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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看病了就會好了。”
小洛反感地厲害,裴徵強行抱起他,任由他的拳腳落在自己身上,是他,傷了她的心,他想象不到,沈芸諾懷著怎樣的心情,看待一個忘記了的丈夫,噓寒問暖,滿心滿意地關心他,於她,他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
哭得累了,小洛趴在他肩頭,死死盯著床上的沈芸諾,嗓音啞了,裴徵依稀聽得出他叫的是娘,手緩緩撫過他臉頰,裴徵鄭重其事道,“小洛聽話,娘會好起來的。”
許久,韓仁義才抽回了手,沈芸諾得了風寒,外加額頭受傷,失血過多,看韓仁義開了許多藥,裴徵突然開口問道,“她什麼時候醒?”
韓仁義身子一僵,猶豫片刻,如實道,“腦子傷著了,何時醒,我也說不準,先吃著藥,過兩日再說吧。”
小洛聽了這話,又開始嚶嚶哭了起來,上房的院子仍然一片靜謐,籠子裡的雞也不見了蹤影,送韓仁義出門,面對裴徵的冷靜,韓梅心裡沒底,乾癟地解釋道,“,我看桌上有藥,直接喂三弟妹喝了,爹孃說好些時日沒見著大妹了,心裡想得慌,去劉山村了,家裡沒人,你若需要幫助,我和你大哥……”
韓梅的話沒說完,啪的聲,小洛關了屋子,裴勇站在門口,尋不著話說,聽見屋子從裡落了門閂,才和韓梅道,“你去村裡問問誰家有雞,買兩隻,給三弟妹補補身子吧。”
裴老頭和宋氏知曉惹火上身,抓了籠子裡的雞就走了,他有妻子兒子,他不能走,沈聰真要怪罪裴家,他也認了。
“我知道了,我先將小木他們叫回來,堂伯的意思,先將小木他們送去上水村。”韓梅自己好說,三個兒子是她的心頭寶,自然要送走的,劉花兒洗衣服回來,感覺不對勁,小栓一個人在院子裡玩,籠子裡的雞也不見了,她狐疑地問小栓,“小栓,你爺奶呢?”
天色陰沉,又快下雨了,籠子裡的雞等著下蛋,自然不會放出來。
小栓抬起頭,滿臉不高興,他跟著小木他們玩得好好的,大伯將小木他們接走了,讓他一個人回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呢,爺奶不在,小木他們去他們外婆家了,娘,爹呢。”
說起裴萬,劉花兒一臉抱怨,“還能去哪兒,砍木頭了。”裴老頭不放心將糧食教到他手上,之前沈聰來問宋氏要門頭做門,家裡的木頭都是有用處的,宋氏讓裴萬砍兩棵樹回來,曬乾了給裴秀做傢俱,今日一早,裴萬沒吃早飯就出門了。
晾好衣服,劉花兒裡裡外外轉了一圈,除了裴俊屋裡有人,院子裡空蕩蕩的,劉花兒覺得疑惑,見周菊從外邊回來,上前拉著她,指著籠子裡的雞道,“咱家進賊了,家裡的雞不見了,看見爹孃沒?”
周菊搖頭,回屋,裴俊和她說了院子裡發生的事兒,“二嫂是個碎嘴的,你自己知道就是了,爹孃帶著小妹去大姐家了,大哥大嫂在。”意思是他也不會走,讓周菊穩住。
“我心裡明白的,便是三嫂家裡來人了,我也不會走的。”周菊和裴俊成親快兩年了,雖然宋氏對她諸多挑剔,裴俊對她不錯,久久沒有孩子,宋氏和裴俊都未說什麼,幫著周俊翻炕上的穀粒,兩人低聲說著話。
連著兩日,院子裡沒人,劉花兒自在了不少,可總感覺哪兒不對,一時又說不上來,裴萬想偷懶,拿了刀偷偷去山裡,一待就是一整天,三人輪著做飯,回家就有飯吃,裴萬再喜歡這樣的日子不過。
西屋的兩扇門沒有開啟過,韓梅送的兩隻雞裴徵沒收,小洛更是不給人開門。
天晴了,床上的沈芸諾仍然閉著眼,小洛寸步不離的守著,有兩回,憋得尿在了褲子裡,裴徵未斥責他,提了個小木通進屋,讓小洛尿在裡邊,他拿去倒了就是。
小洛搖頭,沈芸諾不喜歡屋子裡有味道,他最聽話了,之後,乖乖地去茅廁,不太愛理人,夜裡,他和沈芸諾睡床,裴徵睡旁邊的躺椅,無人說話,屋子裡死一般沉寂,多次,裴徵張了張嘴,想和小洛說點什麼,對上他緊繃的小臉又止住了。
沈芸諾是醒來是晚上了,窗外,稀薄的光照進來,她沒反應過來了,腦子疼地厲害,動了動身子,一雙手緊緊抱著自己,垂目,看清了身上的人,沈芸諾目光一軟,張嘴,艱難地叫了聲,“小洛。”
清冷的光下,一雙眼倏然睜開,從躺椅上站了起來,“阿諾,你醒了?”
小洛也睜開了眼,瞪著眼,一臉驚喜,“娘,您醒了,您醒了。”咧著嘴,又哭了起來。
頭又是一疼,沈芸諾閉上眼,胸口湧上難掩的失落,和喜悅,她或許是真的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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