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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她哭過,一哭還不知道怎的梨花帶雨的好看呢,等哪一日他一定把她給整哭了。
容哥兒見他站在那兒還是不動,只好上前,站他跟前一邊看他一邊用手絹拭淚道:“爺說得第二日便來看奴家的,卻是騙奴,讓奴苦等了近兩個月,每天把眼都望穿了。爺真是得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
這幅小意兒樣趙大賴卻看得煩了煩,他是來安歇,求安慰的,不是來安慰別人。又想,若是擱著軟娘,自己進屋的第一件事,她定是把自己的披風摘了,免得自己受潮生病,可看看容哥兒,竟沒一點眼色,只會個哭哭啼啼,一些都不知道關懷別人。
冷哼了一聲,自己把披風摘了,扔在了那架子之上。
而後大喇喇的坐在了桌邊,給自己倒了一壺酒。
容哥兒被那一哼驚得心頭一跳,又瞧著他自顧自在那兒飲酒,心裡暗恨他,明明自己錯了還要跟她發脾氣,但容哥兒也知道自己當幹什麼。
便也隨上前去,伸出纖纖玉手拿過酒壺與趙大賴倒了一盞酒。溫柔的遞予趙大賴。
趙大賴這才麵皮微緩,頓了頓,道:“這段時日都在忙著獵場的事兒,這才空著沒來看你。”
容哥兒這麼一聽,心情才好了好,笑道:“爺臉色不好,可有什麼憂心事?不如說來奴家與你解解憂?”
趙大賴揮了揮手道:“沒什麼值當的,就是出來吹了些風,臉色才不大好。”
容哥兒嬌嗔道:“奴家還不知道爺的體力,壯得跟頭牛似的,會吹點風就不好了?”
說著嬌嫩的手拍了趙大賴的胸口一下,趙大賴瞥了容哥兒一眼,但見她眼裡的媚意,只頻送他秋波,心裡會不知曉她是怎麼想的?
這紅燭暖人,酒更暖人,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趙大賴便生出點意思來,他一向猛壯,計軟處子之身才破,時有受不得他,他心裡又憐惜她,大多時候就饒了她。
趙大賴冷眼微垂,心裡正有氣沒處洩,又見容哥兒如此勾他,二話不說便抱了人不客氣扔在榻上。
容哥兒是個水性,況已空了近兩月,此刻便如那大旱得甘霖似的,一入就滿足得爽上了天,放,浪得叫了起來。
趙大賴一邊狠幹一邊罵罵咧咧,心裡直把身下的人當成了計軟,罵道:“你個賤人!老子何曾虧了你!你如此待老子!將老子的一顆心都被你賤踩了!”
“好一顆暴膽子,快跟老子求饒,看老子不弄死你!”
“還說你不念那小白臉,老子合該那天把他給打死了拋在那江裡!你不知道那天老子揍他揍得多爽利!”
“你個無知蠢婦!還要跟老子和離,惹了老子老子讓你一輩子見不了天日!不曉事的,還不稀罕老子,這身體不誠實的緊嘛!”
“……”
趙大賴自在這上面得了爽意,直到天色將明才沉沉得睡了過去。
☆、討喜得寶物
計軟一個人腳步匆快的回了家,好在安全無虞。
只是睡了一夜也不見趙大賴回來,心下倒不擔心他,只是怪自己昨夜被一激卻是冒失衝動了。
現在她沒有資本跟人家提什麼和離,趙大賴又不是那等會放過她的人,更不可能依她的心願跟她和離,要是真讓他一怒娶了容哥兒回來。她的日子就大大得不好過了。
可讓她道歉,她也不認為自己有錯,況趙大賴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見不著他面。
因此計軟只想著籌夠資本,讓自己強大一些,等她強有力了,才有話語權和爭□□。所謂弱國無外交嘛!
因此計軟倒往趙管事家跑的勤了一些,只是趙芳對著她卻越發冷淡了,只上次的玩偶施捨般的扔給了她二兩銀子後,每次跟她說話都高高在上,帶理不理的。尤其是計軟一提玩偶話頭,趙芳便跟被踩了尾巴似的,還沒等她說完要麼走要麼把話題帶過。每次把計軟弄得好生無趣。
計軟就是再遲鈍也覺出不對來。因而也不大去趙管事家了。
而轉眼間已是半個月過去,趙大賴通不見影兒,好似沒了這個人似的,計軟每睡覺前都用棍子把房門抵得緊緊的,她上次去趙管事家,趙管家的已把話頭露給她,說趙大賴日日宿在容哥兒處,還把詳細地址說予了她。計軟每想到此便覺得有些好氣,難道趙管事家的想著她還會登一個妓子的門不成?
自知曉了趙大賴宿在何處後,那埋怨自己衝動的一絲絲悔意也終於散得一乾二淨。每天只忙碌的準備年貨,雖然這個年大概只剩了她一個人,但春節已是一種習慣。存了許多的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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