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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感覺這女孩相當有趣。所以這一想,思緒就飄遠了,連嚴正統的問題都沒有聽見。
「那就好,哈哈哈。」嚴正統心滿意足地抿了一口茶後往後院走去。
「爹,你什麼時候派人下去查石長溝黃皮的案子,要不我去?」嚴翰墨緊跟在嚴正統身後。
「你想去?不行,你還小,而且,這個案子和私情有關,你去不方便。」嚴正統打量著剛到自己肩頭的兒子。
「我暗訪,一定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完成任務。」嚴翰墨眨眨眼。
「哼,小子,你的心思我還不明白,那就你去吧,不過別學壞了!」嚴正統說完,扭頭「奸笑」著甩開嚴翰墨,大步拐進內院走了。那邊嚴翰墨一收到他爹的肯定,激動得手舞足蹈方無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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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紫丫和黃大河趕完集,沿著河壩偷偷摸摸走到沙地裡,給黃木和花秀蘭描述完衙門的事情,在兩人的驚訝中裝模作樣地摘著花生,等著日頭已經西落,一家四口挑著籮筐丶揹著揹簍回家了,一夜無話。
紫丫因為昨天走了一天的路,雖然後面回來大半截是黃大河揹回來的,還是累的全身痠痛,一睡就睡到了日上山頭,而且還是被村外的三姑四婆給吵醒的。
「爹丶娘丶大哥,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紫丫揉揉眼,套好衣服爬出門外,結果院門裡沒有黃木和花秀蘭的身影,紫丫知道他們又去地裡摘花生了。
黃大河挑著一擔水進來了,一看見紫丫就滿臉興高采烈,蕩著木桶裡的水靠近紫丫說道:「小妹,你說奇怪不,黃皮家昨晚進了小偷,結果什麼都沒有偷,就偷了一條女人的褲子!高高懸掛在他家那簇竹林末梢上,讓人取都取不到;而且黃名花家那簇竹林末梢上也有一條男人的褲子,你說奇不奇?黃皮家門口那條二十斤看了,直說是他孃的,黃皮家那個傻媳婦也指著黃名花家門口那條說是她男人的,哈哈,你說,誰這麼缺德!把他倆偷人的事情這樣擺了出來?」
「啊,這麼簡單就解決了他倆偷人的事情?你說黃皮會不會說是我們幾個告的狀?!」聽完這些,紫丫的瞌睡蟲完全被趕走了,睜大眼睛問道黃大河。其實,她知道一定是縣衙門派人來暗訪了,核實確有此事後搞得鬼把戲,但是她對縣衙門處理這種事情的方式哭笑不得。
「他現在哪有時間找是誰告的,反正全村人都知道他們有那回事,現在兩個都縮在屋裡不敢出門,村裡有些婦人說要去把黃名花關豬籠沉河呢。」黃大河眉飛色舞地繼續說道,竟然忘記一直壓在肩上的擔子。
「啊哦,那她死了,二十斤和十三斤豈不是成了沒孃的孩子?!」紫丫腦袋轉得飛快,一股傷感的血液流過腦海。紫丫畢竟過了那種沒爹沒孃的苦日子,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她去上訪只是想讓上面懲罰黃皮,並沒有想過要把黃名花置於死地。
「那有什麼辦法,你也知道的,黃皮做了好多讓人村裡人惱怒的事情,這次大家抓住他把柄,不好好折磨一頓怎麼行!」黃大河已經磨牙切齒,好像他的雙手已經開始揉捏著黃大河的身體。
紫丫聽見黃大河那磨牙聲音,渾身一陣冷顫,也奔出院子看熱鬧去了。
村裡的人密密麻麻丶熱熱鬧鬧地朝河壩走去,紫丫猜測人們是為了看河沉黃名花,也擁擠著人群,朝河邊走去。
果然,黃名花被裝在竹子做的竹簍裡,頭上的長髮絞著關著她的竹簍,額頭上有絲絲血跡,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玲瓏的身體若隱若現,讓抬豬簍的男人看得熱血澎湃。
「黃名花,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家男人才死幾天,你就這樣不守婦道!!」一個五大三粗的婦人踢著豬簍,噴著口水朝卷在裡面一直不做聲的黃名花嚷道。
「你還甩臉給色看,不做聲還以為誰冤枉你了?你勾引我家男人幾次了,不要以為我一直悶著就是不知道?!」黃皮那個傻媳婦這個時候也跳了出來,往豬簍裡面拋沙子。
「把她扔進河裡喂大魚!快點扔!」後面其他婦人看自家男人一直盯著豬簍裡的黃名花流口水,高聲在後面群喊。
「扔,快點扔!」喊聲越來越大。有幾個婦人還跑上來想親自動手。
「慢著!嬸嬸們,請聽紫丫說兩句!」人群後冒出紫丫的聲音。
「哦,是花丫頭,你一個小人兒有什麼話說,難道你還看見了什麼,別怕,大聲說出來!」五大三粗的女人看到紫丫一臉期待。紫丫聽她叫自己花丫頭,滿頭霧水,但是哪有閒情跟她計較這些。
紫丫慢騰騰地站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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