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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因花秀蘭和葉才書的地不是挨著的,一個在山腰,一個在山頂。花秀蘭在自家地裡抹紅薯泥的時候,伸縮痠痛腰的時候,眼睛餘光瞟見半山腰上一個滿臉春色的男子和一個腰部風韻的太婆從叢叢林間穿過,徑直往葉才書那塊地走去。不由得伸長了脖子打望,只看見那個男子和那婆子蹲在葉才書的地裡幫她抹著紅薯泥,男子時不時往葉才書的俏臉上瞅瞅,葉才書也滿臉羞澀地不時回應著男子投來的火熱目光。
花秀蘭才知道不知從那個地方冒出來的媒婆子給葉才書帶來男子面對面相親來了,心裡雖有些無奈和苦澀,但是從葉才書那羞澀的粉臉上看得出她對這個男子還是相當滿意的。她只盼了這男子入了自家門戶做贅婿,自家也相當於添一個兒子。
幾天過去,這男子後來不在媒婆的陪同下,單身往葉才書的地裡去了多次。左右鄰舍開始風言風語,花秀蘭早就被紫丫噤聲了,所以也不好去說什麼,只盼著葉才書主動告訴自己這事。
哪知道等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等到,就等到了這一晚。
花秀蘭其實也是一個倔強的主,不然在黃木這樣木訥的性格下,如何能養出這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來。當葉才書給她拋來這些無中生有的話時,她是相當氣憤的,固她惱了。她只覺得這些都是葉才書有備而來,自己沉默了這麼久讓葉才書來主動和自己分享那份相中如意郎君的喜悅,卻沒有想到葉才書是不願意和自己分享的,她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外人。好像自家要搶走她那份喜悅似的,難道自家努力這麼久也不是想讓她幸福嗎?難道自己的兒子走了後,她葉才書不能把自己當成那個以前一直要去恭維的婆婆了?
花也蘭沒有想到自己這份尊嚴消失得是如此之快,她很怕自己在承受過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痛之後,連自己的孫子也看不到。所以她直接指到了她認為矛盾的中心,開始溫聲反駁葉才書:「才書,如果你想走,你不用找這個藉口來冤枉我!我再怎麼說還是你兒子的奶奶,我怎麼克你們吃了?你摸著良心說我哪點對你不好了?你如果真的看上了鍾家那男子,你可以過去啊,我一點都不阻攔你的,只是你別這樣變花樣地來折磨我!」
「什麼鍾家的男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人了?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守婦道了!你真的想趕我出門也不要克我吃啊!」葉才書開始胡攪蠻纏,她對花秀蘭這麼快就收集到男子的姓氏感到驚慌和羞恥。
「才書,我又何曾說過你偷人了,我哪句話說過這些?我只知道你想嫁人了,故意來演這場戲罷了!」花秀蘭氣得要吐血了,開始不理智地靠近了葉才書,用食指指著她的後背。
「你現在不是說了麼?怎麼,你要打我?!想我孤兒寡母的,被自家婆婆這樣說,有臉也當沒臉了,好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來打我啊!」葉才書開始聽見花秀蘭咚咚的腳步聲,以為她真的要打自己。回身一看,確實看見花秀蘭一隻手咄咄指著自己的腦門,一手拿著一根淘紅薯的竹疙瘩頭。本來要找茬的熱血更是不受控制地湧上了頭頂,開始對著花秀蘭噴著口水。
「我沒有說,我沒有說!!要不我們站在院壩中間去,對著天地良心對證!」花秀蘭揚起竹疙瘩頭,奔向擦過葉才書指向院子的,哪知道過於激動,疙瘩頭帶著棍子變成了一道不可小覷的力道朝葉才書的肚子頂了過去。這下,戰爭徹底爆發了!
「你打我!你打啊!你要攆我出門也不用這樣打我啊!」葉才書開始拉著花秀蘭手中的竹疙瘩,使勁推搡著,蓬頭垢面,大呼小叫。
花秀蘭被葉才書這潑婦樣徹底嚇到了,她一直以為葉才書的性格沒有彎春那麼剛烈,是個溫吞的女子。這樣的見地很快被葉才書瘋狂而又大力道的推搡給震醒了,直到她被葉才書推倒踉蹌坐在地上,才知道自己的眼光乃至黃家的眼光都錯了。
本來在桌子上喝著粥的黃木一看葉才書把花秀蘭推搡在地,腦海不知道被什麼猛擊了一下,挽著袖子就衝了上來,使勁把騎在花秀蘭身上的葉才書強行扭了起來,剛想甩甩衣袖走開,哪知道葉才書像條瘋狗又朝他猛撲過來,抓著他的衣襟就開始張嘴胡亂撕扯。
黃木痛得哇哇大叫,又不好還手。一旁的花秀蘭看一向老實的黃木被葉才書欺負如此狼狽不堪,心裡肯定氣憤不已,自己活了這大把歲數,還真的沒有見過媳婦打公婆的,掄起手中的竹疙瘩就想上前幫忙。
葉才書畢竟年青,她在撕咬黃木的時候,早就注意到了花秀蘭的意圖,看黃木一副焉絲瓜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冷笑。撇下黃木就向掄起棍子的花秀蘭撲了過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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