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兩人邊說邊走,不知不覺竟走到福壽樓門口。
臨近中午,福壽樓門庭若市,進進出出的,都是衣著華麗的人。
木香經過時,只隨意瞟了一眼,感覺今天福壽樓似乎格外忙碌,就連穿梭來去的夥計,也是一臉的嚴肅,好像生怕出什麼亂子似的。
這條道是臨泉鎮最繁華的道路,寬闊的路面,足夠三輛馬車並架而行,按說這樣寬的路面,即使趕著驢車經過,也不會輕易碰著人,可偏偏,就有個中年男人這麼倒黴,被速度奇慢的驢板車撞到了,此時正躺在路中央,抱著腿哀嚎叫嚷,好像真的很疼。
他一叫,路過的人都跑上來圍觀,有人指責那趕驢車的,也有人嚷嚷著報官,眾人議論紛紛,各說各的。
福壽樓分為兩層,一樓是大廳,二樓是雅間,等級區分很明顯。能進一樓吃飯的人,是非富即貴,而這二樓雅間,據說,只有京中大員,富甲一方,或是跟皇權沾親的人才可以上去。
而今天,整個二樓被人包了下來,不管官再大,錢再多,統統不準靠近,在通往二樓的樓梯處,還站著手執兵器的守衛,雖是穿著普通的黑衣,但那冷厲的氣勢,足以嚇退那些好奇之人。
此時,二樓臨街的雅間內,坐著兩人。
第60章 男主隆重登場
此時,二樓臨街的雅間內,坐著兩人。
“你的戰事完了,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女人的事!”說話的男人,穿著一身月牙白的錦袍,同色腰帶繫於腰間,勾勒出如削似的腰身。氣質優雅清俊,正是唐墨。
此刻的他,好看的眉眼,微帶笑意,少了商人的市儈,多了些內斂深沉的氣息,偶爾流露出的光華,高貴的叫人仰望。即使不說話,他也是一道吸引人的風景。
坐於他對面的男子,著裝略有不同,一身潑墨流絲錦袍,長髮松懶的垂於身後。
五官出眾,氣質清冷,一雙黑眸本來是看著手裡的酒杯,在聽到唐墨的問話之後,忽然抬起,剎時,眸中光芒四射,似有銀河無盡,璀璨奪目之光。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雖是形容女子的詩,可用在他身上,毫不為過。
赫連晟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聲音低沉好聽,“考慮女人做什麼,你都不著急,還輪得著我急嗎?”
他說的意有所指,直戳某人的軟肋。
唐墨悻悻的摸摸鼻子,此話不宜再談,趕緊轉移話題,“聽說皇上有意封你做異姓王,你可是本朝第一個異姓王爺,你難道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我說什麼?順其自然吧,”赫連晟說的雲淡風輕,隨後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串流不息的街道,心思沉到了谷底,無人可窺探。
唐墨太瞭解他的心性,真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什麼。看他站在窗邊,便也端著酒杯,陪他站著。兩人說起臨泉鎮的鄉土人情,特別是這酒,他們今兒喝的,便是紹家酒坊,一年只出十壇的仙人醉。
兩人正說著,下面的街道便發生木香看到的那一幕。唐墨沒太在意吵鬧的人群,他看見木香了,吃她一碗甲魚湯,還收他一兩銀子的丫頭,膽大又摳門,比他這個正牌商人還精明。
想到木香那張傲氣清秀的小臉,唐墨輕笑出聲。
這一聲笑意,引來赫連晟的注意,“你在這裡過的很開心?”
“不是,”唐墨手握拳放在嘴邊,遮住笑,沒再給他解釋。
那受傷的中年漢子,越叫越兇,抓著趕車人,死活不撒手。喊叫聲,引來更多圍觀人。
木香緊緊拉住木朗,想著帶他遠離人群,免得他被踩著。而且人這麼多,雖然她不擔心錢被偷,因為她的錢都放在最隱秘的地方。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她繞著人群走,繞著繞著,竟繞到福壽樓門口,走上了臺階。
站的高了,無意中看向人群集中點,她猛然發現,那個被抓住的趕車人,正是順路載他們一程的大伯。離的不遠,還能聽見那大伯的求饒聲,他已經恨不能給那人跪下了,可那受傷之人,卻賴在地上不走,非要他賠幾兩銀子,不然就要抓他見官。
可憐的趕車人,像他這樣老實巴交的農民,看見衙役,都嚇的繞道走,更別說去衙門了,只怕還沒見著縣太爺,就嚇的爬不起來了。
“這位兄弟,我真沒有那麼多的銀子,我一家老小,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我哪來的錢賠你,再說,剛才明明是你撞上來的,你不能睜眼說瞎話,不能冤枉人哪!”
那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