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4/4 頁)
得逍遙;這個小姑娘死了很久了,她日日被困在小小一隅宅院裡,除了仰望院牆上那一方四角天空外,別無他法。
到底是誰比較幸運呢?
“姐姐,你來。”小丫頭朝我招手。
我上了榻,同她坐在一起。這之後,小丫頭又嘰嘰喳喳問了我許多許多的問題,我將外面的世界說給她聽,我說得不好,可她的眼睛卻是越來越亮。我想,於她來說,只要是能出了這宅院的,都是好的。
“面癱哥哥喜歡你。”
我正憂鬱地凝神聽著雨聲,腦中胡亂猜測著離槡在外頭做著什麼,冷不防地,就聽到了這麼一句,汗得我立時抖了三抖。
“姐姐冷嗎?”完了小丫頭還大方地分了小小一寸被子給我。
我不客氣地扯過來,聽雨的心情被搞沒了。好吧,那小丫頭只是隨便一說,卻攪亂了我一池春水。
我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便裝作不在意問:“你哪兒看出來的?”
“看出姐姐冷嗎?”她嫩藕似的胳膊就指指我的胸口,“姐姐在發抖。”
我:“……”
我同她大眼瞪小眼,瞪了半響,那小丫頭一拍腦門,“啊,怎麼看出來面癱哥哥喜歡姐姐是吧?”
我:“不許說離槡面癱。”
她:“面癱哥哥看姐姐的眼神,嗯,”她比劃著胖胖的手指,“跟城哥哥看夕夕是一樣的。”
我:“你眼花了。”你那哥哥看你是什麼眼神?分明是看童養媳的眼神!離槡哥哥會拿我作童養媳?笑死人了。
小丫頭就鼓著腮幫子不說話了。
到底是一隻小鬼,這腮幫子鼓著鼓著,她就睡著了。
小孩子總是睡得無憂無慮,我們時常輕看小孩子,覺得他們什麼都不懂。殊不知,自孩童身上,我們往往能學到成人世界裡所不能看見的生活的真諦。
仰躺在榻上,我望著屋頂上方的一片黑乎乎,任思緒翻飛。其實,有時候,我會覺得,連大白都比我懂得生活。大白要吃便吃,要睡便睡,要吼就吼,要咬人……也是可以咬人的。縱使是被離槡欺負的時候,我也未見大白皺過眉頭,它頂多拿虎爪子刨刨地罷了。
帶著從今往後要向大白學習的美好願景,我進入了黑甜的夢鄉。
每每我睡得黑甜的時候,總能發生一些……不同尋常的事。
虛幻的夢境裡,我看見了這樣的景。
如此真實到令人心顫,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
啊啊啊啊求票票求票票,票票地址在作者公告,為離槡哥哥求票票!!!!
'2013…05…07 故居深(19)'
正是暖陽高照,春花開得爛漫的時節。
青山之下,原野之上,有一藍袍少女在奔跑。
風吹亂了她的髮絲,吹鼓了她寬大的衣袍,她藍色的髮帶在風中飄揚,讓人想抓又抓不住。
少女歡樂的笑聲在原野上空迴盪,她在自得其樂,她在放飛紙鳶。
鮮紅的紙鳶放飛在半空當中,在春風的送拂下,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幾乎就要飛到了天邊。
少女停下腳步,蹬了鞋子,又是一個席地而坐。她長長的衣襬鋪散開來,圍攏在她周身,好似一朵盛開的花。
有隆隆的馬蹄聲自遠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