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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一股無法言說的情緒襲上心頭,幽月的眼淚掉的更多了。
幽月想推開宣芩,推不開,只好揪著他的衣服擦眼淚,宣芩失笑,她似乎就不知道帕子該怎麼用。
“阿狸……”宣芩心疼的用指腹將她的眼淚一點點的擦乾,一手託著她的臉,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勺,深情的吻了下去。
幽月無語望天,怎麼擦著擦著就吻上了?
可是,她卻很喜歡他用這樣的方式刷存在感。
太沒有原則了!
察覺到她在走神,宣芩輕輕咬住了她的下唇,微微的刺痛傳來,幽月推開他,“你屬狗的……”
動不動就咬人!
宣芩不答,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未完的話捲進了舌頭裡。
月色朦朧,樹影綽綽。
花前月下,曖昧繾綣。
幽月的手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脖子,笨拙的回應著他,宣芩心底一陣悸動,呼吸聲加重,“阿狸……”
幽月含羞低頭,鼻子撞上了他的下巴,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宣芩愣住,這種氣氛,這個時候,她哭什麼?
他嚇到她了?
“鼻子……疼……”幽月淚眼婆娑的望著宣芩,手輕輕的揉了揉鼻樑,倒黴的傢伙,一晚上撞到三次,明天起來就要腫了吧?
宣芩痴笑一聲,心底的那股悸動平靜下來。
幽月看著這樣妖孽的臉上的關心和著急退了下去,還笑她,突然記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一把揪住宣芩的領子,“說,你的貼身腰牌怎麼會到了趙玉顏的手裡?”
該來的還是要來,躲是躲不掉的。
“我……確實不知。”宣芩如實回答,深邃的眸子一片清明。
不知?
貼身的東西,他居然不知?
這個回答敷衍的太過明顯,她不接受。
趙博年出了宮就帶著趙玉顏直逼宣芩的別苑。
“爹!”趙玉朔攔住馬車,語氣急切,“這件事情本就是妹妹的錯,是她偷了二皇子的腰牌。”
“孽子!她可是你的妹妹,你就這麼看著她被人欺負算了?”趙博年一聽趙玉朔的話,暴跳如雷,宴席上的那些話,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如果妹妹沒有偷二皇子的腰牌,怎麼會被打?皇上沒有追究妹妹在壽宴上偷偷溜出去,已是格外開恩了,爹,不要再去算賬了,這筆賬算不清,要算也是我們吃虧,這您還看不明白嗎?”
趙玉朔說的句句在理。
趙博年有一瞬的猶豫,玉顏私自溜出去本就是對皇太后的大不敬,皇上並未追究,隻字未提,已是隆恩,而宣芩當場就表示玉顏捱打是自找的,他即便現在去,也討不得什麼便宜,更不要說為玉顏討公道了。
“爹,我咽不下這口氣,從小到大,您都捨不得打我,今天她居然打了我兩巴掌,這筆賬,如果不算,顏兒就沒有顏面再活下去了……嗚嗚……”
趙玉顏的話無意是在趙博年的心口上紮了把刀子。
這些年,他小心翼翼,唯唯諾諾,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功高震主,惹人猜忌,甚至主動將自己的新生兒子送到宮裡,說好聽的是陪讀,實際上就是質子,因為趙博年主動放低姿態,北宣帝對他很是放心,對他的兒女也極為大度。
但,大度是有限度的,如果危及到皇子和公主還有皇太后,北宣帝是不會姑息的。
這些年,他對趙玉朔是有愧疚的,所以,他對趙玉顏無法無天的寵溺裡,其實也有一份是對趙玉朔的。
看著眼前的兒女,他忽然覺得自己老了,想當年,戰場上他殺伐果決,殺人不過一刀的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現在,他卻猶豫了。
因為,那個人是宣芩的人。
“顏兒,你跟爹詳細說說,在宮裡的時候爹沒有聽清楚,記住不許有一絲隱瞞。”
趙玉顏又將在宣芩別苑的事情講了一遍,還是沒說她打了凌羽的事。
趙博年聽完,眉頭緊皺,這個妖女果真是無法無天。
趙玉朔卻開口反駁,“玉顏定是你做了什麼惹她生氣的事,不然,她怎麼會隨隨便便對你動手?”
趙玉朔明顯偏袒的話,讓趙玉顏徹底崩潰,“你是我哥哥,還是她哥哥,你居然連我的話都信了?我就知道你對她的心思就沒斷,你也不想想,她都住到宣芩的院子裡了,早就是宣芩的人了,你還在這想入非非……”
“趙玉顏!”趙玉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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