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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畢業前夕的群聚學校也不再管顧,喝個小酒抓人?那又怎樣?最嚴重的校級懲罰勒令退學已經不起作用了。
周天空的嘴角抽了抽,尷尬地抽回空著的手,對著謝鬱之慾言又止了半天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他也看到了西師方才那股為難的表情,謝鬱之這是英雄救美來了,滿臉失敗地坐回原位。
“我怎麼看著這裡這麼危險的樣子。”謝鬱之找了個地方,跟她背對背坐下。
“怎麼會,我已經離他們夠遠了。”西師指了指喝作一團的男生們和鬧作一團的女生們,嗯確實是有段距離了。其實兩年來自己專注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成績怎樣進步,除了奚夢和周天空,與班上的同學都甚少接觸。如今一看,還有幾個甚至都叫不出名字,要融入他們也確實需要些難度的。
謝鬱之敲了敲手裡的酒瓶子,沉寂了良久終於道:“三天後的考試……有把握吧?”
“沒有。”西師說得果斷。
“你!”突然對她的不自信有點惱了。
“安啦,”西師發現他當真了,笑了笑道:“那好歹也是個重點高校,哪是我這種半路出家的和尚能夠隨隨便便參透企及的。”
灌了一大口酒,謝鬱之扭頭,“有點害怕你跑了,我們的賭約我找誰要啊?”
“要跑也跑不過中國。”
“可對我來說,不在樂川,性質都一樣,”謝鬱之突然轉身與她並排,“人生騙子!”
“我騙你什麼了?看你,知識豐富了之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精神!”西師說完還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
“是不是反過來唸也合適?”謝鬱之補充。
“你怎麼知道!”
“因為……”被你欺負慣了,但是卻在這時捕捉到了她有些閃躲的眼神,臉色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凝白,從來沒這樣大膽地觀察過,不,是從來沒這樣在現實中觀察過。接著酒勁,腦袋一熱,謝鬱之眼神亮若晨星,“若不是人生騙子,姑娘可否給點證明。”
“要什麼證明……”西師的聲音有些小,小到讓人感覺那是默許,默許那種被大手包圍的溫熱觸感,帶著心跳、狂喜和安全。
夜色太黑,同學太HIGH,月光太懶,任誰也沒發生這裡在進行的……是一場跨越時空的觸及,也許兩年前的自己正是為了這麼一場相聚而來,不然心也不會跳得這麼狂野。
月光,歌聲,夜風,籃球場,還有一株薰衣草。這是考生的澎湖灣,小戀人的夢工廠。
這種好天氣一直延續到高考結束,晚上各自從其他考點回到縣一中估分。就在其他人還有大部分都沉浸在多少分多少分的境界裡的時候,謝鬱之突然大手一揮,把手上的試卷扔出老遠,迎著眾人的白眼笑得毫無形象,儼然一個白痴般往外衝。
卻在教室門口的時候被剽悍的女班長截住,“班主任還要交代事情呢,都給我乖乖坐著哪都不能去,也耽誤不了幾分鐘。”
謝鬱之頓時洩了氣,懨懨地坐回去,在班主任講進入大學之後的人生大道理時盯著手機螢幕一動不動,螢幕黑了便按亮,螢幕又黑了再按亮。就在班主任問他情況的時候眉頭糾地像跟麻花,害得所有人都以為他發揮失常什麼的,最後卻冒出個“樂川是沒問題。”
班主任終於對著他笑了,不容易啊,教學這麼多年來首次見過從良扭轉這麼迅速的學生,真是自己教學史上的一大奇蹟啊!忙道:“你有什麼私事就去吧,反正現在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就是要記住23號出成績的時候要來學校,然後還要……”
“老師……”老碗無奈地打斷他,指了指自己身邊早已空了的位子和教室大門,“那個,人已經走了。”
“……”
這是一條兩年之內走了千遍百遍的路,這是一條教學樓內再普通不過的樓道,這也是一座忐忑不平的高山,在走往文科班級的路上,謝鬱之想,應該再沒有其他人會以他這種方式追人。
所有的教室都一樣,課桌課椅歪七歪八,被鬧得不成模樣。人手一部爪機,全部都開了閃光,咔嚓咔嚓響個不停,要定格這好不容易迎來的大解放。但也躲不過幾家歡喜幾家愁的悲慘局面,有心理素質不過硬地小女生趴在桌子上默默掉眼淚的,沒有人敢上前作過多安慰。有超常發揮的,倒是笑得無限誇張。
謝鬱之張望了足足有五分鐘,由最初的怕看到西師愁苦狀變成無厘頭最後變成憂心忡忡,因為眼前一整個大吵吵嚷嚷的大教室裡,壓根就沒看到西師的身影!
“奚夢,你出來!”謝鬱之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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