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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就是剛才跟蹤韓梅的人,韓梅和宋氏出門後,沈芸諾覺得不對勁,本想讓李嬸追出去看看,石頭主動擔下這個責任,沈芸諾才知曉,石頭就是李嬸的兒子,也是賭場裡的人。見她魂不守舍,石頭撓了撓後腦勺,他不懂得怎麼安慰人,轉而走了出去,去和院子裡洗衣服的李嬸道,“娘,您進屋和阿諾妹子說說話,這事兒,我得去和刀大哥知會聲。”
因著沈聰入獄,場子那邊的事情也多了起來,清水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前些年,有兩三家賭場,因著下邊的人渾,被沈聰收拾得乾乾淨淨,木老爺看準時機,出錢將另外兩個賭場買了下來,這幾年,清水鎮看似有三家賭場,可背後只有木老爺是東家,然而就在昨天,有傳言稱,南邊也要開個賭場,一切準備妥當,三日後開門做生意,鎮上哪家鋪子開業他們多少清楚,南邊賭場前些日子關門修葺,打聽說是準備開個酒樓和酒窖,不想對方竟然瞞天過海。
李嬸捋了捋自己得衣衫,“去吧,小心些,早點回來,守門的就你們兩人,你走了,如果再來群挑事的人就麻煩了。”
石頭會意當然點了點頭,抬腳奔了出去。
刀疤剛從木府回來,沈聰入獄和賭場開業得十二都該和木老爺知會聲,走出木府,就有兩個漢子湊了上來,“刀大哥,石頭來訊息說,裴徵大嫂和裴娟一夥人怕有勾當,用不用先把人制服了?”
刀疤面色一冷,對韓梅,他也忍耐多時了,這次,邱豔和沈芸諾遭了罪,總該有人出來扛著,“暫時別動,別壞了聰子的計劃,再讓兩個兄弟去門口守著,以防對方狗急跳牆。”
“知道了。”
刀疤面色肅冷,裴娟縱然可惡,背後還有人操縱,抓住裴娟是早晚的事兒,眼下,是地抓住背後之人,鎮上眼紅沈聰和知縣大人做生意的不是沒有,然而,敢將主意直接打到沈聰頭上的卻在少數,幾家酒樓他已經查探過了,酒樓那邊生過心思,卻沒這個膽量,背後的東家在清水鎮經營多年,不敢賭得大了。
至於裴娟背後的人,說不準,查出賭場幕後得東家,一切就昭然若揭了,然而,傍晚,手底下的人回來,卻查不到絲毫關於三日後那家賭場的事兒,刀疤擰起了眉,反常即為妖,他得和沈聰說說。
連著兩三日,鎮上都在說沈聰的事兒,李塊頭和裴老頭的事兒有人作證,二狗蛋,確實死得冤枉,沈聰沒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可也沒誰證明人不是他殺的,沈聰有嫌疑,還得在監牢待著。
陸陸續續夜裡,有裴家的親戚來看她,見著裴家三房的人,沈芸諾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逝,快得抓不住,又被噩夢驚醒,她拭去額頭的汗,望著漆黑的夜,想到了一件事,狗蛋和裴家三房住在一條巷子裡,人是在外邊玩丟了的,狗蛋的年紀對陌生人能生出戒備心了,不是認識的人,狗蛋一定會大聲喊。
她記得裴存媳婦看她的目光,以為她是上門打秋風的,裴娟時不時回去裴家三房,三嬸和她說過,她想,莫不是裴娟將孩子帶走了?
細細理著脈絡,天明十分,沈芸諾才大致清楚了,待李嬸進屋,沈芸諾開口喝李嬸道,“李嬸,我有事兒和刀大哥說,你能不能叫刀大哥過來一趟?”
沈芸諾藥不能斷,且不能下地走動,李嬸自然樂意幫這個忙,“我怕和門口的人說聲,你先吃飯。”
刀疤來得快,那邊賭場剛開始做生意,捧場的人不少,這邊賭場生意自然受到了影響,賭場除了自己贏錢,還靠借錢給來的人,抽一成利過日子,若到了約定的日子不還錢,就利滾利,欠的錢只會更多。
“阿諾妹子有事兒找我?”
見他風塵僕僕,眼神裡充滿了血絲,沈芸諾不敢耽擱他得時辰,言簡意賅將自己懷疑得事情說了,刀疤一怔,他倒是沒想起還有這個,欣喜若狂,“的確是這個理,裴娟身形肥,縱然日子久了,肯定還有人記得。”
裴娟身後的人沒了動靜,他和沈聰商量過不打算等了,左右不過又和以前那般過日子而已,何況,那些人不是他們的對手,用不著放在眼裡。
刀疤叫底下的人問,還真是問了出來,裴娟和這件事脫不開身,當天下午,裴娟和陳餘就被縣衙的捕快帶走了,訊息傳得快,翌日,知縣大人升堂,陳餘喝了酒,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招了,狗蛋,的確是裴娟和他騙走的,當時沒想著要他的命,狗蛋不聽話,說要回家告狀,兩人才起了歹意。
圍觀的忍唏噓不已,破口大罵,手裡邊提著菜籃子的,紛紛朝地上跪著的兩人扔去,狗蛋不過半大的孩子,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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