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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大的巴掌,在周身上下游離,雲裳暢快的哼吱,水蛇一般扭動。
青禾拎著一壺茶,虛掩的門縫邊,可以清晰地看見房中二人的恣意行歡的身影,拱起,晃動,翻轉。低吼和喘息,j□j,交織在一起,一滴不漏地送進她的耳朵裡。
她面紅耳赤地悄聲逃跑,冰冷的淚水在臉上滑落。
房中二人,一番巫山**之後,雲裳癱倒在榻上,依偎在南宮的兩胯之間。
抬起手把手指上的丹蔻,擱到眼前細瞄一番,伸手撥拉南宮的大腿,噙著笑道:“讓你打聽情況,你打聽到什麼沒有。”
南宮枕著手臂,眯著眼,一身汗津津的,沒有急於回答,突然眼光一乍,像突然想起來似的,雙手撫上她的小腹,揉搓,“咦,你不是說,懷著那老鬼的種,你這怎麼還平坦著。”
“糊弄他的,你也信?他想要一個兒子,快想瘋了。”雲裳嗤笑道。
“那老鬼有那麼個如花似玉,精明強幹的女兒,還不知足。她好像叫白子欣。”
“她應該叫白欣然,不過話說回來,女人嗎?再好,也不能老死在父母跟前。”
“咦,正要告訴你,那白欣然還真的得到那暴戾秦王的寵愛,據說她現在正住在望夷宮,主中宮之位。”
“這妮子還真是不簡單。”
南宮拍怕雲裳的肚皮,嗤笑,“你把它當盾牌了。”
“對,本來是防狼用的,可是還是被猝不及防。”
南宮一翻身,又把雲裳壓在身下。
“你幹什麼?哎呀,重死了。”
“南宮忍得太久了。”
“你個作死,我可是你的主人。你再敢蹂躪我!”
“哼,榻上只有男人,女人。衣裳齊整的時候,我們在論及尊卑。你現在在我眼裡就是個秀色可餐的女人。”
把她手臂摁著,用舌尖逗弄蓓蕾,強勁而瘋狂的席捲。
第96章 理宮
望夷宮望柱下吐水的螭首;嘀嗒嘀嗒地淌著水。殿柱上明豔的色彩繪製著鸞鳳起飛。殿內繪彩穹拱,降龍藻井,設有寶座、屏風及燻爐、香亭、鶴式燭臺等。
欣然只知道回到咸陽,政會宵旰圖治,無暇他顧。沒想到,她自己也忙得應接不暇。
政把偌大的後宮攤給她,打理。
晨曦微張,宮中的內侍和女官就到望夷宮點卯;一撥剛散去;就有各宮的夫人攜侍婢,來謁見;寒暄。一時間望夷宮;美人繚繞;華妝究n。有帶著厚禮真心奉承的;也有話裡話外含酸帶刺的,更多是言笑晏晏,心裡是另一番思量和揣度的。望夷宮一隅之地,百態紛呈。
欣然也不得不端著架勢,客套也罷,謙虛也罷,敷衍也罷,場面上的事,總得應付周全,若貽人口實,那時丟得可不光是自己的顏面。
在迎來送往中,忙活到了日昃,正想著鬆口氣,雪衣回稟說,“甘泉宮的女官前來謁見。”
欣然有一時的為難,知道政和母親之間一直因為嫪毐事件的餘毒,兩人之間關係有些疏冷,太后這時派女官來,不知是何意圖,之前咸陽宮一直是太后主事,她一向強勢而不含糊。這個時候,指使人來,會是尋釁嗎?亦或是示威,欣然突然心裡把不準。
雪衣見狀,悄聲道:“夫人要是躊躇,是否請示一下大王,或者以找個理由推脫掉。”
欣然沉吟一下,端起案上的亞鳥觚,輕酌一口,“來不及了,好歹太后是大王的母親,哪能怠慢。雪衣,我親自出迎!”
欣然起身,對著屏風前的銅鏡,理理妝,拖曳著長裙,跨過門檻,下了丹陛。宮殿外,空氣中飄散著濃郁的金貴的香味。侍女們正要簇擁上,欣然揮手示意她們退下了,身邊就帶了雪衣,——太大的排場,難免不給人以勢壓人的感覺。
剛轉過影壁,照面的竟然是一張熟悉的面容,——赫然是女官伊芙。她後面跟著四個宮女。伊芙女官戴芙蓉冠子,碧羅為之,插五色通草蘇朵子,淺黃藂羅衫、五色花羅裙,披淺黃銀泥雲披。宮人們水碧色曲裾袍服,黃羅髻,戴蟬冠子,五花朵子。
一行五人,上下明麗的讓人眼睛為之一亮。
看到欣然,伊芙女官眼眸晶亮一閃,瞬間又恢復了從容,肅拜行禮,“參見夫人!”
“伊芙女官,你我熟識,不必拘禮,裡面請!”欣然笑吟吟地說。
“謝夫人抬愛!”
欣然和伊芙寒暄著踏入望夷宮,雪衣為伊芙鋪席,欣然賜座。
伊芙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