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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絞,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害自己。現在,自己要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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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嚴正統已經正襟危坐;公堂外,圍觀的受害群眾已經人可砌牆。黃大河丶花秀蘭丶彎小月和二十斤混在人群裡滿臉悲慼和擔心。
「帶犯人黃紫丫上堂來!」隨著嚴正統一聲威風凜凜的正氣吆喝之聲,紫丫被兩個捕頭裝模作樣地帶了上來。
「黃紫丫,你可知罪!」嚴正統對端正上身跪在廳堂正中的較小身姿發出了老山羊般的叫聲。才多大的事啊,為什麼這個小丫頭每次都要搞得這樣驚天動地才罷休。陪了錢不就是完了事情嗎,這麼小就這麼倔強,以後翰墨可該怎麼辦!
「民女不知,不知身犯何罪?」紫丫頭也不抬,斬釘截鐵地說道。
「野丫頭,你好大膽子,當著嚴大人還敢說無罪,你以為嚴大人沒有派人查過嗎?那我們的肚子豈不是也白疼了!鄉親們,你們說是不是?!」受害人中那個潑灑地瓜條的婦女首先嚷嚷起來。話說那婦人好不容易與府裡的婆子爭了機會出來給小姐買地瓜幹,買了之後路上嘴饞忍不住偷吃了幾根,哪知道就這樣無辜被暗算了。還不敢問主子要錢治病,只得自己先掏了腰包墊付著,此番來就是要問紫丫要賬的,哪知道紫丫臉皮厚得死不承認,把這個婦人氣得肝腸欲斷,不顧在公堂之上就首先嚷了起來。
「對!對!對!賠錢來!」
「對!賠錢!」人們義憤填膺嚷得十分歡暢。如果賣地瓜乾的是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這些人早就自認倒黴了;一看是個腦袋有問題的傻爹和幾歲的丫頭,那還不抱著啃光了。
「那為什麼其他人吃了我的地瓜乾沒事,反而是你們這些人吃了有事呢?」紫丫轉過身來,厲聲問道門外的人群。
「難道你血口噴人說我們是一夥的?!」人們面面相覷,互相打量身邊的陌生人。
「是不是一夥的你們自己最清楚!想不勞而獲也不是這樣的!我對你們的行為相當鄙視!」紫丫漲紅了臉,開始「血口噴人」,說完眼睛冷冷地落在彎小月身上。彎小月看見紫丫冷著臉看自己,慌忙低下頭去。
「大人!大人啊!請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受害者們被紫丫氣得要吐血的心都有了,拿錢捱打不說,還被指控說謊,這叫一般人怎麼受得了!
「肅靜!肅靜!」嚴正統連拍了三下手中的驚堂木,又悄悄把手藏在桌子後面抖了抖,這什麼驚堂木嘛,這樣僵硬,手磕得木痛。
「大人,民女願意當場親身試用賣出的地瓜幹。」紫丫彎身鋪在地板上。
「好!來人,去把我從集市上收集回來的地瓜幹端上來,讓黃紫丫嘗試,如果其他人心生不服的,也鼓勵上來嘗試!如果有人對本官的地瓜幹有質疑的,也可以提出疑問。」嚴正統讓身旁的丫鬟去取了上次紫丫給他們送過來的地瓜幹來。
紫丫端著一碟地瓜幹開始細嚼慢嚥起來。一杯茶時間過去了,其他人看紫丫除了吃得津津有味以外,並沒有任何不適的存在,雖然害怕再次誤傷,但是這種口味的地瓜幹味道確實不錯,也踴躍著報名端上被分成一小碟一小碟的地瓜幹吃了起來。
「怎麼樣,有不有問題?是不是沒有問題!」嚴正統看時間過去的差不多了,嚥著饞蟲問道大眾。
「大人,民女做生意不僅僅是在集市上賣,還賣給了其它大戶人家,民女請求他們為自己作證!」紫丫得寸進尺,又亮出已經握在手中的法寶。
「呈上證詞!」嚴正統感覺自己就成了一個活活的傀儡,要不是為了兒子,誰來審理這弱智的案子。
「宣讀!」
「這,這怎麼可能!」聽完證詞的人群開始沸騰,他們知道公正不阿的嚴大人一心向民,不可能錯斷案子。但是自己真的沒有和身邊這些陌生人同流合汙來陷害那個野丫頭嘛,雖說人群中有幾個目光不善,但是絕不是自己的同盟。
「民女黃紫丫謝大人給民女一個清白,民女現當著大人的面保證,不管各位伯伯嬸嬸肚疼是否和民女有關還是無關,民女都願意雙倍賠償當日受害人的醫藥費,並願意把地瓜乾的配料與天下人共享!」紫丫清脆的聲音在大廳迴盪,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越來越會演戲了,為了這發展之道,說了多少「善意」的謊言。
那個人不是想要自己破產或者想要這地瓜乾的配料嗎?那如你所願,我黃紫丫潑去這一個月多月掙來的銀兩不算,就希望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現!
「這……」人們各自沉思,心裡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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