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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微眯,“何伯,對面這樓不錯,想辦法買下來,弄成風雅閣,下設琴棋書畫四社……日後天涯居提供送菜這項服務,與這風雅閣自會連為一體,相得益彰,互利。”
何伯聽後訝異,雖然以前少爺便老出些花樣,可是這般折騰下去,這錢不夠呀。
韓修並未回頭,卻似洞悉了何伯的心思,淡淡道,“何伯,要以長遠利益為重。”
☆、公子請隨我來
眸光略深,前生特工時,經過特殊培養,盜取國家機密,接近各種人,那些吸引人的東西琴棋書畫竟是無所不通的,這兩年在老人的指點下更是精煉,如今倒可用的上了。
韓修請了兩位說書先生在天涯居說書,向醉煙樓的媚娘贖了幾十位並不怎麼紅的姑娘到風雅閣,挑出心思靈慧的,自己加以指點,便做了這四社的社主。並著手設計場景音樂,編排歌舞教習樓中善舞者,舞之變幻精巧絢麗多姿成為風雅閣一奇。
與此同時,自己擺了一局難解的棋,書了對聯幾幅,掛在風雅閣擺了個小擂臺,有人過了擂臺,便可與四社社主比試,若贏了,便可成為天涯居長久養的藝人,賺取長久分紅,若輸了,便要拿出紋銀五兩,因為那對聯總有一難一易,所以吸引了不少人,文人墨客,風雅之士見那對聯奇特,棋局妙絕,漸漸也便打出了名號。
風雅閣的人一多,對面天涯居的生意自然好起來。
談詩論棋,美味佳餚,如此數日,兩邊生意果然煥然一新。
天涯居的菜確是其中最出名的,許多菜式都是聞所未聞的,火爆異常,如此天涯居奇蹟般的死灰復燃。
這日晚,韓修正負手立在窗邊,任風吹亂了髮絲,眼底映入那月輝清明,靜靜看著如今這番模樣,雖不是她興趣所在,但是要贖回那些蘇家的綢緞莊等家業,必須積累財富。
伸手摸出那烈焰令牌,指尖滑過那暗紋,這些時日從風雅閣的那些遊人接觸來,已經瞭解原來這烈焰閣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殺手組織,她也許可以用的上,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樣怎好,想起過往種種,那指尖一沉,掠過冷風吹進心底,聽雪,先借用時日,待一切過去,便歸還於你,只是,如何打入這烈焰閣內部呢?
“少爺,有家藥鋪的主人請您去一趟,說是他家女兒仰慕風雅閣的主人,如今病危,要見上一面。”
韓修眸光微抬,眼波輕動。
“少爺,這事似乎有蹊蹺。去還是不去?”
韓修將那令牌向衣袖內一壓,“去。”
“少爺——”何伯知道少爺的決定從不輕易改變,皺眉道,“要不帶些人去。”
“不必。何伯,人家女兒如此,總不能拒絕。”似是淺淺笑了笑,便轉身進了內室,何伯總覺得少爺的笑有幾分神秘,幾分清冷,總之別有意味,這兩年,他很少笑。
韓修到藥鋪後,便將那藥鋪主人眼底的打探收進心底,果然不是一般的人,“這位老伯,在下便是風雅閣主人,不知令愛何在?”
青衣老人撫須一笑,“公子請隨我來。”
韓修見青衣老人隻眼不再提女兒之事,便已料到幾分,摸摸袖底銀針,輕甩衣袖,便隨了上去,見這老人走起路來,足底生風,眼波一深,心裡已帶了七分警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韓修正愁沒機會打入烈焰閣內部。
隨那老人轉入幾處院落,院落中花木扶疏,暗香浮動,卻是恰逢三月桃花芳菲,開的正豔,韓修隨老人踏入花枝交纏的林木中,老人忽而回頭神秘一笑,青衣一閃卻是沒了蹤影。
☆、少閣主
韓修知道這其中必然另有乾坤,果然她走著走著便會回到原地,這落英繽紛裡紅雨飄渺,難窺天機,五行之術,八卦陣法,韓修是懂些,試著足踏癸位,利金克木,陽木生火,卻依舊是另有機關,如此迴圈,竟是半個時辰過去了。
韓修摸摸下頜,眸光微闔,這裡面竟然混入了二十八宿,外面又是七星守護,韓修知道今日他是難出這陣法了,這陣法果然是精妙的很,見之未見,聞之未聞。
韓修斜倚枝椏,慵懶的閉目養神,既然我在明,敵在暗,那隻好敵動我不動了,耳朵微凌,不久便聽到竟是低微的爭吵聲。
“老夫不信老閣主會把閣主之位傳於這個經商的小子手中,毛頭小子,乳臭未乾!”
“羽老頭兒,他手裡明明有烈焰令牌,又是閣主義子,你不信有個屁用?”這話說的竟是氣憤異常。
韓修聞語,合著沒一個願意的,衣袖輕動,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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