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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號小,你們恐沒聽說過,但我們趙大爺的名號方圓幾十裡那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誰要是惹了我們大爺,就是不死,也是少不得缺胳膊斷腿,年前有個禿頭子想害我們大爺,小娘子可知道他的下場?”魯見週一扭頭看見計氏欲暈倒的身形,那車伕欲隱遁無形的樣子,回頭又見計軟慘白慘白的臉色,也不等她回答了,心情好了些的眯了眯眼,咂巴嘴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跟剁豬肉一樣的把他大卸了八塊,扔到了荷花池子裡了,嘖嘖,聽說那段時間荷花池子上的鳥老多了!嗚嗚呀呀的,人們都還以為誰在裡邊養魚了呢!哈哈哈,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計軟遍體生寒,手發抖,奶奶呀,那究竟是個什麼人?殺人犯??碎屍狂??心理變態??那她們惹了他,她們……
加上這灰濛濛的早晨,周遭出奇的寂靜,除了這個破廟,連個早起路過的人都沒有,神不知鬼不覺的,計軟身體打了個寒噤……
魯見周看著幾人想要暈厥,一個個大氣兒都不敢出,又添了重得意,把視線移到計軟身上:“不過嘛,我們大爺對女人一向大方,小娘子想要離開青州府也容易,乖乖讓我們大爺入了,入到厭煩了,自然就拋開了你去!但要是想要一直吊著我們大爺,哼哼……”
光天化日說這等葷話,計軟臉皮一下子緋紅,嘴唇哆嗦,只溢位來兩個字:“下流!”
魯見周扯了下嘴角,眼斜瞧著計軟,這緋紅的臉蛋,醉人的容色一時能讓人看痴,這小娘子果然能有十二分姿色,他們趙爺的眼光的確好,稱得上目光如炬了,可惜還得多馴馴才能乖順了。想著這樣的美人兒趙爺應該一時拋不下,那他還得巴結巴結,加上趕路的氣也散的差不多了,因此口氣軟了三分,態度來了個幾十度的大轉彎,甚至還扯了一個他自以為和善的笑:“小娘子謬讚了,今日我們大爺託的媒婆可要來計家說親呢?計家這出來遊玩可說不過去,小娘子您是想要回家呢還是想要去青州府?!”
說著,他身後站著的幾個凶神惡煞、青衣短打的漢子都兇狠的直視著他們。那意思壓根是她要是不選擇,便把他們強綁了去。
計軟看著魯見周那“和煦”的笑,只覺得當真可惡,這群人簡直是無法無天,又看著這面前立著的一棵棵跟樁子一樣的漢子,根本是要強搶民女的樣兒!腦袋嗡嗡作響,耳中只來回回蕩著惡霸、不要臉五個字,只覺得腦子裡血氣沖天,她想不明白,趙大賴為什麼就能惡到這種地步,為什麼就不放過計家?讓她在被汙清白和嫁給一個殺人犯之間選擇?真有他的!說得好聽,可不都是脫不了他的禁錮?被汙了清白,還直到厭煩!那他要是一直不厭煩怎麼辦?難道就成了個□□?!可是看眼前這架勢,武力值懸殊,也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計軟心中大為氣恨的同時不得不冷靜想到第二種至少還有一定餘地,至少不會立馬被欺了甚至死了,與其不識好歹的被人強拽著糟蹋,以那變態的性子指不定要被怎樣虐待,而佔了妻子的名分,他就未必那麼肆意了。
想清了後,計軟雖心中不甘,但也只好頂著頭皮咬牙道:“本來就是出來逛逛,這會兒我也逛夠了,是該家去了。”
魯見周也不拆穿,反正這週週折折的,他總算是辦成事了。扯了嘴角,涎笑道:“請!”
——
來時快,回時更快,車伕在那一幫兇神惡煞的人的催促下哪兒敢歇息,只拼了命的往回趕,生怕他自己遭上什麼殃,也不管路上坑坑窪窪,沒把那老馬累的吐白沫,本來來時候走了一夜的路,回程時竟在午時就趕回了家。
直到下車,計軟覺得自己骨頭都要散了,腦袋昏昏沉沉的,看計氏,更是一臉菜色,然而更讓他們菜色的在後面,當計軟扶著門把跳下車,剛站穩腳,便瞧見門口站著的紅衣衫,喜慶慶笑的眼沒縫的媒婆,計軟面目一僵,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果然,沒有最糟,只有更糟。如果可以,她真想死一遭。
☆、洞房花燭夜1
婚事就這麼軟硬兼施、連打棒子帶給甜棗的給定下來了。婚期是在舉喪的百日之後,也就是說距現在還有兩個多月。
這兩個多月發生了幾件事,讓計軟的心思起了幾回變化,以前她雖知曉趙大賴那廝是個見風使舵、欺軟怕硬的惡棍小人,但畢竟是個模糊的印象,而現今,這個形象越發清晰起來。
在她答應婚事的第二天,計生的事情就被查明是冤枉的了,張員外提了重禮登門道歉不說,不知為何又扯起了舊年張員外正妻自殺一事,有人投了狀子,查明是張員外寵妻滅妾,誣陷其妻清白,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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