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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滿,鼻子豐隆,眉毛疏密爽朗,不厚重呆滯,一眼望去,有迎風翱翔飛舞之勢。靜若蚌含珠般內斂,動若春木抽芽般生機勃勃。
欣然捧著一張毯子,悄悄靠近,想給他蓋上。剛剛靠近他身子一步一地,俯身時候。政猛地出手,把欣然搡開,欣然跌跌撞撞,退了好幾步,一個趔趄坐地下,臀部一陣劇烈疼痛,她咬緊牙關,沒讓自己嚎叫出來,眼淚眼睛裡蓄得太滿了,啪嗒啪嗒往下掉。
政驚醒,見自己誤傷欣然,上前扶起她,解釋道:“我從小刀光劍影里長大,戒心很強,以後我睡覺時候,你不要靠近我!”
“誰想你睡覺時候靠近你啦!不過見你身子虛,怕你凍著又要人家來照顧你,不過想給你蓋個毯子,誰知道你,好心當做驢肝肺。”欣然氣惱地把毯子往他身上一甩,出去了。
“哎,你沒事吧?”政衝著欣然背影問道。
“死不了!”欣然出了寢室,沿著迴廊,往外走,頭也不回,氣鼓鼓是回了一句。。
第19章 耍性
欣然鬱悶,後園水榭旁,拿著瓦片往水裡撇。
瓦片貼著水面,蜻蜓點水般往前跳躍,飛地竄動,直奔到水對岸。平靜湖面上,隔著幾尺,就漾起一個小波紋,波紋慢慢擴大,直到一條線上波紋,交織一起。
欣然像玩,又像撒氣!
政倚著廊簷,細長眼睛眯著,盯著水面,眼神卻飄忽得很遠很遠,黑色薄衣隨風輕輕飛揚。
欣然撿起一塊大石頭,猛力投到離政很近水面上。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政機敏地跳開,還好躲閃得,不然,這麼大水花,衣服肯定被淋得溼漉漉了。
欣然覺得出了口惡氣,笑得前俯後仰。
政看著欣然胡鬧,搖頭,臉上一副似笑非笑表情,讓人難以捉摸。
欣然得了便宜還賣乖地嚷道:“大叔,你別老繃著一張臉,跟我欠你幾萬金似。”
“誰大叔了?我不過年長你幾歲,不至於比你大一輩分吧。”政不滿地抗議道。
“你老是寒著臉,皺著眉,你魚尾紋都出來了,我喊你大叔,沒叫你大伯,那都是我嘴下留情了。”欣然笑容瀲灩,誇張地說。
“有嗎?”聽到欣然話,政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額頭和眼角,也許吧,他總是失眠,熬夜,總是憂心忡忡,總是勞心勞力,活得像壓著一座山一樣,確跟同齡人比較來,他從神態和氣質上看,都是少年老成。
看到政默然,欣然沒好意思再捉弄她,關心道:“你沒事了吧?”
“嗯!”政淡淡地回應了一聲。
“你病要是復發,很危險。當世名醫扁鵲趙國,你要是有時間話,可以去趙國請他給你看看,或許可以根治。”欣然想起昨天他抽搐樣子,為他擔心,關切建議道。
“扁鵲?他還世?”政聽到欣然提到這個傳說中人物,有些不可置信。
“嗯,上次碰到你時候,我就是去趙國找他。”欣然認真地點頭說道。
“或許我可以派人把他接到秦國。”政沉吟了一下,說道。
“不行,秦爺爺,他年歲大了,雖然還精神矍鑠,但肯定受不了長途跋涉。”欣然搖頭,鄭重其事地說。
“哦!那我考慮!”政慎重地說,說完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這座別苑不大,建得卻相當別緻,木質結構樓房,亭臺水榭錯落有致,重要是裡面環境乾淨整齊,“你一直都住這嗎?”政突然問道。
“沒有,我剛到這沒兩天,這住估計也住不了多久。”
“你不是秦國人?”
“當然不是,我是衛國人。”
“我仲父也是衛國人。”政脫口而出道,“戰國初期,魏國一家獨霸,鉅商白圭入仕,官至宰相,他直系後人白澤,現今衛國爵位上卿,富可敵國,聽你說,你也姓白,你跟白家有關係嗎?”
“嘻嘻,白澤就是我父親,白圭那是我先祖。”欣然笑著自豪地說。
“那你可是名門貴胄之後呀。”政說這話時候,眼光很複雜。
“是嗎?”欣然以為自己是不是無意中炫耀了,不好意思地笑笑,含糊其辭道。
為了緩解尷尬,欣然跑到後園中間空曠場地上。場地邊緣放著一個銅壺,左側一座涼亭裡,樑上掛著箭箙,裡面裝著滿滿一袋箭。
那是別苑下人們無聊時候,玩投壺遊戲用。
欣然抽出一根箭,瞄準,扔過去,箭穩穩當當地擦到壺裡,連試三次,次次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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