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3/4 頁)
什麼啊!
“去請大夫來。”一貫溫潤的南宮煥用難得的語調冷冷地說道。
那小丫頭得到了南宮煥的恩准便急忙跑去請大夫,跑了兩步,那小丫頭似乎想到什麼一樣,緊急一個“剎車”,停下來,回頭怯生生地看著南宮煥:
“少爺,你會去看少夫人嗎?”
南宮煥聞言看著那丫頭,黑色的眼睛深不見底,溫潤一笑,他轉過身來,進了房,什麼也沒說。唯有高高揮動手臂提示著那丫頭快點去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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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灰濛濛的天色在擴散,男子利索地起身,穿好衣物,轉身看著床上輕輕地閉著眼,一臉安詳平和的美麗女子,勻稱的呼吸顯示著她正睡得安穩。
他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被子,替她蓋上,動作極其輕柔,生怕驚了夢中人一樣。
慢慢地起身,他輕輕的走動,雙腳彷彿未著地一般——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就連開門關門也是無聲的。
感覺李澈走遠後,淺菊慢慢地睜開眼睛,柔波清澈,一點也不似剛睡醒的。
其實,從李澈來的時候,她就醒了,倒不是因為被李澈吵醒——他的動作那麼輕柔根本不可能吵醒她。
她醒來,只因為想在他白天出門之前多看看他,就像一個妻子送丈夫出門上班一樣……
淺菊此時也沒什麼睡意,於是乾脆就不睡了,下床找了件衣服披上,隨手拿起本書走到桌前坐了下來,開始翻看。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天色漸漸地由深變淺,當淺菊放下書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亮了。
放下書,她揉了揉有點酸的眼睛,伸了個懶腰,起身活動活動坐得有點麻的身體,不知不覺坐了這麼久,自然會麻。
走到窗前,開啟窗戶便有一陣寒風襲面而來,帶著來自蒙古——西伯利亞的冷空氣直接鑽入骨髓,凍得人生疼。淺菊處於條件反射,迅速地關上了窗戶。
“王妃,你醒了?”
是阿奴塔雲遮的聲音,自從淺菊“嫁給”阿史那他陀之後,阿奴塔雲遮便開始改口叫她王妃了。
說來也奇怪,每當李澈在的時候,阿奴塔雲遮便自動消失,而李澈不在了,她便會出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恩。”淺菊點頭應了一聲,走向門口,開啟門,便看見阿奴塔雲遮憨厚的臉,或許是外面真的比較冷,她的臉頰被凍得紅紅的。
“快進來坐。”淺菊連忙牽起她冰涼的手,將她拉進屋,取了烘手用的小爐子,遞給她。
“謝謝王妃。”阿奴塔雲遮說道。
淺菊什麼也沒說,只是對她笑了笑。其實她也不知道說什麼,總不能拉著她,豪情萬丈地說“眾生平等,我一直把你當妹妹來看”吧。這樣太虛偽了。
眾生平等?在二十一世紀,任何人之間也是不平等的,不是嗎?
淺菊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善良的人,她這樣對阿奴塔雲遮,只是因為阿奴塔雲遮的確對她很好。
“王妃,你要用早膳嗎?”過了會兒,或許是暖夠了,阿奴塔雲遮放下手中的小爐子說道。
“恩。”淺菊點頭說道,說實話,她還真有點餓,“吩咐下去,讓他們把早膳送過來吧。”
做王妃的好處就是不愁吃不愁穿,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阿奴塔雲遮得了命令便下去了,淺菊又坐了下來,繼續翻書。沒多久便聽到阿奴塔雲遮象徵性的敲門聲,隨後便是豐盛的早餐。
美美地用過早飯後,淺菊繼續在房間窩著,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樹枝,心裡莫名地傷感。
淺菊的家鄉溫州屬於亞熱帶季風氣候,周邊都是亞熱帶常綠闊葉林植物,即便是寒冬,周邊的植物依舊是常綠的,對於這麼光禿禿的局面見得少。
記得小時候,她對秋日落葉成堆的情景都不怎麼理解。
讀大學的時候,每每秋日,便會激動地跑到香山看那紅彤彤的落葉,然後興奮地拍一大堆照片傳給在美國的夏離……
可是,每當葉子落盡,冬天來臨的時候,淺菊便會燃##點憂傷,絲絲愁緒——那些光禿禿的枝頭惹人哀傷。
人走茶涼,樹枝也是,沒了葉子便變得孤獨……
“阿奴塔雲遮,陪我去院子裡逛逛吧。”淺菊抬頭,對著也在發呆的阿奴塔雲遮笑道。
“啊?”阿奴塔雲遮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被淺菊驚到了,愣愣地點了點頭。人卻依舊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淺菊覺得她那樣子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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