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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諾揮著手裡的棍子,一把被李塊頭抓住,沈芸諾鬆開手,轉身往邊上跑,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引開李塊頭,韓梅和小木收拾了裴老頭能帶著小洛下山的,跑了兩步就被李塊頭雙手抓住。
“老子遠遠的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個妙人。”一手撕開沈芸諾的衣衫,拽著她往隱秘的地方走,沈芸諾掙扎得厲害,一腳踢向李塊頭的雙腿間,疼得他鬆了手,趁機,沈芸諾往草多草深的地方跑去。
李塊頭身子發疼,愈發鐵了心,咬咬牙,碎罵了句追上去。
裴徵他們到的時候見裴老頭暈過去了,韓梅拉著小木,小木激動起來,“三叔,三嬸往那邊走了,快追。”
裴徵胸口一滯,冷硬的臉閃過狠厲“刀大哥,剩下的交給你了,別跟來。”不管發生何事,他的阿諾都是最乾淨的,抬起腳,順著痕跡走了過去。
刀疤步伐一頓,張了張嘴,想追上去幫忙,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抱起旁邊的小洛,讓羅城去弄點水,把裴老頭弄醒,見小木軟軟的倒在地上,視線掃過抱著小木不說話的韓梅,“小木有你這樣的娘,可惜了……”
韓梅緊緊咬著唇,倔強的抬起頭,視線劃過面露嘲諷的刀疤,明明是他們被沈芸諾和小洛連累了,為什麼要怪她,她追上去能幫到什麼?
沈芸諾知道,藏在樹叢堆裡,憑著痕跡就能被找到,她只能一個勁兒的往山裡走,不敢停下,到了一處洞穴,她咬咬牙,走了出去,洞穴小,李塊頭的身子進不去,她縮著身子,拼命地往裡邊擠,腰被卡住了,只敢咬緊牙關,嘶的聲藏了進去。
剛把腳收進去,就見李塊頭來了,“臭娘們,真以為躲在裡邊老子拿你沒法子是不是?”洞穴是大大小小地石塊拼湊而成的,李塊頭伸出手往裡邊抓,奈何沈芸諾往裡縮著身子,總抓不著她的衣衫。
李塊頭滿臉不耐,碎罵了兩句,開始砸旁邊的石塊,“老子今日要定你了,沈聰不是能耐大嗎?老子把你送去那種地方,看他有什麼法子。”
沈芸諾窩在裡邊,全身密密麻麻的疼,尤其是腰間,感覺頭上的石塊漸漸鬆動,她緊緊閉上眼,若,真死在裡邊倒是解脫了,咬著唇,緩緩靠在石頭邊,心口疼得厲害,曾經千百次的想死,如今真到死的時候,滿心都是不捨,閉上眼,緩緩叫著裴徵的名字。
“阿諾。”裴徵看李塊頭搬動石頭,看地上爬行的痕跡就知道阿諾在裡邊,裴徵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朝李塊頭刺了下去,李塊頭反應快躲開了,不過胸側的衣衫被劃開了口子,李塊頭見只有裴徵一人,放鬆了警惕,無賴的嚥了咽口水,“你媳婦的味道可真好……”好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裴徵撲了過來,然後,就察覺有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滴。
李塊頭平日混,甚少和人動手,手捂著肚子,緩緩倒下。
裴徵不解氣的弄醒他,在他腳上手上動了幾刀,只聽見整個山林迴盪著男子撕心裂肺的救命聲,刀疤他們也聽到了,羅城不自主的哆嗦了下身子,裴老頭醒過來了,見落入刀疤他們手上,心裡害怕起來,“是塊頭逼迫我的,你們總算來了……”
刀疤懶得和他費勁,一腳踢了下去,踩在裴老頭大腿上,小洛還昏迷著,他自然用盡了力氣,只聽咔擦聲,骨頭斷裂的聲響,“剛成瘸子的在外邊為非作歹,不該成瘸子得卻躺在床上,我幫聰子好好招呼你,別閉眼,我保證你若閉上眼,會想其他法子將你弄醒。”
上水村的人見刀疤這樣,不忍的別開了臉,他們一夥人都是開罪不起的,裴老頭哪來的膽子。
沈芸諾聽著李塊頭的喊叫,意識漸漸回攏,聽著裴徵喊他的名字,胸口一頓,放聲哭了起來。
裴徵心被人挖了一塊似的疼,雙眼充斥著血絲,“阿諾別怕,我在呢。”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這句話,這處該是山上的石頭塌下來形成的,他力道不敢大了,石頭垮了,沈芸諾就被埋在裡邊了。
“裴徵,我怕……”沈芸諾全身無力,大熱的天,她全身發冷,她不想死在這裡,她害怕。
裴徵搬走了幾塊石頭,李塊頭不得章法亂弄一通,石頭竟然戰戰兢兢要塌下來了。
“裴徵,阿諾呢。”沈聰聲音急切,見他撐著塊石頭,頓時明白過來,朝外邊大喊了聲,刀疤他們把裴老頭個上水村的人看著,尋著沈聰的聲音找過去,今日他眼皮子跳得厲害,擔心家裡出事,和捕頭說了幾句話,商量好改日他請客就回了,沒想著看文氏等在路邊,把大丫交給他,說了小洛被人拐走的事兒,他才一路找了過來。
沈聰上前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