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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可能永遠不會醒來。
它又開始說話了,這一回,夜深人靜,我終於聽清了它在說什麼,它說:“小夏,我找到可以救你的法子了,吃了她,你就能活。”
'2013…05…25 人妖練(13)'
它又開始說話了,這一回,夜深人靜,我終於聽清了它在說什麼,它說:“小夏,我找到可以救你的法子了,吃了她,你就能活。”
我:“……”
我悚然驚心,死命掙動,卻如何也掙脫不得,只能任由著魔物提著我朝那房門走去。
走著走著,它停了下來,我還聽見了它一聲深長的嘆息。
怎麼回事?它良心發現了嗎?
“大膽魔物,速速束手就擒!”
我聽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暗夜星辰下,那透出光影的房門前,靜靜立了一隻……鬼差。
那魔物喉間發出一陣低吟,緊接著,我只覺手腕一鬆,屁股一疼,我又被仍在了地上。魔物現出瑟縮害怕的樣子,卻並沒有拔腿就跑。它的眼裡,那雙如銅鈴一般的可怖眼裡,泛著點點溼潤,讓我想到了眷戀與不捨。可是,眷戀?不捨?一隻如此醜陋的魔物?
那一邊,那鬼差已祭出鎖魂鏈,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情感,“凡間境地怎容你等魔物僥倖逃竄?速與我回地府覆命!”話音落下,那看著冷硬,卻灼熱如烙鐵的鎖魂鏈便如靈蛇般遊走了過來。
那魔物想要逃竄,卻又哪裡逃得掉。鎖魂鏈鎖住了魔物粗大的脖頸,它枯瘦的雙手扯著鏈條,試圖扯裂了束縛。可是,它越掙扎,那鎖魂的鏈條只會將它的身體連帶著魂魄一起,越鎖越緊。
鎖魂鏈遇魂則熱,特別是那些不聽話的魔物與鬼怪。我好似聽見了烙鐵炙烤皮肉的“呲呲”聲響,空氣裡已散發著難言的腐爛氣息。
終於,魔物應聲倒地,不省人事。
鬼差緩步踱了過來,這是一個年輕的鬼差,我從未見過。我試圖對他笑一下,扯了扯麵皮,卻牽動了臉上破皮的傷口,笑容便成了齜牙咧嘴。
那鬼差嗤笑一聲,袖手一個翻轉,便有一條細細長長的東西自他袖中生出,直撲我腦門。
我瞪大眼,喉間的驚呼未發出,就被……束縛住了。那細細長長的……是鎖鏈。
“鎖我做什麼?”我傻愣愣。
鬼差高傲地一昂頭,動作間,額前的髮絲輕甩,就讓我想到了某種動物名孔雀。他道:“爾等跳梁小鬼,休想在本差眼皮子底下作亂,一個都妄想跑!”
我繼續愣:“我不是鬼。”
他:“那就是魔。”
“我也不是魔。”
他抬了眼皮子看我:“你是人否?”
“不是。”
“那就要抓。”
“……”
於是,傷痕累累的我繼被一隻大魔物抓走後,又被一隻如公孔雀般的鬼差……鎖走了。
真是悲催的人生。
儘管活得悲催,但我並不絕望。相反地,我歡樂地快要唱出了歌,因為我知道離槡沒事,他平安地活在某個地方。即便他沒來找我,即便他不在我身邊,我也……好吧,我承認我矯情了,我自然是盼著離槡來救我於水深火熱中的。
只要我不試圖掙扎,身上的鏈條倒是不會發出灼灼的燙人的熱。不過,水深那倒是真的。我被縛著雙手,站在了冥河的邊上。
再次迎面對著冥河的水,我的心境已大不如前次。
我被那年輕的鬼差與魔物夾在了中間,在鬼差銳利的視線下,我老老實實站好。我曾問他為何要對我這般嚴格盯梢。這年輕的鬼差便斜我一眼,自負道:“那魔物已被本差打暈拿下不足為懼,至於你,念在你一張臉蛋尚能看的份上,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但是,別妄想在本差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我從來不知原來憑藉我的長相也能沾染上福利的。
渡過冥河,即將入到地府的時候,我們仨被另一隻鬼差攔了下來,那是一隻資質深厚的老鬼差。老鬼差不放行,理由是——地府近日人事變動巨大,內部架構混亂,暫不接受新的魂魄。
那年輕的鬼差急得臉紅脖子粗:“明明是黑白無常做出來的丟人事,為何要我等一併承擔?我要狀告閻王大人,參他們一筆!”
年老的鬼差緩緩抬了眼皮,“少年,你太激動了。”
在老鬼差的眼皮子底下,年輕的鬼差收回了暴躁,他看著我們:“那……這兩隻該如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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