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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野豬到他們手裡弄不出好吃的美味,想著,就有人開口全部給裴徵了。
“我家裡幾個兇嫂都是貪婪的了,拿回家也不過讓他們對我好兩天,何苦,全部給裴三兄弟算了。”
刀疤看他一眼,不贊同道,“你出了力,理應是你的,自己不會弄賣去鎮上,拿了錢,想吃什麼買什麼。”邱豔懷著身子,他的半頭就給沈聰了,也算是照顧自己乾兒子了。
裴徵洗完澡出來,幾人已經商量出結果了,和他們客氣也無濟於事,裴徵應下,問他們洗澡不,幾人休息夠了,往屋外走,刀疤在最後邊,盯著裴徵,“待會我準備去鎮上把聰子叫回來,順便找殺豬匠來殺豬,這麼多,不知道處理多久呢,聰子回來也能幫襯一把。”而且,明天沈聰休沐,縣衙的規矩他知道,半天不會礙事。
裴徵點頭,“行,待會去村頭坐牛二家的牛車去,順便拉兩頭野豬去賣了。”最小的野豬也有一百多斤,裴徵分了三頭,留一頭和沈聰一人一半也好。
“我看三位師傅也讓我把野豬拉去賣了,羅城的也要賣,五頭豬剩下一頭,我和李杉分,你也要賣?”刀疤想著如果是這樣的話,鎮上只怕賣不出去,沈芸諾從灶房出來,插話道,“刀大哥,你們賣就是了,我家的不賣去鎮上了,去村子裡問問就好。”
鎮上的肉鋪怕也不會要這麼多肉,眼下天熱了,做臘肉臘腸不行,還能做其他的,殺豬那會在村子裡能賣多少是多少,剩下的,熬成豬油的熬成豬油,剩下的抹了鹽裹層米糠放在罈子裡,家裡人不算少,送些讓邱老爹帶回去,再給村子裡交好的人家送些差不多了。
刀疤回院子,沒吃飯就去村子裡了,過了會兒,牛二駕著牛車沿著河灘邊上來,見這麼多野豬,忍不住白了臉,裴徵他們在村子裡獵著野豬的事情傳開了,見這麼多,心裡害怕起來,幾人幫著把野豬抬到牛車上,裴徵給了銅板,順便讓刀疤把沈芸諾需要的鹽醋糖買回來,沈芸諾追出來,剛把早上剩下的饃熱了,遞給刀疤,“刀大哥路上吃,忙了一上午早就餓了。”
刀疤不和她客氣,拿著饃,又將李杉媳婦拿出來比較一番,羅城說得對,娶妻娶賢,真娶了個風風火火的媳婦回來還是自己遭罪,斂下思緒,讓牛二可以趕牛車了。
沈芸諾這才回屋做午飯,裴徵腿受了傷,沈芸諾不讓他幫忙,院子裡野豬還沒處理出來,中午只是幾個素菜,饒是如此,邱老爹也讚不絕口,飯吃到一半,外邊就有人來了,裴徵心中不悅,“你坐著,我去開門。”日頭曬村子裡的人就來湊熱鬧,他不喜歡和那種人打交道,開啟門,見柱子娘春花都在,臉冷淡下來,“幾位來有何事?”
刀疤去村子裡找妞兒得事兒大家都聽說了,柱子身子骨好了,卻無論如何不肯上山了,柱子娘跟著柱子大哥日子不好過,春花叫她說買肉,她才跟著來的,往院子裡探了探頭,見幾頭黑溜溜得野豬,嚇得捂住了嘴,裴徵面上不耐,咚的聲關上了門,“家裡忙得很,殺豬的時候再來吧。”
邱老爹在飯桌上嘆氣,“哪兒都有不要臉的,虧得大丫姑父性子好,換做我,早拿著棍子攆走了。”
如果平時往來的人家就算了,幾人明顯過來湊熱鬧的,裴徵不喜歡和長舌婦打交道,因而沒給對方面子。
幾人被關在門外,臉色極其難看,春花張嘴吐了口痰,“無非日子過好了,手裡有幾個錢就不把我們當回事了,什麼人呢,難怪裴二落得那樣得下場,說不定是被拖累的。”
春花自來是個嘴皮子不饒人的,柱子娘這些日子被折騰得不輕,附和的力氣都沒有了,在旁邊的石墩子坐下,“再等等吧,待會村子裡的人來他總會給咱開門的。”柱子娘多看了春花兩眼,想著自家兒媳婦不喜歡她和春花來往,心裡多少看不上春花,坐了會兒,村子裡還不見有人來,她坐不住了,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沾的灰塵,“家裡還有事兒,我還是傍晚來好了。”
春花面露鄙夷,張嘴想剜她兩句,柱子娘和其餘幾人說著話回去了,春花一人留下來夜沒意思,朝著院子跺跺腳,只得跟著回了。
一個多時辰刀疤才坐著牛二的牛車回來,沈聰也在,跳下牛車,問裴徵傷勢如何,裴徵搖頭,“沒啥大問題,久了沒動,手腳痠疼罷了。”家裡備著藥膏,沈芸諾替他抹上了,想著其餘幾人身上或多或少有傷,便把藥膏送出去了。
進了院子,沈芸諾燒了許多水,殺豬匠早就到了,正整理著腸子,左右邱豔在家裡沒多少事兒,沈芸諾裝了米出來讓她磨成粉,又把家裡備著得茴香八角拿出來交給邱豔,“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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