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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呈保護狀態。
當董天麟帶著黃衣紫衣等人悄然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形,頓時明白了,對方根本就是有意一直在等他們的到來,而且他們的所有一切行動都時刻在對方的監視下。
“囡囡!”董天麟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女兒,黃衣他們也是滿臉掩不住的焦慮擔憂,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確定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這才稍稍安心了些。
接著,董天麟的目光就不由的轉向了秦晚秋身旁控制著她的人身上,瞳孔驟然一縮,“琅邪?!”
“琅邪見過義父。”一身紅衣,絕代傾城的男人笑意盈盈的給他行了一禮,姿態一如既往的恭敬,只是臉上的那笑容卻是說不出的古怪。
董天麟緊擰著眉頭,“是你抓了她?”顯然,他還有些不敢置信。
琅邪道:“琅邪聽聞義父還有一個親生女兒,心中實在好奇,這才親自請了妹妹來做客小聚,讓義父擔心了。”
這話說得好聽,但就他那明晃晃綁架的行為,還有眼前這陣勢,誰會相信他是請人來做客的?分明來者不善。
董天麟目露寒光,“你找死!”怒火幾欲噴薄而出,眼中已是流露出了殺意。
琅邪目光微閃,嘴角的笑愈發邪肆了,“義父不要太激動,琅邪生性膽小,萬一被義父嚇到了,這手不小心一抖,這刀子卻是不知會扎到哪兒了。”說話間,手中一把閃爍著森冷寒芒的匕首狀似無意的在秦晚秋身上比劃著,一時是臉,一時是脖子,直看得董天麟等人心驚肉跳。
“你到底想幹什麼?”董天麟暗恨咬牙,他是真的不太明白,為什麼一向對他言聽計從尊敬有加的義子會突然做出這種事來,莫非是被他的某個仇敵策反了?還是說,是他的身份暴露了,上面那個膿包要對他下手了?
“琅邪並不想做什麼,只是想問一問義父,究竟在義父心中,琅邪是個什麼?”
董天麟聞言一時有些不明所以,只聽琅邪繼續道:“曾經是義父救琅邪於水火,撫養琅邪長大成人,教育琅邪成才,琅邪一直很感激義父,將義父當做親生父親般崇拜敬愛,可是為何,義父卻又能狠心將琅邪親手推入地獄?是否琅邪在義父的眼裡,從來就只是一顆可以隨時捨棄的棋子,一個可以隨便利用的工具?”
雲淡風輕的語氣,聽不出一絲一毫的質問,彷彿只是在說著旁的毫不相干的人的事,只有秦晚秋知道,扣著自己的那隻手究竟有多用力,力道之大幾欲捏碎了她的骨頭般。
董天麟怔了怔,猛地想到了十年前那件事。
他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外來者,沒有靠山沒有背景,有的只是一身的功夫和滿腹的心機謀略,想要在羅剎國站穩跟腳又談何容易,不過只是剛剛冒出點頭,便遭到了旁人毫不留情的打擊,當時可謂是腹背受敵四面楚歌,險些功虧一簣連自己這條命都要搭上。
他要成功,他要為自己慘死的妻兒報仇,如何甘心失敗?如何能失敗!所以最終他還是狠心將容貌絕色的義子送到了那膿包色鬼的身邊。
義子琅邪生得絕色又聰明伶俐,與他比起來,那個什麼下賤的庶子根本就不值一提,定能幫他度過危機,事實證明他的確成功了,不僅保住了自己進而成功反撲將敵人踩在了腳底,更成功入了那膿包的眼皮子,這才叫他的本事得到了真正完全展現的機會,可以說,爬到如今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琅邪的確功不可沒,起碼若不是當時犧牲了琅邪,他怕是連自己的命能否保住都是個問題。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手段的確是太陰狠了些,說是不擇手段也不為過,但是他不後悔,只要能成功,只要能報仇。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他一向自以為心機城府俱是無人能及,卻不想終日大雁竟也有被雁啄了眼的一天,原來這個義子一直以來都深深記恨著他,卻從未露出半分,恭敬忠心一如往常,只安安靜靜潛伏在他的身邊,尋找著給予他致命一擊的機會。
這一刻,董天麟看著琅邪的目光不禁變得有些諱莫如深。
不得不承認,這個義子的確很優秀,這是他一手教育培養出來的,卻成長得比他預期的更加優秀,若不是琅邪牽扯到他的女兒,他怕是真的會很欣賞他。
可惜,他恨他,想報復,他可以理解可以接受,但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對他的女兒下手。
“琅邪,你我之間的恩怨我自會與你解決,你想要如何我都奉陪到底,但是小晚是無辜的,那些事與她沒有半分關係,放了她。”董天麟微眯著眼,冷厲如刀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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