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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急促起來,伸手拉著沈芸諾,埋下頭,掠奪那份溼潤的美好,“等他們走又是好些時日後了,阿諾不覺得久了?”
沈芸諾輕顫著睫毛,只感覺鼻息盡是他灼熱渾厚的氣息,身子發軟,呼吸不暢了,他才鬆開她,然後拉著她的手,緩緩探尋著他壯闊的身子,臉燙得厲害,可他帶著自己,一步一步往下……
呼吸急促,心跳得厲害,屋裡的燭火不知道何時滅了,只能感覺他眼裡蹦射的光緊緊鎖在自己身上,無處遁形,手環著他脖子,聽著他喘息的低喃,緊緊繃著腿,掛在他身上,然後,他不知疲倦的抱著她,靠在衣櫃邊,一下兩下……
力道,比吳桃兒說的還要大,連著她的思緒都沒了,夾緊腿,感覺身子一麻,踢了下腿,下一刻突地睜開了眼。
裴徵比她鬧得也醒了,以為她又做噩夢了,伸手出抱著她,“沒事兒,睡覺吧。”
沈芸諾面紅心跳,尤其,感覺褲子溼了,掙脫裴徵的懷抱,臉火辣辣的燙,夜色已黑,雨聲噠噠的垂落在屋簷,下意識地看向她夢境中的衣櫃,黑漆漆的,什麼也見不著。
裴徵坐了起來,抓著她手臂,“怎麼了?”
沈芸諾不好意思,總不好說她做了那種羞人的夢,支支吾吾道,“沒,做夢了,我去燒水洗個澡,你睡著。”
裴徵愈發覺得奇怪,黑暗中,盯著她好幾秒,手滑進她褲子,被她一躲,仍然觸控到了,蹙著眉頭,她小日子自來準,沒有成親的時候,那幾日沈聰看她看得嚴。
沈芸諾只覺得丟臉死了,感覺裴徵已經下了地,沈芸諾叫住他,埋在枕頭上,甕聲甕氣道,“不是來小日子了。”
裴徵步伐一頓,想著牛二說的,再結合自己感覺到睡著了沈芸諾緊緊抓著自己,黑沉的眼閃過不明的光,回到床上,挨著她躺下,“明天讓小洛挨著刀疤大哥他們睡,以後就不會做夢了。”
他服徭役那會也常常做夢,夢到沈芸諾在他懷裡軟成了一灘水,波光瀲灩的眸子倒影著他的臉,以及從額頭一滴一滴滑落的汗,那會,他恨不得偷跑回來,抓著她揉進自己骨子裡了,褲子溼了一大片,第一晚的時候不好意思,漸漸,發現其他人和他一樣,也就釋然了。
沒想著他猜著了,沈芸諾愈發覺得沒臉了,翻過身,閉著眼不搭理他,裴徵失笑,想著牛二和吳桃兒和許大的情形,還是不和沈芸諾說了,吳桃兒那樣子的人,以後是不能讓她和沈芸諾往來了,別教壞了他的阿諾。
第二天早上,小雨還淅淅瀝瀝嚇著,入夏後一天天熱,早上又冷回去了,刀疤站在屋簷下罵人,和李杉他們道,“下著雨,咱留在這邊也沒事兒做,還是去鎮上守著算了,正好聰子要去,咱和他一起。”
李杉覺得也是,一群人收拾好工具,和裴徵告辭回了,刀疤又提醒裴徵,“你離那碎嘴娘們遠著,哥在場子裡混,對方骨子裡什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那種女的,連阿諾妹子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吳桃兒見著裴徵雙眼都黏在他身上了,虧得許大能忍,換做他,上前抽幾個耳刮子吊起來打,要她以後見著男的都躲得遠遠的。
裴徵神色一僵,轉頭看沈芸諾在灶房忙才微微點了點頭,刀疤見他會意,過去抱起小洛,和李杉他們一起回了。
裴徵記著地裡玉米還沒埋好,讓沈芸諾去邱豔家,他扛著鋤頭出門了,吳桃兒人前一面人後一面,村子裡好些人都不知道,那種人他如何看得上,經過裴家院子,聽裡邊傳來裴萬說裴秀的聲音,他搖頭。
“小妹,昨晚籠子裡少了雞你都不知道嗎?看雞這樣的小事小栓都會,你比他還小嗎?”這兩日,裴萬被裴秀氣得不輕,連著裴老頭被他氣得病了又好了。
聽著鬧聲,宋氏也從堂屋裡出來,看一隻小雞淋得毛都溼了,心疼得不得了,看裴萬鐵青著臉,正欲上前勸,可見裴秀在邊上,挺了挺胸脯,罵道,“還不趕緊抱著雞去灶房暖暖,順便做早飯?你說說你,什麼都不會將來可怎麼辦?”
屋裡的裴老頭罵得嗓音都沙啞了,裴萬也不肯聽他的,這個兒子,靠不住啊,走出來,見裴徵站在門外,把一切都怪在裴徵頭上,“老三,你看看家裡成什麼樣子了?秀秀多大得年紀就要幫著忙前忙後,都是你造的孽……”
☆、62|06…05…15
裴徵面不改色,黑沉的眸子淡淡掃過裴老頭花白不少的頭髮,想著家裡成了現在這樣子都是裴老頭自己造的孽,動了動唇,嘲諷道,“爹不說家裡不是就安生了?”留下這句,不理會裴老頭的暴跳,徑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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