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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萬貞兒抓住朱見深的手,認真說道:“浚兒,你要明白,我並不是不想讓你立皇后,若吳皇后容得下我,我又何必想讓你廢后?我也是憐惜你的,也知道你廢后的不容易。”
一句話,讓朱見深更是下定了要廢皇后的決心,朱見深回握住萬貞兒的手:“貞兒,你放心,若新皇后再不容你,我再廢便是。”想到要再立皇后,朱見深又問道:“柏妃和王妃二人,貞兒覺得誰做皇后更好?”
朱見深在徵求她的意見!萬貞兒心中無不是甜蜜,其實,依柏妃平日裡的作為,皇后人選只能是王妃。
萬貞兒便低低的說道:“柏妃平日裡在皇后面前奚落我的事也做過不少,若讓她成為皇后,我的日子想必還是不好過罷,倒不如王妃,往日裡,她雖沒有幫過我什麼,卻也沒對我落盡下石,想必是個不願惹是非的人。”
“好,那就立王妃罷!”朱見深點頭,皇后是誰,於他來說,都無所謂。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錢太后身邊的人來請朱見深和萬貞兒去坤寧宮。朱見深見萬貞兒身受重傷,便想讓她留在昭陽殿養傷,萬貞兒卻搖頭,強撐著身子起來,臉上頓時有大顆的汗珠冒出:“浚兒,廢皇后是我的主意,就讓我和你一起去面對吧!”
“可是……”
“浚兒,我想與你一同面對所有困難!”
萬貞兒神情認真,朱見深終究還是同意了,因是臀部受了傷,根本無法坐轎攆,朱見深便抱著他上了自己的轎攆,一路來到坤寧宮,錢太后和周太后並列坐在主位,皇后坐在下首,萬貞兒被朱見深扶著入內,見了兩宮太后,艱難的行禮,朱見深也行禮後,皇后才上前行禮,朱見深卻是連看也沒看一眼,皇后就那麼尷尬的保持著微躬的姿勢,最後還是錢太后看不下去了,才讓皇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皇上,萬妃囂張跋扈,皇后教訓她一下,也是應該的,你可不能略受挑撥便鬧著要廢后!”錢太后義正言辭的說道。
周太后見錢氏搶走了自己膽詞,心中更是不悅,這後宮,到底是誰做主了?!朱見深可是自己的親兒子,她憑什麼來管教?越想,周太后便越是生氣,臉色也沉了下來。
朱見深聽了,冷笑看著皇后:“現在受傷的可是貞兒,母后可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囂張跋扈。”
錢皇后卻不認同:“若不是平日裡萬妃囂張,皇后又怎麼會杖責她?推一步講,就算皇后是無理杖責了萬妃,到底只是一個妃子,皇上也犯不著弄出廢后這麼大的事。”
“依母后如此說,那貞兒豈不是白白的被打了?”朱見深不滿的說道:“再說,貞兒如何囂張了?朕倒是聽說,萬妃每日裡來坤寧宮請安,都要被皇后罰站,皇后,可有此事?”
被問道的皇后心中一顫,急忙辯解:“那也是因為臣妾教……”
不等皇后解釋完,朱見深便冷笑道:“也就是說真有此事了!”
皇后竟無語反駁,只得不斷的搖頭看著朱見深,眼中流露著哀傷,那個對自己冷笑的男人,便是自己的丈夫啊,如今,卻為了一個老女人,如此對自己。
朱見深卻不顧她眼中流露什麼樣的情緒,繼續道:“皇后的心思,當朕不知道嗎?不過是因為朕寵愛萬妃,你心中嫉妒,便想著法子的來教訓萬妃,宣洩自己心中的不滿,如此的善妒,沒有容忍之量,隨意杖責嬪妃,更是沒有賢惠之德,如何能做皇后!?”
一句話,說得皇后心中一抖,朱見深又轉首對錢太后和周太后道:“母后,如此之人,根本不配做皇后,朕已決心廢后!”
周太后看見自己兒子眼中的堅定,心中五味雜陳,在他心中,萬貞兒就真的那麼重要嗎?正思量著,錢太后已經嚴厲起來:“絕對不行!皇上,她是先皇選出來的皇后,你怎麼可以說廢就廢?再說,哀家也不答應,皇上若執意如此,是要不孝嗎?”
一句不孝,卻正好觸動了周太后心中的底線,那是她的兒子!什麼時候需要對這個又瞎又瘸的女人孝順了?!若深兒真的不廢后,就是坐實了對她的孝順?笑話!
周太后臉上不滿:“姐姐,先皇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人家萬妃如今還帶著傷呢,那是不賢惠的證據,自古皇后就該是賢德之人,皇后吳氏善妒,有什麼不可以廢的?”
朱見深聽周太后如此說,眼中一喜,看著周太后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這讓周太后很是受用。
錢太后被周太后咽得氣結:“妹妹,如今不是你我鬥氣的時候,這是事關廢立皇后,廢立一國之母的大事!”
周太后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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