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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上了,她叫了聲,跟著跑了上去,裴老頭記恨她和裴勇不答應給他養老才來報復她的,小木是她和裴勇得希望,不能叫裴老頭毀了,胡亂的抹了抹淚,追上沈芸諾的步伐……
另一邊,大生幫裴徵抓著鴨子回去,遇著刀疤他們幹得起勁,回屋,把鴨子全部攆進籠子裡,和大生坐了會兒,送他出門,去邊上向刀疤打聽李塊頭那類人,刀疤起初反應過來,還是旁邊的羅城說了兩句,他才想起來了,勸裴徵,“那種人,仗著認識鎮上的幾個人,整日攀親帶故不學無術,咱雖然當打手也是有自己得準則,他可是個混人,你妹子嫁進那種人家,該明日他缺錢或遇著事兒了,轉手就能將你妹子送人。”
他們和李塊頭不是一條道上的,可聽說過那種人,刀疤心裡是看不起的,見裴徵蹙眉,刀疤停了手裡得動作,掀了掀衣衫,問道,“你爹怎麼和那種人混在一起了?那種人無利不圖,別是打什麼主意吧?”擔心裴徵嫌棄他說三道四,刀疤說了李塊頭兩件事,說完,見裴徵微微變了臉色,面露狠勁,刀疤嚇了一跳,“怎麼了?”
李塊頭之前在場子裡幫忙做打手,出門要債竟多問人要了五兩銀子,逼得對方賣了女兒,這件事觸了場子裡的規矩,被逐出去了,之後去窯子裡邊幫忙□□不聽話的,他們兄弟從來不沾那種事兒,認為是損陰德的,李塊頭還幫著介紹了幾筆生意來著……
裴徵想起後山的竹棍子,和刀疤說了,站起身,不安的往旁邊跑,刀疤知道這事兒,吃飯的時候金花還罵了許久呢,如果李塊頭真打主意,不朝金花下手,那就是沈芸諾了,刀疤站起身,轉身吩咐道,“丫的,敢欺負到老子地盤來,羅城,停了活兒,跟著裴三兄弟走。”沈芸諾長得好看,當年差點被沈老頭賣了,沈聰仇家也打過沈芸諾主意,這幾年,沒人敢在沈芸諾身上動心思了,李塊頭,是不要命了。
聽出刀疤情緒不對,幾人急忙追了上去,問過後才知道怕是李塊頭打沈芸諾的主意,羅城搓搓手,既是擔憂又是興奮,李塊頭,落在他們手裡可是沒活路了。
上水村的人追出來已經不見韓梅和沈芸諾的影子,順著興水村的方向走,路過小徑,幾人遲疑,其中一個漢子道,“來兩個人上去,裴老頭帶走了人,肯定要威脅沈聰兄弟,我們直接去裴家。”
眾人覺得裴老頭去山裡得希望不大,不過以防萬一,仍舊讓兩個人上去檢視一番。
沈芸諾和韓梅進了山,鬱鬱蔥蔥得樹,過膝的雜草,韓梅擔心小木又害怕起來,越往裡走,越陰森恐怖,韓梅拉了拉沈芸諾衣袖,“三弟妹,爹該不會來山裡的。”
走過會留下痕跡,其中一條明顯是新的,沈芸諾沿著印跡往裡邊走,從地上撿起一根小木棍,毫不遲疑得往裡,韓梅見她如此,學著抓了根棍子放在手裡,往裡走了沒一會兒,見小木小洛躺在地上,韓梅一驚,推開沈芸諾跑了過去,還沒到跟前,就被旁邊傳來的力道一腳踹開了,韓梅見是個男子,久久沒回過神,大聲喊著救命。
李塊頭的目標不是她,換做平日他還有些心思,現在有好的在跟前,他看都不想看韓梅,猥瑣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沈芸諾,沈芸諾反而不急了,她在邊上留了記號,一定會有人來的。
“你是李塊頭?”想著裴秀讓沈聰打聽李塊頭的事兒,沈芸諾淡定下來,像是和一般人閒聊似的,“小洛爺爺呢,怎麼不見他?”裴老頭從學堂帶走的人,事後裴老頭脫不了干係,躲在樹叢中的裴老頭聽著沈芸諾提起他,心裡惶惶不安,掙扎良久,緩緩走了出來,想說是被李塊頭逼迫的,可對上沈芸諾看透人心似的眼神,那句“被冤枉的”如何也開不了口,上前抓著李塊頭,“他們都得處理了,放回去我們就完蛋了。”
沈芸諾緊了緊手裡的棍子,面上無悲無喜,韓梅忍痛的爬到自己兒子邊,抱著小木大聲喊著。
“你知道上回想傷害我的人之後去哪兒了嗎?”沈芸諾神色平靜,目光淡淡的落在李塊頭身上,比較起來,李塊頭身形和刀疤差不多,不過刀疤是結實,李塊頭看著滿臉橫肉,這種人,仗著體型高大到處耀武揚威罷了。
李塊頭舔了舔嘴唇,喉嚨不自主的滾動了兩下,“他們都這麼了?”關於沈聰的事兒他聽過不少,在他眼裡,沈聰無非仗著那般兄弟以及上邊的賞識罷了,進縣衙純屬自己運氣好,他才不怕呢。
“都在破廟靠寺裡的施捨過日子,不過早就餓死了吧。”她從小被沈老頭打,之後被沈聰的仇家恐嚇,整晚整晚得睡不著,白天鎖了門,心裡也害怕,也就是那時候,沈聰一道門一道門的換,才有瞭如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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