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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之指一頓,“你講的這樣明白,不怕哪天特殊情況抓住我當了叛徒?”
墨陵聞語低低笑出來,“你要時刻記得是我的人,我不會給你當叛徒的機會,只要你老實些,我會保護你不讓任何人抓去的——”
婉之恍做不聞,指尖指著中間一處,“這是什麼東西?”
☆、一箭三雕天衣無縫
墨陵耐性很好,“一處古堡,幾百年前幾國在此交戰,墨夷的一位戰將在此處建起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可以退入其中——”
婉之道,“可是大軍壓迫。四面楚歌的話,這古堡能起什麼作用?”抬頭問道,“這古堡中有什麼神秘拒敵武器?”
“沒有神秘武器,那裡叫做沙漠之甍,那裡總是黃沙漫天,像是虛幻的,周圍地勢極其特殊,已近百年無人用過,也沒有人攻過——走投無路方可入的絕境——”
婉之眼底泛著娉婷的光,如果有機會,想去看看,古堡一定很高,站在那裡看大漠殘陽,孤煙渺然,定然是與天地同存之感吧,如今的她越發珍視生存之感,天地間所有和生存有關的都可以牽動那清淡的琴絃,心存片刻嚮往。
“我覺得你在這方面相當有天賦嘛?要不給你支軍隊你帶?”一句話打斷了婉之的思路。
婉之見墨陵拿她打趣,“若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也行,若是部落裡的@%*※@——嗯,咳咳——就算了。”婉之好得沒把那少胳膊斷腿給他講清楚。墨陵卻明白的很,“笑我,哪天我一定讓你看看什麼叫訓練有素!”
婉之聞語眼底閃過疑慮,墨陵心間一沉,他竟然什麼都對她講,半夜腦子不清醒了吧——也是這幾天他一直在蘄州的原因——
至於她說的惹是生非又何須他在,部落裡的兄弟打仗不行,挑起戰爭最在行,今天偷襲墨夷律,明天扮了墨夷律的軍去打墨夷稚——就在兩個王子相持不下都要攻進去找到他的時候,誰能想到他那時那刻卻在薊州處理軍務。
這樣的一箭三雕天衣無縫,幾乎沒有人算計的到,墨夷律縱是猜到八分卻也只是無可奈何。
恰到此時,有人來報,墨陵回來時臉色沉穩中卻帶了肅殺之氣,卻帶著絲歉意,婉之聽的外面□□,未及墨陵開口,只說了一句,“保重。”
墨陵唇一顫,這兩個字如此就簡單,卻代表她是如此明白著他,轉身間帳篷落下,“等我回來!”
火光照亮的林子裡,墨夷律一身戎裝策馬在前,那一騎奔來時,墨夷律揮手製止所有弩箭手,陰森的魔鬼面具在月色裡散發寒氣,只一雙眸子奪目。幽深如淵,不可見底。
抬眼掃過所有人馬,淡淡話語裡帶了諷刺,“墨夷稚呢,你們兩個一起才對。”
墨夷律策馬直至他身側,低聲道,“大哥,父王病重,二哥已經回王都,跟我回去吧。”
不愧是沉穩寬厚的三王子,他部下挑起事端這些天,折騰他和墨夷稚為敵數日,他卻隻字未提,面無怒色。
墨陵抬眼望過那邊被縛的薊州信使,“三王子信上說只要我單身匹馬而來,就放了我的信使,可是不作數?”
墨夷律望著他嘆息一聲,從胸中掏出信遞到他手上,“我猜你們薊州向你彙報的肯定也有的。”
墨陵看完,眼底淵深處一抹驚雲掠過,但是墨夷律卻不知並不是因為這個訊息,雖然這個訊息也在信上。
☆、這幫不長眼的
墨夷律見他眉眼有動容,心間也鬆下來。父王病重好得他不是一副漠然的表情,“大哥,借一步說話。”
墨陵抿了薄唇,掉轉馬頭像林子東邊而去,墨夷律一夾馬腹跟上,直到一條溪水長流,月下草色迷濛。
墨陵下馬坐在了大石上,墨夷律跟著他坐在了一側,“大哥——”
墨陵淡淡道,“我是荒漠部落頭領,從出生到現在和墨夷王朝沒有半點關係——”
墨夷律抬手覆上了他肩頭。“大哥,我知道你恨,可是——父王悔不當初——他現在不過想要見見你——”
墨陵唇角彎起蒼涼的弧度,“我不想聽這些——”
墨夷律知道他現在不可能跟他走,當年之事,他母妃還有一份,如果王族裡真有什麼他還牽念的,便是與他同母所生的若兒了,“若兒她想你——”
墨陵點點頭,“你和你母妃不一樣,我知道你一直替我照顧若兒照顧的很好,謝謝——”
墨夷律輕嘆一聲,“大哥,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幾個總是黏在一起,我們爬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