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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暗暗發笑,她也算是演技精湛。可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又有那個不是演技精湛。
那個報信的書記官戰戰兢兢冷汗直冒,看來也是被這個突然的訊息打蒙了,連說話都變得 結結巴巴:“不、不清楚。教廷剛才派人送信過來……”
“那就去見見報信的人仔細問個究竟。法皇突然辭世,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何欣表情嚴肅的說,“各位,現在陛下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你們在這裡吵吵鬧鬧只會讓他的病情加重而已。還是和我一起去見見教廷的信使比較好。以後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就不要來讓陛下心煩了。皇后陛下,您就留在這裡好好的陪伴他。陛下現在一定很需要您。”
交代完畢,何欣等著有誰會不服氣的跑出來抗議,但她看到都是一張張沒有表情的臉。
皇帝病危,法皇離世,再蠢的人也敏/感的嗅到了風向發生了變化。
“巴蒙德侯爵,請您過來,我還有話想問您。”何欣覺得自己不用去參考別人的想法,對著卡謬招了招手。蘭開斯特公爵緊緊的跟在她右邊,卡蘭索伯爵帶著教團的騎士在右邊。何欣就這麼昂著頭走出了氣氛異常沉默的皇帝寢宮。
第六十九章
以前何欣從來不理解為何風向或者氛圍的說法,一個地方,只是建築或者傢俱裝飾而已,怎麼可能因為發生了重大變故就整體跟著有變化。不過,走在不知已經經過了多少次的長廊上,她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種無法言喻的死寂。
平時總有穿著華麗男男女女往來的地方,如今連一個人都看不見。光亮得可以當鏡子照的地面,只有她和身後那群人沉悶的腳步聲。空空蕩蕩,彷彿咳嗽一聲都會遠遠傳來回音。越是安靜,越是沒有人說話,好像生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整個皇宮就像是隨著皇帝的病倒突然之間就變得像死水一樣沉默。即使是有很多人跟在身後,何欣還是一陣陣的微微發慌。就像天地之間忽然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遠處黑漆漆的走廊像一隻張大口的怪物,無聲的等待著她消失在裡面。
真奇怪,她不是已經勝利在望了嗎?還有什麼好不安的。何欣只能把這種情緒解釋為敵人沒有消滅,皇帝還沒有認輸。外面里昂手中依然掌握著軍隊,皇宮裡不見得就人人服服帖帖。還有塞西爾是否真的可以壓制住教廷又不背叛
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人就是不能想太多,一旦開始發散思維,什麼亂七八糟的憂慮都上來了。雖然現在她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可現實不允許她優哉遊哉的休息。回想一下,自從來到這個皇宮,她真的有好好的睡過覺嗎?
“信使在什麼地方?”何欣低聲問帶路的書記官,她決定暫時不去想那麼多,擠到眼前的事情還有麻煩,能解決一樣是一樣。
大概書記官這一生都沒有機會走在這群位高權重大老爺大貴族的前面,雖然極力想表現出鎮定,還是免不了露出一絲惶恐:“就在前面的候見廳,我想您也許想要親自問他,所以破例把他從偏門帶進了皇宮。”
“嗯。”無視書記官刻意的表功,何欣決定一會兒叫卡蘭索伯爵悄悄把這個書記官處理掉,竟然敢無視禁令自己帶人進來,想巴結都想瘋了。
站在候見廳的門口,何欣正要推門,發現身後除了卡蘭索伯爵和巴里莫爾大公有跟上的意圖,其餘人都是一臉猶豫的表情,不禁微微一笑:“各位,請進來。雖然說這是教團的事情,但法皇去世可不是什麼小事,最好都聽一聽問一問。我可不想之後再皇宮裡聽到詭異的謠言。”
沒人搭話,何欣也沒期望誰上來搭話,反正現在所有人都是抱著少說話少犯錯的想法,她沒覺得這種現狀有值得奇怪的地方。自顧自的推門進去,那些人總算是慢吞吞的跟上來。幸好候見廳足夠大,否則還真裝不下這些大臣貴族。
那個來送信的教士早就站了起來,身上還帶著因為快馬趕來的塵土,似乎想上來按照教團習慣親何欣的手,結果一看到這麼多人被嚇回去了,尷尬的站在原地,腰似彎非彎:“主、主教閣下。”
何欣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請不要緊張,對了,您叫什麼名字?”
“約瑟夫。雷頓。”
“那麼,雷頓教士,請您好好的把具體經過複述一遍。法皇陛下他是怎麼去世的?”何欣還是真的很好奇,塞西爾用了什麼辦法迅速解決掉法皇陛下。儘管她相信他不會留下什麼人證物證,可手腳快到如此地步,真不知是應該誇他還是怕他。
叫做雷頓的教士清了清嗓子,開始詳細的說起來,一開始他還有點結巴,說著說著才比較流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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