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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賬倒是算的明白,走出老遠隱約中聽得,“不過,我還是欠你一條命。”
婉之回到茶館的時候,看到阿音在焦急的等著,“婉之——你真把他丟到荒郊野外去了。”
婉之點點頭,坐下喝茶,胳膊上的傷還生疼,折騰了一夜,真是累了。
阿音雙手合十不知嘀咕了些什麼,最後道,“我們也算盡力了,你好自為之吧。”
阿音又說,“婉之,村長他們不懷好心,今天肯定還來,你可要老實些。我來對付就行。”
在阿音叮囑了半天婉之不要說話,由她來說就好,果然天才亮不久,村長等人就來了。
還好太叔公在前,阿音慌忙上茶,這老頭倒也愛喝茶,村長好得等著他把茶喝完,才憋著氣盡量友好的對阿音說,“你表姐也該睡醒了吧。”
阿音陪笑道,“表姐昨晚洗澡感冒了,行動遲緩——”村人們想起昨日笑話,都笑起來,村長一時尷尬,又不能發火,只得乾咳幾聲,硬將火氣壓下,這下氣氛卻緩和的多,大家坐下喝茶喝的蠻好。
不過終歸躲不過去,進屋把婉之攙了出來,婉之站在太叔公前低頭輕輕稱呼了一聲,“太叔公。”
太叔公放下茶,“嗯,好。”他抬眼看過這個輕紗遮面的女子,想起阿音所說她可憐的身世,怎麼也不忍心讓她摘下面紗,於是咳嗽一聲,“你經常晚上出去?”
婉之頭卻更低,阿音忙道,“叔公,她一向不愛說話的。”
太叔公哦了一聲,拄著柺棍又說,“這些茶都是你自己弄得。”
婉之點點頭,太叔公又哦了一聲,“聽說你還會彈琴?”
婉之又點點頭,旁邊村長終於坐不住了,看情形搞不好還要讓她彈琴,“太叔公——”
太叔公醒悟似的回頭對眾人道,“我看這孩子老老實實的,哪裡是你們猜的那樣,誰要不信可以當場來問。”
哪有那麼不長眼的,見太叔公如此意思,便也都裝傻,村長卻從心裡煩透了這個阿音和她表姐,“可是這樣誰也沒能證明她的清白。”
☆、燒死她!
阿音也知道村長這人是非常記仇的,今天不讓他死心了,以後沒她們好日子過,低眉眼波轉著,才發現太叔公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咳嗽一聲,“祖上說妖和人的脈象是不一樣的——”抬眼對婉之道,“丫頭可願意讓當場證明。”
阿音鬆一口氣,太叔公這是為他們在擺脫啊——婉之未語,阿音已經匆忙拉住婉之的手,“好好——”
村長憋得說不出話來,於是便去請村上醫術最好的苗爺爺,才發現苗爺爺沒來,其實苗爺爺當時一聽這事剛睡醒的他退回門內繼續去睡覺了。
於是年輕的樸先生過來,“我來吧。”
婉之似是有片刻猶豫,她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尤其最近,比以前還要厲害,那毒肯定愈發的明顯,但是阿音已經答應了,她靜靜的坐下,伸出手,樸先生覆上她的脈相,眉頭一蹙。
眾人皆緊張中,村長尤甚,良久,樸先生靜靜道,“姑娘的脈搏與常人無異。”
阿音心中提著的一口氣落下來,聽的眾人間也有唏噓的,太叔公面色和善的撫著鬍鬚,只有村長的臉色不太好。
但是那樸先生卻皺著眉又來了一句,“太叔公,還有一句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叔公點點頭,示意他講。
“這位姑娘已經有了兩個半月的身孕……”
太叔公臉色瞬間鐵青,扶著柺棍的手發顫,清楚的記得阿音給他講她表姐的悽慘身世,在一場大火中毀容,父母皆亡,無處可依,才流落至此,他善心一發才壓下了村民的抗拒做了主,沒想到——!
村民譁然,苗族人對姑娘清譽看的極其重要,冰清玉潔那是對祖先的敬重,對神的信奉,如若未婚先**,便是罪孽深重,更何況未婚先孕。
阿音腦子轟得一聲,她也怎麼沒想到婉之會有身孕,此刻的她想起一年前因為被荒漠部落人欺負而**的阿花,是被村民祭祀神靈時在高臺上燒死的。
心中一陣膽寒,低眉看不清婉之的臉色,婉之只是低眉,她眼底情緒皆被垂下的長睫掩了去,她其實聽不到身邊的喧囂,她從來不知道她的身體裡原來已經有了一個生命。
“難怪我們最近村子總是不太平,竟然留了這樣的人在村子裡,如此不乾不淨!”
“神啊——請原諒我們——”有人扶額祈禱。
“燒死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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