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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嬰圖叼進了嘴巴里!大白,你這是要逆天了麼?
我小小幅度的“啊”了一聲,許是這一聲“啊”刺激到了大白,大白老虎腦袋一晃盪,只聽輕微的一聲“啪嗒”聲響,子嬰圖落在地上。畫軸滾落,畫卷便展開在了我眼前。
我雙手雙腳趴在地上,細細看那子嬰圖。子嬰圖裡是一片淡淡山水。在那高山之上,有一男一女的身形若隱若現。可一眨眼,男女的身形便隱了去。再湊近了看時,人倒是又出來了。同樣也是一男一女,可是……可是我總覺得有哪裡不一樣了。
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呢?
隱隱地,我看見那一對男女立在樹下,濃密枝丫遮擋了他們的身形。他們臉容模糊,恁憑我再如何湊近,仍舊是看不清。
畫中的男女姿態親密,宛如一對神仙眷侶,讓人豔羨不已。
這時,大白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老虎嘴巴一張,落下口水無數。這些口水又大半滴落於鋪陳在地的子嬰圖上。
'2013…03…02 畫中仙(22)'
畫中的男女姿態親密,宛如一對神仙眷侶,讓人豔羨不已。
這時,大白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老虎嘴巴一張,落下口水無數。這些口水又大半滴落於鋪陳在地的子嬰圖上。
我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大白,又僵硬轉動脖子,去看沾染了大白口水的子嬰圖。
大白的口水……
我從未曾想到,大白的口水有這般強大的腐蝕能力。那畫上的墨色暈染開來,染黑了畫中雪白的邊角,也浸黑了大白的口水。眼看著畫中的人與景以雙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模糊開來,我傻了,漂漂亮亮的一幅美圖,就這般給……毀了?
我從未像此刻這般憎恨大白的口水。大白,你的口水是萬惡的源泉。你讓我如何同離槡哥哥交代?啊?一想到離槡哥哥會拿一張shi黑shi黑的臉看我,我就想撞牆。
許是我的目光太具殺傷力,大白原本高昂的虎頭低垂了下來,它嗚叫兩聲,衝我搖兩下尾巴,轉身就跑了個沒影。跑走之前還不忘在畫上踩下兩隻髒腳印。
我淚目。
深知罪孽深重的我默默拾起子嬰圖擱在桌案上。我坐在桌邊,看看那糊成一團的圖畫,看看熟睡的離槡,心內思忖著“就當什麼也未曾發生”這個做法的可行性。結果發現,可行性為零。
我死死盯著畫上的水漬,也就是大白的口水,心中早已將大白扒皮煮了近百遍。不知是否我的怨念感動了神明,轉眼間,大白的口水就幹了。畫中的圖樣便重新聚攏,沒了口水的陪襯,那景事漸漸在我眼中清晰開來。畫中有山,有樹;有男,有女。畫中的男女卻已不是先前的模樣了。
男人黑色衣袍寬大,衣襬飄揚起來,似臨著風。我沒來由愣愣轉頭看離槡,這男人的背影,這衣袍的樣式,好像啊……
有風在吹,男人袍角揚起,掩了女人的臉。
一瞬間,畫中的景事全變了,小清新的水墨山河不再,此刻,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幅瑰麗的奇珍異景圖。畫中驟然出現眾多飛禽走獸,怪石繁木。我從未見過這般的景事,一時間,只是瞪大了眼,張大了口。最後,還是那一隻叢林中的白虎拉回了我遊離的神智。白色的老虎臥于山崗上,威猛非常。與這畫中物相比,大白就不能看了。
我的眼睛也不能看了。不,不是不能看,而是不夠看!子嬰圖開始運轉,那畫中的飛禽走獸便鮮活了起來。它們不再是平的圖樣,它們……它們直欲要從畫卷裡衝出。
會動的不止鳥獸,還有人。
畫中那著黑袍的男人緩緩轉過臉來,他的臉……他的臉依舊是看不真切的。同樣不知為何,我……我就覺得畫中的人似乎好像大概……有點像離槡。
然後,畫中的景事又變了:飛禽走獸隱匿不見,蒼翠草木變作嶙峋怪石。我看見那黑袍男人立於高高祭臺之上,他張著手臂抬頭向天,看不清他的眼,我卻彷彿能感受到其內迸發出的凌厲的光。
他似在進行著某種神秘的儀式。高臺之下是萬千信眾。
就有一個黃衣女人被人推搡著押解到了男人身前。男人俯身,托起女人的臉,親吻。
這一幕轉換與逆襲得太過,驚詫之下我就吸岔了一口氣,一個沒趴穩,身子斜斜倒向了床邊。
背上突地抵上一雙大掌,大掌施力,我的身子被定住了。下一瞬,我的身體被掉轉過去,我以為離槡醒了,便任由他施為。可是,將我拉去他的身前,他卻是閉著眼的。
“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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