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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個轉就和同學探險去了,二十九夜裡他才趕了回來。
下車以後,知道自己大姐在縣裡家裡住,他揹著雙肩包就去了韓欣瑤那裡。
“砰、砰、砰砰。”韓欣瑤還沒睡,聽見敲門聲,披著衣服起來了。開門見廖俊冬也出來了,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廖縣長死皮賴臉不走。最後,韓欣瑤拿他沒轍,只好讓他在西屋睡了。
“我去開門吧!”廖俊冬抬腳就要出去,卻讓韓欣瑤一把拉了回來。
“我去就行,回屋待著別出來。”她說完這話,急忙走了出去。廖縣長臉色又黑又臭,他磨牙看著韓欣瑤的背影,沒回西屋也沒出門,就站在門口想看看這麼晚誰來找她。
“吱嘎。”一聲,大門開啟了。馮曉東進門一把摟住了韓欣瑤,說道:“大姐,我想死你了!”
韓欣瑤驚呆了,打死她也沒想到自己弟弟會突然回來。說道:“鬆開姐,一會被你勒死了。”在驚也得讓自己弟弟進屋不是,她就知道,紙是包不住火。
馮曉東嘿嘿一笑,回手關上大門說道:“大姐,這次我給你帶回來不少好玩意喲!”他喜歡探險,這次放寒假幾個同學再次去探險了,沒想到收穫頗豐。
“進屋說吧!吃飯了沒?”
馮曉東還想再說什麼,可是卻見自家門裡站著一位男人,他不可思議看眼韓欣瑤問道:“大姐,那人是誰呀?”
韓欣瑤拉著他手說道:“狗皮膏藥,你不用理會他。”
大門和屋門距離不到六米,而廖俊冬耳力過人,韓欣瑤那句狗皮膏藥他聽得清清楚楚的。只見咱們廖縣長這臉黑得都能滴出水了!
馮曉東見廖俊冬臉色不對勁,捅咕一下韓欣瑤,眉頭一挑,嘿嘿一笑說道:“姐,我不會打擾到你們了吧?”
韓欣瑤不可思議看眼自己弟弟,用力打了他肩膀一下,說道:“馮曉東,你皮癢了是不?”他們各睡各的好不?什麼打擾了,聽得她恨不得撞牆。
“咳咳,你好,我是馮曉東,您是?”
廖俊冬禮貌伸手和他握了握手,看眼韓欣瑤,大聲介紹道:“我是她哥!!”他就是故意這樣介紹的,誰讓韓欣瑤總給他小話聽了。
馮曉東愣住了,心想;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大姐還有哥嗎?他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他倒是知道韓冬的事情,可是卻沒想起來。他見廖俊冬不像是在說笑,轉頭看著韓欣瑤,意思這是怎麼回事?
韓欣瑤鬱悶的差點噴血,越過他們二人,急忙進了屋裡。好尷尬有沒有?自己哥睡了自己妹子,雖然不是親兄妹,但卻讓她浮想聯翩。
馮曉東一看,跟著進了東屋,廖俊冬抿嘴一臉的壞笑抬腳進了東屋。
“大姐,咋回事呀?”
韓欣瑤撇了撇嘴,說道:“他就是韓冬,現在叫廖俊冬。”
馮曉東一聽,面無表情看眼廖俊冬,眉頭一皺,接話說道:“哦,他就是那個白眼狼呀?難怪姐你會說他是狗皮膏藥!”
廖俊冬一聽,眯著眼睛看眼馮曉東,問道:“什麼是白眼狼?”他的包容和寬容都給了韓欣瑤,至於其他人,廖縣長可沒有那些耐心煩陪你玩。
“姓廖的,你不是白眼狼是什麼,當年是我媽收養你的吧?你一走了無音訊,我媽還時常掛念你。你說說,你不是白眼狼是什麼?”
這件事情,其實錯不在廖俊冬身上,當年他給韓欣瑤寫了好多封信,可卻一直不見回信,加上他被廖老爺子送去了部隊,自由自然受到了限制。
但是,廖俊冬每年都會堅持給她寫一封信,可是韓欣瑤卻說她只收到了三封信,而信至今她也沒有拆開過。
“閉嘴,你沒有資格說我。”廖俊冬怎能讓自己蒙受不白之冤,要不是念在他是韓娟的兒子,就憑馮曉東那就話,他都不會讓他完好無損站在自己面前這麼放肆。
韓欣瑤第一次見廖俊冬發火,而且發火的物件還是自己的弟弟,向來護短的她怒了。
“廖俊冬,不待你就滾。”
廖俊冬沒想到,韓欣瑤不替他解釋,反過來讓自己滾?他算什麼?真是狗皮膏藥嗎?這樣一想,他轉身回屋穿上衣服離開了馮家。
在他離開的那一刻,韓欣瑤有些後悔了,知道自己說話語氣重了,可見他頭也不回,張了張嘴,不知怎麼挽留他了!
馮曉東衝著廖俊冬背影做了一個鬼臉,說道:“姐這人品行不咋地,脾氣還怪大。”他也感覺到自己剛才說的話過分了,可人都走了,他想道歉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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