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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赫連一脈,豈能人丁稀少,一定得廣散枝葉,枝……枝繁葉茂才行,”說到一半,瞥見木香臉色不對,饒是赫連明德,也難免心虛。
木香的態度也愈發的冷了,“如果您一直是這個態度,往後有沒有人丁都不幹您的事了,何安,大飛,我們走!”
在紅過木月嵐身邊時,她又停下步子,輕蔑又傲然的瞄著她,“連木清揚我都不放在眼裡,你又算得了什麼,送你一句話:不作不會死,越作死的越快,看清你家婢女是怎麼死的了嗎?殺人於我,就是殺雞那麼簡單,而殺你,比殺雞還簡單。”
彼時,她眼裡迸發出的殺意,令木月嵐如墜冰窖,彷彿身處極寒之地。
三人又走了,又把赫連明德留在原地,老頭子又發飆了。
“你這個臭丫頭,咋能又把我老人家丟下呢,太沒道德,太不孝……”老頭子一邊罵,一邊追了上去。
三人對身後的謾罵聲,無動於衷。
何安也算出來了,別看老太爺脾氣暴,跟主子說不了三句話,爺孫倆就得翻臉。
可這世上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叫一物降一物,一物剋一物。
夫人雖說自打見著他老人家,就沒一句好話,處處跟他頂嘴,處處跟他作對。
可是呢,還真別說,這法子挺管用,老爺子還就吃一這套。
明是被氣的半死,可還是忍不住想跟上來。
話又說回來,老太爺平日在家也夠孤苦的。
他剛才有一句話,說到點子上了。
赫連家人脈單薄,每一支出只有一位嫡出的男丁。
赫連晟是,赫連晟他爹亦是。
赫連老爺子這一輩,只有個庶出的妹妹,延續下來的這一支,倒是有不少子嗣,有的在御林軍效力,有的在外打理赫連家的產業。
總之,活躍著的赫連家之人,都不是主脈,這讓赫連明德如何能不擔心。所以,他才愁著,綿延子嗣的問題。
木香走在前面,想著晚上燒什麼好吃的。
何安提議吃酸菜魚,說是好久沒吃了,或者吃烤魚也成,現在想想,烤魚的味道實在太好了。
冬季,街市上販賣的鮮活魚也不少。想吃魚,那是最簡單的了。
木香直搖頭,“還沒吃夠魚嗎?噯,你們這兒能抓到黃鱔嗎?若是能捉到黃鱔,用鹹肉燒成乾鍋吃,肯定香。”
大飛光是聽她說的,就餓了,搓著手,倆眼放光,“那個……主子啊,黃鱔是不是黃色的,是魚嗎?”
“算是吧,何安,這附近有水田嗎?或者池塘也得,你再弄幾根鐵絲,我說,你們倆做,看看能勾多少,對了,還得挖蚯蚓!”
何安知道她說的吃食,肯定差不了,便積極的找地方,找東西。
蚯蚓容易找,就是鐵絲,比較的難,可再難,也難不住何安。
京城是他的地盤,如魚得水啊!
大飛關心的是,怎麼弄,“主子,那釣魚我在行,這捉黃鱔,是怎麼個捉法?我不會啊!”
“我現在說了你也不曉得,等回頭到了地方,示範給你看了,你自然就曉得了。”
“你們要捉什麼東西?”赫連老太爺很有興致的湊上來問。
何安不滿的滴咕,“我們要去水邊,您老人家還是回老宅去吧,外面風大,可別把您老吹傷風了。”
“哎,你這小子,看不起老夫是不是,老夫當年帶兵打仗時,你還在孃胎裡呢,不就是捉魚嘛,等下老夫教你們看看,啥叫硬朗!”赫連老頭不服氣的反駁。有好玩的東西,居然敢不叫他,天理難容啊!
木香也斜瞄著他,“不是捉魚,也不需要下水,小安子的擔心也不無,萬一走半道上,您老走不動了,要我們攙扶,怎麼辦?您要真想蹭飯,就先回府裡等著,我們很快很就回來了,小安子,你再找個水桶,快去!”
赫連明德又跟她扛上了,白眉一挑,脖子一梗,不服氣的嚷道:“小丫頭,你又小看老夫,當年……”
“行了行了,您當年的英雄事蹟,我都聽過啦,知道您英勇,知道無敵!”
赫連老頭表情一變,“老夫的事,你都知道,是不是晟兒那小子告訴你的?”
木香搖頭,搗碎他的期望,“是紅葉說的,您老人家的事,全京城的人都曉得。”
赫連老頭蔫了,一瞬間像是老了好幾歲。
木香看他滿頭銀髮,略有不忍,“您不是要跟我們去捉黃鱔嘛,那就走吧,別耽擱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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