼拿去用了,連哭倒長城的心都有。
“這就是出事的那匹馬,車子我驗過,沒事,還是馬的問題。”林少偉皺著眉頭,“腳印多,分不清,但是至少肯定不是姚斌做的。”
“嗯?”
“姚斌是個跛子,走路一深一淺,你看這些腳印都很均勻,絕對是腿腳利落的人。”林少偉摸著下巴,“如若不是那忠犬,還會有誰動這樣的手腳?”
“別告訴我是若伊啊。”
“若伊女流之輩,哪裡懂得在馬上做文章,她要是想留下餘韶可,至少一千種法子。”
“那會是誰呢?”蘇子冥思苦想。
冥思苦想的還有兔爺。
“鼎爺,你就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吧,我心裡癢。”林子茂對待鼎爺就八個字:死纏爛打、軟磨硬泡。
鼎爺面目表情倒是很嚴肅,沉思狀,讓兔爺摸不透心思。
依這事兒來看,下手腳的人應該是想讓餘韶可留下,給她和林少偉製造二人空間。可那人又選擇了這麼一種危險的方式,倘若不是姚斌在她身邊,很可能釀成大禍。
那麼安排了這一切的,似乎只有一個人了,不,是兩個人。
“我知道我信得過你。”餘韶可坐在三姨太語嫣的空院子裡,誰也想不到這三更半夜的她人會在這兒,更想不到院子裡還有另一個人。
“這次很冒險。”姚斌面無表情,眼神中卻是些許憂慮。
“不冒險怎麼能留下來,那遊會我很想去的,可是比起少偉,那些都微不足道。”
“馬棚那邊的事兒我已經處理好了,不會有人想到是我,當然,林少偉除外。”
餘韶可仰面,“為什麼這麼說?”
“我是個跛子,我的腳印應該是一深一淺的,可是馬棚裡只有均勻的腳印,就算有人懷疑我,也賴不到我頭上。”
“——你,怎麼做到的?”餘韶可一臉疑問,姚斌慢慢直起了腿。
因為我的腿一直都是好的,六年前不過是和林少偉演了一齣戲。
盟友
六年前,姚家。
那是姚斌第一次看見了小姐口中常掛念著的林少偉,不似她所說的書生稚氣,眉宇間分明是商人的精明。
在餘家做賬房時,他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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