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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穀子雨在一家酒店裡,正在與司萍兒商量如何謀害韓欣瑤與廖家呢!
她以前是何等風光,如今卻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這是何其可悲之事。
司萍兒原本不打算與穀子雨合作,奈何現在的她心性大變不說,更拿自己之前一些不能告人之事威脅她。
而李治的失蹤,穀子雨打算嫁禍給廖家,用意何其之毒。
不過司萍兒卻不怎麼贊成,如今上京不是一年前的格局了,一個整不好就會連累自己的家族。加上韓欣瑤又是周家人,使得她做事有些畏手畏腳。
“笑笑,你瘋了?”
穀子雨也就是吳笑笑卻冷笑一聲,她看眼司萍兒說道:“你怕什麼?反正你也不想嫁給李治,我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你好。”
“我不贊成,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李家如果與廖家開戰,你以為周家會坐視不理嗎?據我所知,現在周伯生非常看好韓欣瑤,你這個時候選擇對廖家出手很不理智。”
穀子雨聽後咯咯一笑,看眼司萍兒,狠聲說道:“司萍兒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當初要不是因為廖家與韓欣瑤,我能被逼走上絕路嗎?”
司萍兒覺得穀子雨想法簡直不可理喻。心想,當初自己就不應該心軟救她一命。
“笑笑,你先冷靜冷靜,如果你真想對廖家或者韓欣瑤出手,必須要有一份周密的部署。而且機會只有一次,你可要想好了。”
穀子雨冷笑一聲,拳頭緊握,說道:“你不用再勸我了,告你實話,我手裡還一張對付韓欣瑤的底牌。”
“什麼底牌?”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時機成熟了,你自然會知道的。”
司萍兒眯著眼睛看眼狂妄無比的穀子雨,說道:“我真的拭目以待。”
穀子雨抿唇不語,心中卻在想,司萍兒如今說的話還有幾分是真。
等司萍兒走了以後,穀子雨打扮一番,來到與她同樓層的另一間房間。
而給穀子雨開門之人,正是韓欣瑤苦苦尋找的馮曉東。
下午,張琪就到了上京,餘五把李治轉移到一間廢棄火化場內,他之所以會選擇這,一個是這裡有鬧鬼傳聞,二是這裡離上京五百多里地,他就不信李家能那麼快摸到這裡來。
安排好張琪以後,餘五與三刀還有酒鬼就連夜趕回去了。
而張琪這個老瘋子,卻折磨了李治一夜,他不但沒有疲憊感不說,更是興奮異常。
現在的李治,怎麼形容他的感受呢,他是生不如死的狀態,如今死亡對他來說,都是非常奢侈之事。
可見張琪折磨人的手段,加上韓欣瑤放話了,傻了殘了不用管,只要給他留一口氣就行。
原因自然是李治還有用途。不然,韓欣瑤怎麼會冒這大的風險呢!
李治失蹤了三天,被勒索了兩回,贖金高達一千多萬,而李家卻把贖金之事給隱瞞了下來,主要是李家丟不起人。
他們連何人綁架了李治都不知道不說,每次交贖金都被耍的團團轉,這讓李家老爺子,恨透了這夥綁匪。
夜裡,李治的父親收到一條簡訊,內容是他兒子被廖家綁架了。雖然李父不太相信此事,可不得不派人求證。
第二天,韓欣瑤晨跑發現廖家周圍出現了不少陌生人,回去讓鋼子調查一番,才知道李家已經把廖家給監視了起來。
這件事韓欣瑤沒告訴廖老爺子,怕他怒極攻心在有個好歹。
“媽的,李家欺人太甚。”
韓欣瑤看眼氣的暴跳如雷的鋼子,坐在院中石凳上說道:“你生氣有用嗎?還不如坐下來,好好研究研究對策。”
“大嫂,我是氣不過。就算是咱們綁架了李治,他李家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居然敢如此,真以為上京是他李家的天下呀?”
韓欣瑤聽了這話,她噗嗤一聲笑了。看眼坐下的鋼子,低聲說道:“你別忘記了,李治就在咱們手呢。”
鋼子撇了撇嘴,低聲說道:“大嫂,看來這件事並不簡單。”
韓欣瑤點了點頭,說道:“想讓李家撤人很簡單,不過我卻不想那麼做。我看、咱們應該送給李家一份大禮。”
“怎麼說?”鋼子擦拳磨掌,大有與李家人大幹一番的節奏。
“不管司家是不是想坐山觀虎鬥,我們必須讓司李兩家反目成仇。”
鋼子自然知道這樣最好,可問題是,什麼事情能讓司李兩家開戰呢?
“大嫂,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