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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剛才一閃而過事,可終究是徒勞。
欣然沮喪溢於言表!
“四小姐,你怎麼啦?”香儀發現欣然地異常,關切地問道。
“總覺得忘了什麼,卻又想不起來。”欣然不自覺地抿了一下櫻唇,神情迷離地說。
“是這個嗎?”香蘇開啟首飾盒,取出一個竹節玉蟬佩,遞到欣然跟前。
“對,就是它!”欣然喜形於色。
前幾天,二姐對她說,這竹節玉蟬佩是父親從楚國帶回來,是產自荊山美玉,玉質好自然不用說,重要是這玉佩雕飾別緻。
父親還說,女孩子佩戴玉飾不是鳳鳥就是花草,俗氣!不像這玉佩,竹子和蟬搭配,別緻,高雅,又有高潔寓意。欣然雖然現還記不起父親長什麼模樣,可母親和姐姐言語中,無時無刻不流露出對父親敬重,她也沒來由地想取悅父親。
欣然將玉佩掛腰間,這玉佩上彩線瓔珞打得真細緻,漂亮!香儀說,這是二姐嫣然手藝。
雖然,大姐、三姐對欣然是熱情而關照,二姐總是淡淡,可是欣然卻沒來由打心裡貼心二姐。二姐長得極美,性情又舒雅。她亭中撫一琴曲,能讓人有置於九天雲上般逍遙感覺。
香儀還說,欣然從小就膜拜二姐嫣然!
私下和三姐怡然閒聊時候,提起二姐嫣然。三姐總是說,二姐那人怪得很!欣賞從來不覺得二姐怪。
不過從怡然話裡可以知道,白夫人不是很喜歡二姐,確切說,是白夫人不喜歡嫣然親生母親梅姨。因為梅姨出現,白夫人一度被丈夫冷落。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被殃及這隻魚就是嫣然。
關於梅姨,那可是白上卿年輕時一段人皆知風流韻事。
十幾年前,白澤還沒有走入仕途,列國之間奔走行商。
陽春三月,陳國舊地媯水畔,白澤牽著馬,帶著隨從到河邊飲水,對面有一夥年輕女子浣紗,其中一個女子俏麗出眾,風姿綽約。她低著頭,清澈河水,將她曼妙身姿,嬌媚面容,倒映水裡,白澤一看就心旌搖曳。
梅姨不是那種如西子般弱柳扶風美,她是莊姜2般健碩美,美得大氣,端莊。
白澤喜歡她美,也心心念著,以她健康肯定可以為白家承繼香火。
就白澤心裡打如意算盤時間,那名女子已經和一夥姑娘,忙完手中活,說說笑笑地離開了。
白澤沿著媯水畔,打聽一天,也沒打聽到,她是哪家姑娘。
後來因為要事纏身,白澤行色匆匆地離開陳國舊地。
回到衛國後,白澤心裡一直惦念那位姑娘。
第二年開春,白澤奔赴媯水畔,希望還能跟那位僅有一面之緣女子,不期而遇。
白澤一面派人四處打聽那名女子下落,他整日徘徊媯水河畔,想著守株待兔。
終究事與願違,一連半個月下來,他沒有守到兔,下人也沒有打聽到關於那位女子蛛絲馬跡。
白澤失望極了。正當他準備放棄時,卻突然集市上,與那位女子觸不及防地邂逅,就那擦肩而過一剎那,白澤感覺心跳都要停止了。
尾隨她一路,得知她是舊陳國一個破落貴族家女兒。老爺子,雖然已經沒有了錦衣玉食,鐘鳴鼎食富貴生活,可是那份貴族傲氣,卻一直秉著。一聽白澤是個商人,怎麼都不肯把愛女嫁給他。白澤把祖上當過魏國宰相白圭都搬出來,說明自己不單單是個商人,家族也有高貴血統。
可是,好說歹說,老爺子就是不點頭。
白澤沒辦法,就承諾說:“給我一年時間,我一定謀得官位爵位。到時駟馬高車,迎娶你女兒。”
老爺子,想了半天,抬了一下眼皮,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從席子上起身,端著貴族架勢走開了。
從陳國舊地回來後,白澤積極結交權貴。憑著祖上赫赫威名,憑著白家殷實家業。有道是,仕路難行,錢鋪路!白澤很就成為衛國大夫,獲得上卿爵位。
白澤高頭大馬把梅姨從陳國迎娶回來,白夫人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心裡那份不痛自然不必說。她再怎麼賢惠,也不能對自己丈夫這樣對一個女子用情,視若無睹。她沒有撒潑,鬧上吊自殺,已經不錯了,心裡存芥蒂,自然難免。
還好,梅姨倒是個省心人,雖然得到白澤格外寵愛,卻也沒有半點張狂焦躁,看來她那老貴族父親,對她還是管教有方。
梅姨剛進門第二年,就懷孕生下嫣然。之後梅姨再沒有妊娠。白澤又娶一房妾室——柳姨,未有子嗣。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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