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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幾個女兒視若珍寶,微臣從未想過要用女兒來攀親結貴,謀取自己榮華富貴。”白澤一身凜然,心裡想,大不了,這點小官,他不當便了,依他白澤家世和財富,他不稀罕這些,也沒必要用自己心愛女兒換取衛君歡顏。
“白上卿,寡人跟你好言好語,你別不識抬舉。”衛元君拍案而起,疾言厲色,接著一字一句地威脅道:“寡人知道上卿大夫雖然是白家唯一繼承人,可是你卻不姓白,若寡人將此公諸天下,上卿大夫好仔細想想,會是怎樣後果?”
衛元君說完,不管一旁呆愣白澤,拂袖而去。
白澤突然像遭到驚天巨雷轟擊一般,呆愣大殿上良久,腳步像灌鉛一樣,蹣跚地出了衛元君寢殿,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白府。
第14章 櫻桃
赫赫白府,因為大姐若然出嫁了,那種突然間缺失感覺一直無形籠罩著。
欣然和怡然,這兩天都蔫蔫地呆自己房裡,一副意興闌珊樣子。
白家大院西南角,嫣然母女居住庭院。一如既往幽靜。
一道幽深迴廊,向前延展。
迴廊頂部,隨性搭著疏疏落落木條,木條上爬著肆意蔓延薜荔藤蘿,牽枝引蔓;杜若蘅蕪,芳香馥郁;紫藤垂帶飄飄,淡紫淺白花一咕嚕一咕嚕,綻放得鮮活,明朗。
藤蘿順著迴廊一路蔓延到前方青瓦畫棟閣樓,垂簷繞柱還不夠,猶自往雕花欄杆下山石上爬,幾隻小鳥峭立枝頭嫩芽上,啾啾而鳴,未見其形,已聞其鳴,幽禁而不落寞,小院有了一種出塵與室外恬靜,悠然!
嫣然,總還是那副淡淡樣子,喜歡自己一個人擺弄院子裡花花草草。
慶卿這兩天沒過來,連那天大姐出嫁,他都缺席,嫣然不明白他忙什麼。
不過以她對慶卿瞭解,估計他又是把自己關院裡,看書,練劍。
慶卿曾經跟她說,他想到別諸侯國遊說入仕,只是捨不得離她太遠。
嫣然想,等她嫁給慶卿後,跟她一起周遊列國,做一對像蕭史弄玉一般神仙眷侶。
什麼榮華富貴,嫣然從不稀罕。
這會子,嫣然正提溜著一個小竹籃,駐足鴛鴦藤架下上,纖纖素手,一起一落,摘取藤上忍冬花。忍冬花曬乾,泡水喝,清熱解毒,久服益身延年。
“二姐!”
迴廊處傳來欣然如鈴兒般呼喚,密實藤蔓遮蔽了人視野,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腳步,從迴廊向小院,逼近。
應該是欣然向院子裡飛奔過來了。嫣然正要放下竹籃,迎出去,欣然已經像一隻蝴蝶翩飛而來,站她跟前,嬌喘吁吁,汗光點點。
“誰攆著你了,跑這麼上氣不接下氣?”嫣然拿出絲帕為妹妹愛憐地擦擦,嗔道。
“今天爹進宮謁見君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爹臭著一張臉回來了。”欣然附二姐耳邊,嘀咕道。
“你碰見了?”嫣然問。
“我小徑裡看見爹,跟他打招呼了,爹一副心事重重樣子,像根本聽見一樣,急匆匆地回上房了。剛才,我想去上房拜見孃親,聽到爹氣哼哼地,屋裡哐噹噹,好像什麼東西遭罪了。我就溜之大吉,跑你這兒來了!”欣然吐吐舌頭,爆料她著小道訊息。
嫣然沒太理會,抬起頭,見欣然後面還跟著一位侍女,面生得很。
“這位是”嫣然向欣然詢問道。
“哦!這位是我從趙國帶回來侍女,她叫雲裳。”欣然拉過雲裳,“雲裳,這是我二姐!”
“二小姐好!”雲裳不卑不亢地打了個招呼。
“嗯!”嫣然淡淡地點了個頭,沒再多說,嫣然一向就是這樣淡泊富貴,淡泊人事。
“二小姐長得這麼漂亮,四小姐應該給畫一幅帛畫,留存。”雲裳說道。
“四妹會畫畫嗎?我怎麼不知道”嫣然疑惑地問
“我以前不會嗎?”這回輪到欣然困惑了。
“二小姐,四小姐畫得可好了,像把人印帛畫上般,活靈活現。
“是嗎?四妹,你什麼時候偷學,怎麼藏這麼得緊呀,倒是二姐膚淺,會點什麼就賣弄開了。”嫣然難得有這樣心情逗趣。
“二姐,看你說,梅姨嗎?”欣然見嫣然對它帶來訊息,並不感興趣,也就不再八婆。昨天怡然看見她畫大姐,驚訝地就跟看見鬼似,欣然也疑惑,自己怎麼突然有一手繪畫手藝,再說畫畫不是匠人手藝嗎?也沒什麼值得炫耀,她不願糾纏這事,轉而問道。
“我母親能去哪兒,她屋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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