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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紫丫看著那飄著豆香的蠶豆真的是又愛又恨!哎!痠痛的楊柳腰啊,真的痛得找不到骨了!為什麼要選擇下苦力來掙錢啊,明明可以用這張臉蛋去換點錢來的!不對,不對,那樣老年色衰後會不會沒有地位啊,這個就當著為這個世界的人做貢獻啦!哎!看來什麼成功都不是白來的,必經過非人的折磨才是正途。對於運氣欠佳的紫丫來說,這句話可謂是人生真諦。
紫丫趕緊包了兩壇蠶豆,匆匆朝嚴府走去,什麼都是要達官顯貴第一個嚐到才是好嘛,那樣無形中就是不要錢的廣告。
話說,轉眼已經快到八年了,嚴正統也未有調走的痕跡。不用問為什麼,當然得於他自身勤政愛民丶作風簡樸丶體恤民情丶處事務實啦,故想走而不能啊!
話說有權好辦事,嚴正統不調走,這可美了紫丫。這幾年,紫丫從他的交際圈子裡可是撈了不少好處。光是各府照顧她的乾貨店就是一大筆收入,更別說酒樓那邊的吃住得來的銀子了。但是紫丫也不敢怠慢,勤能補拙,她可沒少往各府各豪宅轉悠,送貨上門不說,還多方面收集顧客意見和建議,多方面提高產品品質。
說道那個酒樓,自從給黃大河後,就不屬於紫丫名下財產了。黃大河去世後,現在東家理所當然地成了黃小河。
紫丫哼著快要忘記調的現代歌優哉遊哉地往嚴府蹦去,心裡嘀咕著這次不知道能不能遇見章氏。自從幾年前自己墜崖她來探望自己被花秀倉瘋狂尾追後,以後紫丫每次給嚴府送貨,章氏都不曾拋頭露面,和幾年前的熱情招待大相徑庭。紫丫也從來沒有從嚴翰墨那旁敲側擊,結果是什麼,紫丫心裡已經一清二楚。至於章氏為什麼不想與紫丫相認,又有什麼干係呢,反正紫丫現在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日子也過得悠哉富足,何必再去找個蝨子在頭上跳呢。但是紫丫為什麼還一而再再而三地登嚴府大門,那當然是為了銀子啦,誰願意和銀子結下樑子啊!章氏怕她,又不是她怕章氏!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紫丫邊走邊從罈子裡掏幾顆蠶豆來崩哧崩哧嚼得滿口豆香,然後邊左三圈右三圈做著健身運動,久了不運動或者勞動過度身體都是吃不消的。
「吸嗦吸嗦!」紫丫剛崩哧完一顆肥肥的蠶豆,一陣風飄來,帶來一陣奇怪腳步聲。紫丫趕緊停下手舞足蹈,纖指輕刮耳輪,想聽得更輕,可惜後面除了花瓣飄落鳥飛過,什麼聲音都什麼。
這條道是通往嚴府的近路,較為偏僻,來往人丁稀少。紫丫喜靜,為了減輕手力,故意挑選了這條道路。別看這道人跡罕至,但為通往嚴府的道,所以發生什麼劫財劫色的事情是少得可憐。
紫丫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清清喉嚨,高聲唱著向天再借五百年壯膽,高抬腿繼續往前走。
可是這邊紫丫腳步一抬,後面輕微得難以撲捉的腳步聲也跟著抬起,可謂異腿同聲。紫丫站它就停,紫丫走它就響。
紫丫實在忍受不住了,這明明是侮辱自己的耳力嘛,感情這麼大聲聾子都聽見啦!紫丫猛得一轉身,拍著胸膛,山呼海嘯起來:「該死的二十斤,明人不做暗事的二十斤,老孃知道是你在後面當鬼,快給老孃滾出來!」
深巷靜悄悄,除了紫丫海嘯般的回聲嘹亮,還是不見一人影,感情是被紫丫這河東獅吼給震住了。
「二十斤,我知道是你,你再不出來,我回去就掐死你黑布老爹!讓他幾天都吃不了飯,走了路!」二十斤現在在縣城裡跟一個木匠學木藝,但是大部分都曠課,尾隨紫丫搞偷襲。他那點小九九,心裡打的什麼算盤,紫丫可是一清二楚,開玩笑,十幾歲的娃怎麼犯得過紫丫活了兩世的人!
「得了,得了!我出來就是了!紫丫,你怎麼知道是我啊!每次跟蹤你都被你抓到!現在我是鄉里娃,你是縣城女老闆,我們兩個差距連著住址和智商是越來越遠啦!現在你賣東西也不找我當托兒了,有新口味的零嘴也不讓我給你當實驗品了。我知道現在我長大了,胃口也增大了,你怕我多吃,嗚嗚嗚,我就是一隻土狗,你想用的時候就叫我,不想用的時候就嫌棄!啊啊啊!我好命苦啊!」已經長成半大男子的二十斤撓頭從一個角落畏畏鑽了出來,嘟起的小嘴寫著不滿,清秀的樣子和兒時那胖乎乎的樣子沒有任何相連。如果不是像兒時那麼喜歡黏紫丫外,還真的認不出是他來。
「什麼叫想用的時候就用?!你用什麼好用的,除了長了一個什麼都裝得下的豬肚子,怕是真的沒有用!不是我討厭你,是你老子黑布跟你搶了飯碗嘛!如果他不回來,你還不是我家最受寵的土狗。就是因為他,才讓你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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