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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蘇家了吧。
然而奇怪的是君離央來的時候是帶著醉酒來的,婉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君離央也沒有說什麼,相對無言,大概是累了,君離央躺在□□時,婉之坐在屏風旁,靜靜的等著,等著他醒過來。
君離央閉目心中微痛,醉意闌珊道,“不是本王的意思。”是帝王的意思啊,你可懂。
婉之仔細斟酌蘇源那番話,也明白幾分,不是君離央,那更可怕。
她走過來,掀開羅帳,“你幫幫蘇陵好不好?”
君離央閉眼愰作不聞,卻是無法回答。
感覺到身邊臥下的人兒,心中卻是無法抑制的痛,為了蘇陵,她竟然做到此種地步,他在她心中,可有蘇陵五分重。
良久不語,最終將身子一側,背對著她,直到黎明,才道,“明天宮中有宴,去不去由你。”
宮燈盞盞生輝,千陵湖畔笙歌曼舞。
君氏皇族的人難得齊聚一堂,婉之坐在君離央身旁,淺淺的帶起輕笑,端莊嫻雅的坐在那裡。
眾皇子王爺推杯換盞,甚是盡情,君臨風偷偷溜過來,看著婉之這副打扮倒是給嚇了一跳,趴上去笑道,“嫂子,你演戲呢,快趕上皇后嫂嫂了。”
婉之淡淡向皇后看去,鳳眉丹目,媚麗端雅,鳳袍照人,陪著皇上言笑,只是雍容華貴間的眉目間少了幾分親和。婉之正自打量,卻覺有不善的眸光落在自己眼底,眸光微轉,心中不覺一顫,因為雍帝正眉目含笑的看著她,眸光中帶著幾絲玩味幾分審視,那種眸光讓人看得很不自在,這種帶著銳氣的眸光在斯文儒雅溫和的雍帝臉上有些突兀。
婉之卻不去思忖其中意味,倒產生了另一種想法,如果我可以向他求情,蘇家會不會逃過此劫,對於君離央,她又能抱有幾分希望呢。然而突然衣袖內的手被人握住了,“不要動那種心思。”
☆、莫不是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卻是君離央,掩袖喝酒時順便低語瞭如此一句,從握手的力度婉之便已感覺到了他的怒意,是,他難道不該生氣嗎?雖然沒有告訴她自己會插手,她就這般不瞭解他,一路上他故意冷落她,把顧娉婷捧上天,為的是誰她當真一絲不覺嗎?
婉之眸光一顫,輕聲道,“你肯幫我嗎?”
君離央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低眉輕嘆,“你是我的王妃啊。”
婉之心中莫名的一暖,第一次覺得王妃這個詞的親切,那嘆聲餘留在心闕,竟是讓人這般心安,婉之纖手在那掌心間微微一動,反握了他,那一瞬間整個夜晚的不快都散去,算是她無助好了,他那一句令她欣喜,輕聲脫口而出,“我會努力做你的王妃。”
君離央聞語如在夢中,他真切的感受她不是在掩飾什麼,她現在的一言一行都是發自肺腑,更加溫暖的包容了那清涼的手。
雍帝含著儒雅的笑望著下面的文武百官及其攜帶的家眷們,雙手溫和的向外攤平:“今日無關國事,只是雅興的小聚而已,你們不要拘束,儘管開環暢飲就是。”
“謝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話是這麼說,可正所謂伴君如伴虎,誰知道他們的頂頭上司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不高興?一個不慎掉腦袋誅九族的劫難就指不定降臨在自個頭上,到時候他們找誰哭去?在座的眾人都是將人情世故磨得透徹的人精,令儀令色的吃著酒席,任誰也不敢放肆分毫,宴會上的氣氛就一直縈繞著沉悶,始終不能將熱鬧帶起。
君臨風是最按不住寂寞的人。見眾人們或無趣的喝著悶酒,或虛偽的打著官腔相互吹捧,暗道聲無聊,便悄悄地將自己的座位挪到婉之的旁邊,捅捅婉之:“嫂子,跟我說會話吧。”
眼角餘光偷偷瞄了眼一旁和顧娉婷上演夫妻情深的君離央,見他無暇顧及這邊,將身子微微朝外移了移,睇了他一眼:“有什麼好說的。”
見婉之肯搭理他,君臨風知道有戲,知道他嫂子想必也是厭煩這虛偽壓抑的場合,慫恿著:“你看這宴會是不是很無趣?”
斜睨了他一眼,以目詢問:莫不是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偷瞅了眼君離央,君臨風不著痕跡的揚揚自己的袖子,而後若無其事的端坐。
袖箭?婉之眸光一亮後又迅速暗了下去。
場合不對,她哪裡有得玩?這幾天一直想著怎麼討好君離央,心裡憋得難受,如今又穿成這樣,坐成這樣,裝成這樣,可憐的婉之一陣沮喪,之前片刻惆悵化作心底憋悶。
君臨風努努嘴朝向水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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