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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何欣拖長聲音,其實她心裡一點底氣都沒有,可是再繼續坐以待斃下去等皇帝完全掌握全域性發難,她做不到。就算是虛張聲勢,也必須得突然發難打破他們的計劃,“那麼,您帶來應該是狩獵用的騎士隊守住了進出離宮的唯一道路,我想,也是個誤會?”
席間一陣小小的譁然,前來做客的人不是笨蛋,當然注意到了皇帝隊伍的變化和氣氛的驟然緊繃。大多數人還是抱著靜觀其變的心態在等待,畢竟那兩個人不管是哪一個誰也得罪不起。沒想到公主毫無預兆的就把話給說破了,之後到底會怎麼樣,大家心裡都沒底。
皇帝同樣也是一怔,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大概是沒料到何欣居然敢在身邊沒人的情況下公然和他叫板,猶豫了一陣,乾脆的承認了:“沒錯,的確是個誤會。”
“哦,願聞其詳。”何欣一挑眉毛,她照鏡子的時候反覆做過這個動作,發現由瑪格麗特公主的臉做起來特別有氣勢。
“您的離宮裡有一個叫做霍華德的教士吧。”皇帝不冷不熱的說。
何欣一聽這個名字,眼前就立刻出現了那個黑袍子罩頭整天神出鬼沒的男人。他和林奇不一樣,經常和里昂混在一起。所以何欣很討厭他,找了個藉口把他發配到里昂那裡去了。後來也沒看到他有出現過,莫非里昂把他弄到這座很少來人的離宮裡了?
“霍華德?嗯,有點耳熟的名字,讓我想想。對了,之前是有這樣一個教士,不過早在一個月之前就被我指派到其他地方去主持地區教務了。“何欣裝出苦苦思索的樣子,不解的看著皇帝,”怎麼了?他是什麼重要人物?”
“也許吧,不過對您來說,他可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這時,一個騎士打扮的人進來在皇帝耳邊說了幾句,皇帝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既然您已經不記得他是怎麼樣一個人,為什麼不當面見一見呢?我親愛的姐姐。”
他大費周章就是為了抓一個教士而已?何欣表現得很平靜心裡卻驚疑不定,霍華德那傢伙曾經在那天晚上把冒牌私生子送到自己的臥室裡,莫非皇帝抓住了這一點要先下手告她一個通/奸罪?禍事沒有明確的時候害怕得要命,但真的擺到面前來了,她反而鎮定下來。只要不是抓到現行或者里昂招供,她總有機會拖延一下等著救兵趕回來。趁著餐廳裡面鬧哄哄,她用眼神暗示了一下還站在門口的塞西爾,見他會意的點頭,心中稍安。
“希望您不要怪罪朕在用餐的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非常緊急,朕也不想看著您的名譽受損。”皇帝搖晃著酒杯裡血色的液體,很誠懇的說。
“當然,陛下不管做什麼都是有理由的。”何欣看著幾個近衛軍拖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進來,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幾個貴婦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在何欣冷冷的眼神下立刻消聲。
“您知道,這件事涉及到您的名譽,朕本來不想公開的……”
“您已經當著諸位的面把人拖進來,還說這些幹什麼呢尊敬的陛下?”何欣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說起來我還沒有感謝您呢,在我的離宮抓到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罪名不詳的犯人。陛下果真是,呵呵。”
“羅伯特!”被她這麼嘲諷,皇帝終於不再掛著假惺惺的微笑了,有些惱怒的對蘭開斯特公爵叫了一聲。
“是的,皇帝陛下。”蘭開斯特公爵帶著一種捉到老鼠的貓才會有的快意表情,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身:“不知各位還是否記得,一年之前露易絲布蘭。德。拉。瓦里埃爾小姐的離奇遇害事件?”
“叮”的一聲,本來還很平靜甚至顯得有點厭煩的巴蒙德侯爵失手掉下了酒杯。薄薄的水晶高腳杯頓時在地上摔個粉碎。
露易絲布蘭。德。拉。瓦里埃爾小姐是誰,何欣完全記不起來,可是看到巴蒙德侯爵反映這麼大,她突然想起來,該不會就是那個被瑪格麗特公主簽署了死亡通知書的炮灰未婚妻吧?死!這件事她就聽里昂輕描淡寫的提起過,壓根兒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里昂說是他下的手,但歸根結底還是和瑪格麗特公主有關。皇帝抓到了霍華德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他帶進來,到了這個份兒上,豬都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等一下,陛下的意思,不會是說殺害瓦里埃爾小姐的就是這個教士吧?”一個白髮蒼蒼的主教戰戰巍巍的問。
“事實就是如此。”
“太荒謬了!教團的教士怎麼可能會去殺人!蘭開斯特公爵,您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心女神的震怒!”老頭子氣得鬍子直飛。
“當然了,他只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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