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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自從那晚夢醒後,她發現她潛意識裡死亡的一些因子正在慢慢甦醒,而無疑的那些都與她那日出去鬧賭場妓院有關,可是悲哀的發現,她真的出不去了,君臨風也沒了影子。
蠢蠢欲動的yu望使她不甘如此,她感覺君離央不會把她怎麼樣,不會把顧家怎麼樣,只要她肯回來,至於這種莫名信任是何時建立起來的她也不甚清楚,基於此種理念,真是應了君離央那句“女人果然是寵不得的。”
婉之開始了她的逃亡計劃。
某日,婉之聽得君離央去上朝了,扮成小廝爬牆,卻遇見了久違的君臨風,正扯著他一塊要走的時候,君臨風癟著小嘴兒都快哭了,“嫂子,三哥已經向皇兄告狀,關了我十天,剛放出來,並且說若是你再偷溜出去,不管是不是我帶出去的,都會關禁閉。”婉之看著君臨風可憐巴巴的瞅著她,算了,算了,又從牆外爬了回去。
☆、不要讓三哥重複第二遍
某某日,婉之想著不能再拖累君臨風,於是穿上從不怎麼穿的端莊的王妃衣裳,到了府門口,正大光明的說王妃要出府,這不算偷溜吧?守門侍衛還真被那清冷眉目間不怒自威的威懾力給鎮住了,但是王爺的命令最大,他們上前便攔,婉之伸手便和侍衛打起來,侍衛哪裡敢真和她打,於是撂倒一片侍衛的婉之拍拍手就要走的時候,看見離王爺正俊面含笑的負手而立,欣賞王妃撂侍衛的壯觀畫面,然後眾侍衛看見他們的離王爺從容的走到王妃身邊,“寵愛”的“摟”著王妃回了府。
某某某日,……
總之離王是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管教他這個王妃,起碼至今她還沒成功過,這令婉之無比沮喪,只能趴在紗窗前看那不斷飛來飛去的鳥兒,杏子不禁感嘆,又回到剛失憶那時的清冷寡言。
纖細的指尖扣動紗窗,長空中灑落的飛羽落盡眼底,忽而激起一絲漣漪:
紅箋褪不記當時笑,重樓斷鴻雁不曾擾。
不曾擾,不曾擾……似乎又記起了什麼,婉之收回前傾的身子,便開始讓杏子筆墨伺候,杏子正自納悶兒,這王妃可從來不擺弄這些東西,怎麼……打住,王妃以前還不會打架呢,現在不照樣打的爐火純青……王妃,壓根兒就不能用正常思維來考慮。
已至屏風旁的君離央恰見婉之提筆弄墨,神色專注的伏在案上寫著什麼,揮手支走了欲開口的杏子,印象中的婉之是不識字的,雖然蘇婉之身為商家之女,連算賬都不會。如今這可真是怪了。
紅箋褪不記當時笑,重樓斷鴻雁不曾擾。
一抹訝然拂過眼底,不由得將眸光傾灑,重視這個他印象中目不識丁的王妃。
暖陽傾灑勾勒柔美的側頰,墨色裡淺映深折出玉容姣姣。此刻,她正託著雙腮靜靜地望著那句詩凝神不斷,時而攏眉,時而展顏,那百遍的神態竟看得他一陣失神……
“嫂子,你要的東西我找來……啊,三哥!”進門的君臨風一見君離央,就好似老鼠見了貓,嘩啦一下將手中物件藏在身後,明明是一副欲蓋彌彰的模樣,卻偏偏裝的若無其事。
君臨風這一嗓子嚷嚷驚醒了處於沉思中的婉之,斂回思緒,乍然見到旁邊的君離央,微微一驚。
對於這個淘氣的七弟君離央只能在心裡無奈的嘆著氣,攤開掌心,板起臉孔:“拿來。”
“啊?什、什麼?”
“不要讓三哥重複第二遍。”
眸光顫顫的,帶著歉意看了眼淡漠中的婉之,君臨風磨磨蹭蹭捱了過去,老不大情願的將手裡物件如數交了上去。
嗯?望了眼手裡的多層竹,一張完整弓,還有些銅片,以及鋒利的匕首,君離央臉色不善,挑眉看著婉之:“你們又在搞些什麼名堂?”
婉之不以為意的從他手裡接過物件,“只是打發無聊的一些小玩意罷了,王爺應該不會阻止吧?”
☆、刀、刀劍無眼……
婉之不以為意的從他手裡接過物件,“只是打發無聊的一些小玩意罷了,王爺應該不會阻止吧?”
小玩意兒?雪亮的匕首閃過刺目的雪色,君離央漆眸一細,唇角微凜,“你要這個作什麼?”
語未畢,君離央已經劈手將匕首奪過。
“你!”咬字微重,婉之軒著鉛眉望過去,清冷道,“是你不讓我出去的,如今連這個也要管,你要悶死人嗎?”
君離央挫敗的發現,當他看見這玲瓏如玉的小臉兒上浮現清冷漠然的不悅,沒由得他的心亦堵得慌,眸光微冷的瞪著婉之,婉之不怕死的瞪著他,君臨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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