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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粗魯的親吻,讓她欲哭無淚,她的清白不會在他這般瘋狂的舉動下沒了吧?
陽剛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理智,讓她陣陣眩暈,幾欲不能思考。
雖說這也草綠天藍,水美人美,可她卻不能。
因為他是皇子。
身份天差地別,連自己的命都不能做主的人,婚姻如何做得了主,就算能做主,又豈會接受一個江湖女子?
身份門楣終是他們之間的梗。
理智被瞬間拉回,幽月大驚,宣芩的衣服不知何時褪了下去,露出剛毅結實的胸膛,看的她眼暈臉紅,她的衣服竟也被褪到了胸口,宣芩生澀的在她的脖子上種著草莓,專注且執著,幽月閉了閉眼睛,還好,還好,一切還來得及。
☆、第三十五章 謀殺親夫
旁邊湖水清清,他們竟滾到了這邊,而她竟絲毫未查。
陽春三月,豔陽高照,太陽暖暖的打在身上,懶洋洋的好舒服,此刻她卻沒有心情欣賞,慢慢拱起膝蓋,雙手用力趁他不注意,一翻轉,將他扔進了湖裡。
湖水冰冷刺骨,宣芩一入水便清醒了,背後的傷口還沒結疤,被湖水一刺,生生的疼,他迷茫的看著伏在岸邊衣衫不整的幽月,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合上衣裳,問幽月:“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勒個去!
幽月無語望天,她能做什麼,她能對他做什麼!
視線碰到幽月脖子上的痕跡時,宣芩的下腹又湧過一陣異樣的暖流,他的臉刷的紅了,“你……先把衣服穿上……我……”
幽月穿好衣服,對著湖水照了照,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幅摸樣她要如何出去見人,更重要的是,經過剛剛的打鬥,她的肚子更餓了。
宣芩待在水裡不肯出來,身上一陣熱一陣冷,彷彿將湖水也蒸熱了,現在覺得湖水沒有之前那麼刺骨了。
良久,日光一點點下沉。
幽月才幽幽開口,“你之前碰到什麼了?怎麼會突然發狂?”而且冷靜下來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宣芩沉默了一瞬開口,嗓子沙啞,“桃花,只吃了一片桃花。”
一片桃花就這樣?
威力如此巨大?
幽月倏地起身,環顧四周,鮮花遍地,心上卻冷颼颼的,當真是寸土寸毒啊。
桃花樹下青草幽幽,落英繽紛,落花竟沒有乾枯,鮮豔的躺在草尖上,清純嫵媚,幽月走過去,拔了一顆草聞了聞,又聞了聞那花瓣,又走到另外一棵不知名的樹前,採了花瓣,在樹底下找了半天,然後走到湖邊招手,“你過來點。”
宣芩臉上的紅色褪了去,神色稍稍正常了點,眼底芒光一閃,似是看穿了什麼,又好似什麼都沒看到。
幽月臉上掛著笑,手裡抓著花草,“過來試試,看能不能解毒。”
宣芩的目光一下暗了,下一瞬又淺笑著點頭,“好。”
幽月將花草塞進宣芩的嘴裡,宣芩垂目咀嚼,心口的溫度冷的似湖水。
她用血救蘇鈺,卻用毒藥來救他,宣芩心底一陣苦笑,嘴裡的苦澀傳來,胸口一陣鈍痛,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身體一點點滑了下去……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漫無邊際的黑色籠罩在寂靜的上空,陰森森的,有些駭人。
幽月原本是想小小的開個玩笑,他中毒獸性大發,讓她差點失了清白,不折騰一下怎麼解氣,可是,當她看到宣芩一點點的從眼前消失,到湖面上恢復平靜,她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
忍著肚子發出的飢餓抗議,她走到湖邊,蹲了下來,“喂,宣芩,你趕緊上來--”
湖面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宣芩閉著眼睛立在湖底,清澈可見,她喊了一句,他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宣芩……宣芩……”幽月慌了,湖水冰涼,他在水裡泡了那麼久,背後的傷還沒好,剛剛那毒對他未必沒有傷害,這下玩笑開大了。
顧不得太多,幽月跳下水,將宣芩拖了出來,宣芩依舊閉著眼睛,氣息微弱,幽月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什麼可遮擋的,便就近將他帶到山洞裡,用內力將自己的衣服蒸乾,又蒸乾了宣芩的衣服,宣芩還是未醒。
幽月出去撿了些乾柴,點了火,山洞裡一下溫暖了許多,紅紅的花苗照在宣芩蒼白的臉上,安靜祥和,他竟像是睡著了。
幽月叫了他好幾次,他都仿若聽不見,沉沉的躺在那裡,探他的脈搏沉穩有力,毒該是解了,卻就是不醒,她對著山洞大喊,讓青翠老鬼來救他徒弟,再不來他的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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