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些什麼死了人之後又復活的,什麼人莫名其妙性情大變的,什麼地方突然從天而降一個人,多了去了。”
溪淚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原來她不是獨一無二的穿越女,而是氾濫的,根本多一個不多少一個沒差!
溪淚還在哪裡傷春悲秋,沒有發現自己四周的空氣變了。
那種靜謐的如同位於荒野的寂寥之感,那種好像從四面八方傳來陰鬱氣息的蕭瑟之感。
世醒這輩子經歷過一次,永世難忘。
遠遠看去,似乎有誰正向他們走來,忽遠忽近、忽隱忽現。
一股巨大的壓力迫使他們呆立在原地。
最先出現在眼前的是穿有灰色長袍的一行人,寬大的衣袍裹住了整個身體,連同帽子一起遮住了大半個臉。
陰冷的寒氣自腳底升起,這種好像身處地獄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然後就是一頂四四方方的大轎,竟是自行漂浮在空中的。
其實最引人注目的是唯一走在轎子邊上的人,一身白衣,乾乾淨淨的和現在的場面完全格格不入。
透過轎子的珠簾,隱隱約約可見一個女子的身影,身著紫色紗衣,臉上是亙古不變的面具。
世醒已到崩潰邊緣。
身著白衣的男子走到眾人面前,淡淡一笑,“在下雅塵,乃風墨宮之人。”
世醒搖搖欲墜,根本不願去看雅塵。
雅塵卻不放過他,直直走到世醒面前,“離家那麼久,就沒什麼要說的?”
眾人驚疑的看向世醒。
世醒暗淡的眸子對上雅塵那雙波瀾不驚的眼,“七哥。”
咦?!七哥?!難道世醒也是風墨宮的人?!
“真是不聽話的孩子。離家久了,性子越發野了。”雅塵面上依然帶著微笑,卻只讓人感覺到寒冷。
“既然不服管,那就隨他去吧。我卻從不知,你還懂得兄友弟恭。”
珠簾被一雙白皙的手撩開,那個足以撼動整個武林的女子就站在那裡。
雅塵朝她低下頭,“宮主見笑了。”
“無妨。”她的視線落在世醒身上,“容貌倒是有五分相似,怎麼性子就差那麼多。你倒是向你弟弟學學,知道怎麼與人為善。”
雅塵面色不變,“是,宮主。”
看到一向心高氣傲的兄長對一個女子如此畢恭畢敬、惟命是從,世醒周身冰涼,血液都快要被抽乾似的,恐懼之感慢慢從心底溢位。
下一刻,上位之人的眼望向了伶語。
伶語在笑,“見過宮主。”
“你,若是想要回無心劍,需得幫本宮做件事。”
她的話已經再明白不過了。殺人取劍,如此的理所當然。
伶語還在笑,“宮主請說。”
“殺了皇帝,和太子。”那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起伏的聲音,聽在耳裡是十分享受的,但是她話裡的含義,卻讓人不得不冒冷汗。
“不是我不想做,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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